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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渊听后,长睫毛微敛,心头还是有诧异。

特别是,南离国,毕竟南离国和北齐国向来关系交好,他和南泽也是好朋友,之前也见过南磊几次。

帝释渊的父皇也说过南离国的国主是一个待人十分热情,待事待人都十分宽宏包容,十分难得的好国主。

如果,他不是南离国的国主,怕也会是风度翩翩的一方豪杰。

和现如今南泽口中所说出来的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你说这些猜想,可有去证实一些?”帝释渊也诧异,一个人不应该有如此大的变化。

那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着实是让人疑惑。

“证实了,都没有头绪,他的确也是我父皇,我就是很不解,我父皇怎么变成这样了。”南泽幽幽叹气,之前怀疑时,他就各方面去旁敲侧击地试探。

结果并没有发现自己,反而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他如今也是相信帝释渊,才会将心里的一些疑惑说出来。

“若你父皇现在秉性如你所言,并不好相处!说不定孤的镜儿,当真会受到他的为难!”

帝释渊手撑着桌子,从靠背椅上起身,“不行,我得去找镜儿。”

云镜在凌霄塔里拿走的,是南离国的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