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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相比琴,她更擅长拉二胡。

如果不是祖父不喜欢,刘合萌还想去学唢呐。

岁岁刚开始学,还不着急上手。

光是曲谱与琴弦,估计就得学个几天。

想要之后弹得好,基本功就得学得扎实。

岁岁连着学了三日的琴。

琴弦与曲谱认得差不多了,如今也勉强能上手。

当然,弹得生硬又刺耳是真的。

琴师对此,也没有多意外。

刚开始学是这样,弹得硬梆梆的,再加上小孩子也理解不了太多的感情,更多的时候,弹得就是个技巧。

岁岁也没着急,她从前甚至摸不到这些东西。

如今能学就已经很好了,学的慢一些也没关系。

母妃说了,只要努力就好,能不能学会,学得好不好,那是天赋,天生的改变不了。

不过,如果努力,也是有可能改变这一切的。

所以,岁岁学得特别认真。

每天小腰板都绷得很直,可可爱爱的一小只。

琴师看着越发的喜欢,语调也越发的温柔起来。

又一天时间过去,岁岁吃过晚饭,猫在母妃的身边,看着母妃给哥哥绣荷包。

之前的荷包装过了蚂蚱,哪怕是清洗干净了,丰玄瑞也不肯用了。

所以,祁王妃就想着,自己闲下来了,再给儿子绣一下。

其实她空闲的时间也不多。

六月初六的小宴之后,祁王府又重新忙了起来。

因为祁王跟丰玄泽的生辰,都在六月。

一个是六月十九,一个是六月二十六,父子俩的生辰没隔多少时间。

不止如此,辅国公府的陆引松也是六月生辰,是十六那天,比丰玄泽还要早一些。

因为并不是冠礼,所以可能不会大办。

不过依照两府的关系,祁王府肯定是要送贺礼,到时候是不是要留下为用饭,还要看情况。

只不过……

陆引松大概率不愿意过生辰吧。

自从他腿伤站不起来之后,整个人就彻底的消沉下去。

祁王妃想到这些,忍不住叹了口气。

转过天,岁岁依旧上午跟着沈夫子学习,下午的时候,跟着琴师学琴。

傍晚的时候,还要温习功课,试着拿笔写大字。

当然,写的都是最基础。

只不过,岁岁年纪小,握笔不稳,又是刚练字,字写得跟狗爬子也没什么区别。

祁王看完哈哈大笑:“咱们乖乖这字,跟父王的真像,不愧是我的乖乖。”

祁王妃当时坐在旁边整理帐册,听了这话都想翻白眼了。

她心道:字写得不好,是一件很让人骄傲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