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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的兄弟说,“棚户区鱼龙混杂,人也多,兄弟们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太大异常。现在跟着南宫淳,他们往机场方向去了,看样子是要离开。”

我暂时松了一口气说,“离开了就好,不过不要大意,我担心他们会杀一个回马枪,你跟着他们去机场,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走了。”

尽管下面的兄弟汇报的消息说明南宫淳是要离开了,不过我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感觉要出事一样。而同一时间,在庆城国际机场,两名戴着墨镜的男子从机场通道里面走了出来,这两人穿着黑色的短袖,下身则是藏青色的军裤和军靴。

二人走到了机场外面,其中一个摘掉了眼镜,露出了一双丹凤眼,眼神有些冷冽和杀气,两人身材颇为高大,手里提着一个包,站在那里,就好像是军人一样。

大晚上的戴墨镜,似乎有些装逼的味道,但却有种不一般的冷酷。

摘下了眼镜的男子说,“这里就是庆城?还挺热闹的啊,许多年都没有回到国内了,我记得你的家乡好像就在庆城,是吗?”

另外那一名男子冷冽的说,“少废话,办正事要紧。”说罢,二人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便离开了机场。

而跟踪着南宫淳的喋血兄弟,很快打电话过来说,“阳哥,人不见了。”

“在哪里不见的?是不是发现了你们?”我赶紧问道。喋血的兄弟说,“他们上了机场高速之后,就猛的提速,我们不敢跟太近,害怕被发现,刚才在机场外面的停车场找到了他们的那辆车,但是人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机场里面去了。”

我略微思索了一番之后说道,“那你们就先回来吧。”

尽管从表面上看,南宫淳似乎真的走了,但我的心里总是有些不能平静,整个人都有些毛躁,我很相信我这种心里的感觉,尽管说起来有点悬,但事实证明,好几次都是这种似乎能够预感危险的奇怪感觉救了我的命。

我坐在办公室,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脑子中想着这股危险到底来着什么地方。如今在庆城,对我唯一的威胁的就是南宫淳了,他走了,我反而感觉不安。

我把这种感觉给白景奇说了一下,白景奇笑道,“阳哥,我看你是太疲倦了,你的伤本来就没有完全好,整天还在思考天门的事,都没有好好休息,太累了,既然南宫淳他们已经走了,你就放心下来吧。”

我反问道,“难道真的是我太累了?不管如何,都要叮嘱下面的兄弟千万小心,不可掉以轻心。有一点我没想通,既然南宫淳走了,那北湖省那边派来的人,也应该离开了,喋血的兄弟却说并没有看到他们离开的踪迹。”

白景奇说,“也许是悄悄的逃离了吧,让喋血的兄弟潜入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当即打电话让喋血兄弟去他们住的地方打探一下情况,很快就得到了回复是,人去楼空,一个人都找不到了。

白景奇说,“怎么样?我没猜错吧,看来他们自知无力回天,只好灰溜溜的全部离开了。阳哥,你先去休息,这边有我盯着,不会有事的。”

我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之后,这两天也的确是没有好好休息,眼睛里面都布满了血丝,我摆了摆手说,“你先下去吧,我就在办公室休息一会儿,有情况就立即汇报给我。”

白景奇离开了办公室,我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睡觉,我真的挺疲倦的,躺下后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便听到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有人在摇晃我,在我耳边说道,“阳哥,洪门的人杀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