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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猫咪校园》里的哈士奇要找的小猫猫,不会就是…社长的白月光吧!”

“聪明。”

“所以社长这是在吸引人家回来见他吗?”

“否则你以为他这些天画卡片画到手软,是在干什么?”

胖子笑着说,“这不是疯狂刷存在感吗,现在全校妹子基本人手一张猫咪卡片了,每天见面打招呼都是’想你想你’的,也没见这小胖妞动心。”

“那社长为什么不主动找她啊?”

“你们家社长就这么臭屁,当初猪猪表白的时候…”胖子回忆着那段名场面,“他暗示到那份上了,夸完穿搭、夸气质,就恨不得连人家每根头发丝都夸一遍,偏就不愿意主动开口,非要让人家先表白。”

“啧。”眼镜妹摸着下颌,分析道,“社长这属于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啊,结合社长狮子座的属性,是敏感又傲娇的类型了。”

祁盛冷冷扫他们一眼:“这么闲?去操场跑20圈权当锻炼身体。”

胖子和眼镜妹立刻正襟危坐,缄默噤声。

过了会儿,眼镜妹暗搓搓凑过来,问祁盛道:“社长,给我讲讲,你白月光喜欢什么?我帮你想想办法。”

“猫。”

“猫,我们这里超多啊,好像吸引力不够。”

胖子乐呵呵道:“她还喜欢吃臭豆腐,哈哈哈,盛哥,干脆你别画了,在我们社团门口摆个摊,炸臭豆腐,把她引过来的几率更大。”

祁盛抬腿踹向他,胖子连忙躲开。

“那…”眼镜妹想了想,“她有喜欢的明星吗,我们不是问学院借了超好的立体音响吗,唱歌给她听?”

“她喜欢王心凌。”胖子笑着说,“她超甜。”

“社长!你去唱甜心教主的歌给她听吧!我不信她能忍得住不来。”

祁盛颀长的指尖轻轻一弹,铅笔飞了出去:“我还没疯。”

他绝对不唱。

宁可死。

……

第二天,陆清迟给江萝发来了几个招合租的校园广告。

江萝帅气地踩下滑板,转身拎着水杯走到休息区,喝了一大口,坐在树荫底下看他发来的图片。

陆清迟:“很多家也禁养宠物,允许养宠的环境条件不怎么好,环境条件好的、距离学校太远。”

陆清迟:“我挑出一家还不错,距离学校一公里内,loft工业风公寓,很大,上下层两百多平,干净整洁。房东要求还挺多,不让带友会客,不许在公区喝酒,爱护卫生环境什么的,要求提了一堆,看起来是个讲究人,房租三千一月,但最重要的是,允许养宠,房东自己就有宠物。”

江萝掂量着,虽然房租有点贵,但这家的环境是真是无可挑剔,她对比了陆清迟筛选出来的其他几家,也只觉得这家的风格和环境是白月光,在看不上其他家了。

其实单独租一间也可以,但她怕鬼,所以还是跟人合租比较好。

猪猪萝:“就这家吧,谢谢哥。”

陆清迟:“确定这家,那我交定金啦?话说你要不要去看看房。”

猪猪萝:“不用,定了我马上就得搬了。”

陆清迟:“okk。”

便在这时,甜美动感的《爱你》旋律从社团广场那边传了过来,不少人都被吸引了出去,停下脚边的滑板,朝着那边望过去。

有几个女孩跟疯了似的,吆五喝六地朝着广场那边疯跑过去——

“天哪,祁盛唱歌了!”

“真的假的?旋律这么甜?”

“快去看啊,炸裂了我的妈。”

……

江萝眉头拧了起来,拎着滑板走出极限跑道,踩着板子流畅地穿过人群,循着旋律来到了宠爱社摊位前。

单脚踏板,她转了个圈,飒美地停了下来,望向拥挤的人群正中间。

却见社团空地边,好几个穿着超可爱jk制服裙的女孩子、伴随音乐跳着这首《爱你》。

而站在他们中间的那个男生,居然…真的…是祁盛!!!

却见他穿着跟女生们一样的白衬衣,搭配黑长裤,领口开了几颗,露出修长白皙的颈子,宛如清美的邻家少年一般。

不仅在唱,而且伴随着身后女孩们甜美的动作,他也很小幅度地跳着——

“如果你突然打了个喷嚏,那一定就是我在想你,如果半夜被手机吵醒,啊那是我因为我关心。”

眼镜妹笑疯了,跑上舞台给祁盛脑袋上戴了一枚毛绒绒粉色兔耳朵。

祁盛眉头皱得更紧了,抓起兔耳朵想丢掉,但考虑到某人也许就在台下看着,他强忍不适,戴着那个兔耳朵继续唱跳——

“喜欢在你的臂弯里胡闹,你的世界是一座城堡,在大头贴画满心号,贴在手机上对你微笑。”

明明是很少女的动作,偏他跳起来一点也不奇怪,转圈勾腿翘臀,呈现出一种会跳、又不会跳的呆萌感。

穿JK的女孩们搭着他的肩,他缓缓做了一个非常优雅的下蹲致礼的动作,甜美到爆炸,整个画面无敌可爱。

偏他摆臭脸,反差感拉满了。

几乎全校都沸腾了,尖叫声快盖过音乐的声音了——

“天哪,祁盛在唱《爱你》!”

“我疯了!我真的疯了,他怎么能那么可爱啊啊啊啊!”

“救命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他怎么比女生还会跳,我疯了!”

……

江萝听着他的歌声,甜得耳朵都疼了。

这么多年不见,他是不是…多了点奇奇怪怪的属性。

真的可爱。

和江猛男一样可爱。

《爱你》,是江萝永远不能拒绝的幸福。

在他跳完之后,江萝不再犹豫,拎着滑板朝他走过去,想和他自然地打个招呼。

不想祁盛拎了拎衣领,径直错开了她。

江萝:?

江萝睁大眼回头,却见他不爽地拎了黑书包挂肩上,对身边的胖子说:“走了。”

“不等猪猪啦?”

“她没有来。”

祁盛挂上了单肩包,将毛绒绒的兔耳朵摘下来,扔给胖子,和面前的她擦身而过——

“再干这种事,我祁盛两个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