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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此处,他意有所指地瞥了小奶团一眼。

这位可是谢家小祖宗,门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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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阀谢氏几百年才出的一个天之骄女,对谢氏而言,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谢三郎不可能不想见!

小黑眸光顿了顿,他偏头冷淡地看总管一眼。

总管就听少年,用一种无比危险的口吻说:“小濛是本殿至宝,谁敢对她用小心思,本殿能生撕了他。”

一句“生撕”,让总管打了个寒颤。

那样的戾气十足,让人丝毫不怀疑,这位还真干的出生撕活人的事来。

总管赶紧抽自己嘴巴子:“是是是,是奴才说错话了,殿下原谅则个。”

小黑冷哼一声,心头到底还是有些戾气暴躁。

谢三郎逃了,他对付谢家的砝码就少了,需要时间重新布局。

“弟弟呀,”奶团子扯扯他袖子,等弟弟转过头来,她嘿嘿咧嘴笑着说,“弟弟也是濛濛宝贝,我们都是爸爸的宝宝。”

她不太懂至宝的意思,都有个“宝”字,想来就是宝贝了。

小黑乐了,伸手拿了帕子,给姐姐擦吃的满嘴都是汁的小嘴。

少年笑道:“嗯呢,小黑才跟别人不一样,姐姐在小黑这里,是最大最大最大最大的大宝贝,恶龙的宝藏嗷呜。”

他学了一声恶龙的叫吼声,让奶团想起两人是龙龙的日子。

她眼睛蹭蹭发亮,小手比在脑袋上当龙角,跟着弟弟嗷呜嗷呜的奶叫。

姐弟两人你嗷呜一声,我嗷呜一声,竟是玩的不亦乐乎。

总管悻悻,不敢再打扰,小心翼翼退出来。

门外,有侍卫候着,见状立刻上前询问,谢三郎之事要如何善后。

总管摆手,挡住了侍卫往里看的视线,他轻咳几声摆出姿态道:“殿下没空,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再在京城里找找,严防各个出京城门,对谢家人就是一只蚂蚁都给咱家看好了。”

侍卫拱手应下,匆匆去布置安排了。

总管在门口站了会,他眯眼眺望不远处的深秋暖光,半晌叹了口气,抬脚往南书房去。

殿下转醒之事,还得去跟陛下做个回禀。

既是已经决定站队九殿下了,陛下那边自然要盯紧点,省的被其他皇子钻了空子。

堂堂一总管,简直是为九皇子操碎了心。

碍眼的人都走完了,小黑眸光微闪,他一把把姐姐抱起来举高高:“姐姐,想出宫去逛街吗?我听说西市那边进了一批波斯玩意儿。”

团子小短腿乱蹬:“要的要的,我们去逛街呀,给爸爸买礼物!”

濛濛要给爸爸带礼物!

小黑上下打量了下团子,姐姐因为年纪还小,发丝细软没法绾复杂的发髻,遂只左右缠了对可爱的小发包包。

发包包上缠红丝小铃铛,脖子上挂赤金盘螭璎珞圈,手腕带着金累丝点翠嵌珠镯,坠着很精致的小锁片,寓意非常好。

她那一身海棠粉暗金织樱花纹雪光缎秋裳,是宫中的贡品,整个大夏朝都找不出第二匹雪光缎,粉嘟嘟的把团子衬的非常喜气可爱。

小腰上挂的是兔子玩偶,小黑知道那玩偶对姐姐来说非同一般。

他非常满意,姐姐这一身行头,全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他要让父亲知道,他也是能照顾好姐姐的!

不仅能把姐姐投喂的来珠圆玉润,还能让姐姐像瓷娃娃一样漂漂亮亮!

