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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做,不能靠国家养了。”张叔说。

“你们村长这么说也没有错呀,领低保并不光荣。自食其力才是长远的事情。”鲁婉婷点点头。

“可是,听我家承禹说,村长取消我家低保却不是因为他能干活了。”张叔有些迟疑地说。

“哦,还有内情?怎么一回事,张叔你说。”鲁婉婷马上问。

“这个事情嘛,说起来不太光彩,还是不要说了吧。”张叔为难地摇了摇头。

“现在你儿子都被抓进公安局去了,还谈什么光彩呀,现在有什么就说什么,让我知道真相,好不好?”鲁婉婷有些着急。

“我家承禹说,他看过我们村长半夜里进了村头李寡妇家……”张叔说起这事情的时候,都不敢看鲁婉婷。

“霍,不就是因为这一点事情吗,那又怎么样?”鲁婉婷很无语,都什么事。

“问题是,当时我家承禹就在李寡妇的床上……然后他就和我们村长打了起来……”张叔吞吞吐吐地说。

“哦,我明白了。然后村长就取消了你家的低保是吧?”鲁婉婷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我家承禹是这么说的,可村长并不是这么说,也不知道他们谁说的是真的。”张叔说。

“就按你儿子的说法,是村长打击报复,可他报仇也得去找村长呀,为什么要去害一个市长?”鲁婉婷问。

“谁说不是呢?”张叔一拍大腿,赞同地说,“可当警察来我们村调查的时候,我们村长就说,可能是我家儿子做的!”

“那你儿子用来射狗的毒镖呢?你知不知道他放在哪里?”鲁婉婷说。

“市里的警察搜走了。”张叔说。

鲁婉婷从张承禹的家出来,就以警察的身份去了村长家。

金石村的村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对鲁婉婷拍着胸脯说:“鲁警官,我敢向你保证,罗市长被人暗算,十有八九就是张家那小子干的!那小子坏得脚底流脓头顶生疮,村里的人都知道,不信你去问问?”

鲁婉婷就说:“村长,你又没有亲眼看见,怎么能下结论呢?”

“哎呀,谁做坏事就要当做别人的面呀?我还听说,他已经承认了。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还要来调查?”村长很不解。

“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为了慎重起见,所以才来复查一下。”鲁婉婷解释说。

“这件案子没什么问题的,鲁警官,张家那小子居然敢动一个市长,他就应该死有余辜!”金石村的村长正义凛然地说。

“事情还要多方证实才行,不能因为他曾经是一个坏人,就把罪行安在他的头上。”鲁婉婷公允地说。

“怎么叫安呢?为什么不安在我的头上,也不安在你的头上,是不是?”村长说。

鲁婉婷回到市里,就去问检验科的同事,问一下张承禹的毒镖的事情。

没想到,那同事却说:“鲁队长,检验已经出来,毒镖上的毒素,和罗市长身上的毒素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