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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在马匹的侧方或者侧后方,利用猛然拉拽的力气破坏马匹奔行的平衡,让它的奔跑发生偏移、阻滞或摔倒。

唐禹因为是在马上追赶着暗夜,只能在它的侧后方抛掷套索。

眼见套索套中暗夜,唐禹没有犹豫,重复上一次的动作,身体后仰,浑身肌肉隆起,拉拽绳索。

暗夜朝前奔跑的马躯瞬间一滞,马躯被拉的猛地一偏,奔跑的节奏瞬间被破坏,速度锐减。

而侧后方的唐禹与枣红大马也再次重演上一次的情况,连人带马被拉了个踉跄。

唐禹对此早就有所准备,他没松开绳索,双腿死死的夹着马腹,让枣红大马帮助分担一部分的拖拽力。

直到感觉胯下的枣红大马承受不住眼看要摔倒,唐禹丝毫不慌,顺势翻身下马。

草原上套马汉子骑乘的马匹都是经过训练的,与主人心意相通,知道怎么做来抵消拖拽的力量。

枣红大马显然没有这种经历,缺少经验,再继续下去,要么像刚刚一样松开绳子,要么唐禹跟枣红大马来个人仰马翻。

因此唐禹干脆下马,选择靠自己的力量来制住暗夜。

双脚落地的瞬间他被带着朝前狂奔了几步,随即拉住绳索猛的朝身后一坐。

绳索瞬间绷直,暗夜刚要起步的马躯再次被拉的一偏,却还是努力的向前奔跑。

它似乎也知道只有奔跑的的方向与唐禹成一条直线,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力气,挣脱脖子上的绳索。

唐禹就这么被拖拽着,滑行了十几米远。

其实刚被拖住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想错了。

这种方法在草原可以,但是在这里不行。

这里的场地上铺的都是纤维砂,很松软,为他双腿提供的摩擦力很小。

即便他将马靴插在地上插的很深也没用。

又滑出了几米远,身后的纤维砂被他的双腿犁出两条长长的深沟,唐禹无奈之下松开了绳索。

“哎~”

场外,韩栋叹息了一声。

其实在他猜到唐禹想法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注定不会成功。

唐禹不了解纤维砂场地,但是他很了解,太过于松软了。

但是他很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勇气,换做他自己,他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林青山忽然朝场内的唐禹喊道:“小禹,不行算了,回来吧!”

跑马场内,唐禹嘴角抽了抽。

林爹啊,你是在劝我还是在激我啊。

你这跟不能喝别喝了有什么区别?

唐禹心里吐槽了两句,拍了拍手掌上的浮灰,看向不远处停下来回头凝望他的暗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这犟种好像在嘲讽他。

唐禹长吐一口浊气,体内的血液隐隐沸腾。

其实,他也是个犟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犟种。

“今天我不整服你,我就不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