至于少年,则有些不太在意自个,随便穿着件斜襟宽袖的石墨色素面锦锻的袍子便罢。

姐弟两人手牵手出了宫,后脚就有人将这消息回禀给皇帝知道。

皇帝摆手,面无表情的说:“有他去。

过了会,皇帝又唤来总管太监问:“今年仲秋,是不是到该狩猎的时节了?”

总管垂着眼睑,边揣度这话的意思,边小心翼翼回答:“陛下,眼下秋高气爽,今年托陛下洪福,又是一个丰收年,正是秋猎的好时候呢,猎物们肯定都长膘了。”

陛下握着朱笔,忽的剧烈咳嗽起来。

总管赶紧奉上参茶:“陛下喝一点。”

皇帝呷了口,缓下了这口气道:“传下去,十日后秋猎,邀各文武大臣家眷参加,今年的秋猎冠军,孤将重赏!”

总管一字一句记下,皇帝又说:“谢氏一门儿郎各个出众,特别跟谢丞说,孤看好谢氏儿郎。”

听闻这话,总管眼皮子一跳,一时间竟是不明白,皇帝说这话竟是服软,想跟谢家重修旧好,还是给谢家敲的最后丧钟。

踟蹰了会,总管还是硬着头皮问:“陛下,您这是想要……”

他话还没说完,皇帝冷恻恻看他一眼。

总管立时噤声,半个字都不敢再多问。

不过,他却是将皇帝的话语记在心上,打算转头就跟九殿下回禀。

至于秋猎,那根本就是一场鸿门狩猎啊。

和总管的忧心忡忡相比,小黑和团子倒玩的十分快氵舌。

小黑财大气粗,身份地位在那,他带着团子直接往最大的拍卖行去,也不管是不是要拍卖的东西,直接让端出来随意奶团挑选。

水晶饰品、明亮的小镜子、还有各种稀罕的波斯外来品,在大夏甚是少见都很新奇。

然,奶团看了几眼,都不太感兴趣。

她经历过各种小世界,爸爸还带她看过各种美景,团子年纪虽小,可她的见识阅历远比很多成年人都丰富。

拍卖场东家不停抹汗,这小祖宗真难伺候,连那等巴掌大,明亮新奇的水晶镜子也不喜欢。

要知道,那玩意儿只有巴掌大,可在京中最是受各家贵女的追捧。

小黑捏着姐姐肉手小窝窝,低声问:“都不喜欢吗?”

团子摇头:“不喜欢。”

小黑遂对东家道:“压箱底的,全拿出来。”

东家苦笑连连:“公子,剩下就都是一些活物和煞气重的兵器,这些玩意儿小贵主怕是要被吓到的。”

白嫩嫩、软娇娇的小姑娘,穿金戴银的一看就养的精细娇贵,这要被吓到了,只怕整个拍卖场都要不保。

小黑扬眉:“无碍,我家姐……咳我家宝宝什么都见过,不会被吓到的。”

“我家宝宝”说出这几个字,小黑看了姐姐一眼,见她没有反对,顿时心头一阵欢喜。

“我家宝宝”他在心里又默念了几遍,低头又喊了一声:“我家宝宝,宝宝?”

团子抬头就笑,她还伸手去摸摸弟弟的脸:“嗯,宝宝,小黑黑也是宝宝。”

像是彼此之间某种独有的某种亲密称呼,是只属于两个人的小秘密。

小黑欢欣雀跃,那模样就像是只快活到尾巴疯摇的大狗子,嘤嘤低着脑袋,恨不得让他家姐姐赶紧撸一把。

东家愁着脸出去了,吩咐小二去库房搬东西。

不大一会,有一身形高大,头上裹布巾的店小二,双手捧着把镶红宝石的弯刀进门。

他低着头,双手举着托盘在前,挡住了面容。

小黑捏姐姐肉窝窝的动作一顿,眸光顷刻讥诮又冷然。

找死的,自己送上门来了。

于是,红眸少年一反常态。

他甚是倨傲的冷哼了声:“哪来的野狗,不知礼数,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