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琅文学zilangwx.com

他紧闭着眼,却没有推开司立鹤,而是任由对方吃他的嘴唇和舌头,将分不清是司立鹤还是自己的口水湿淋淋地顺着喉管咽下去。

一个冗长而粘腻的吻,分开时楚音喘不过气,脸都憋红了。

司立鹤随手擦去楚音脸上蹭到的唾液,哑声说:“小陈太太就不怕被丈夫发现吗?”

明明是他要求楚音过来的,却倒打一耙怪楚音放荡。

楚音当然害怕,可他是那么坦诚,眼睫毛眨呀眨看着司立鹤说:“我好想你。”

眼前的楚音眼睛湿漉漉、脸颊红通通,跟发春了一样,司立鹤的目光变得黑沉沉,“想我什么?”

楚音用力地抱住他的腰,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瓮声瓮气说:“都想。”

司立鹤呼吸渐重,楚音比他想象中还要对他胃口,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现在就想把楚音放倒,但他还有事情要求证,“这些天陈邵风碰过你没有?”

以陈邵风和楚音的关系,陈邵风要怎么样对待楚音都无可厚非,但司立鹤还是这么问了。

楚音先是本能地摇摇头,又愣了两秒,嗫嚅,“没有......”

司立鹤逼问,“说实话。”

楚音不得不道:“他亲我。”又赶忙说,“但我没有跟他做,真的。”

肠胃炎的诊断书是司立鹤托关系作假的。

司立鹤还是不大相信,他觉得楚音太会装,瞒着丈夫跟他偷情就算了,刚刚还总是偷看司秦——司秦可远远比目前的他要位高权重得多,楚音既然能给陈邵风下药进陈家的门,又能在婚后爬他的床,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先引诱的楚音,把楚音带坏,却还要看不起楚音。

司立鹤实在是很恶劣的一个人。

要论装,他比楚音轻车熟路得多,他把楚音耍得团团转,让楚音把他当作远在天边的明月与珠玑,无条件地仰望着他。

楚音主动掀开衣服给司立鹤检查,用光洁如玉的身体自我证明。

司立鹤屈指刮了下,听楚音忍不住轻哼,又用力地拧住,看楚音疼得皱起的眉头,这才作罢。

他放下衣摆,安抚地亲亲楚音的唇。

楚音想摸被拧过的地方缓解疼痛,司立鹤抓住他的手腕,夸道:“你穿红色很好看。”

楚音高兴地弯起眼睛,刚想说话,外头传来脚步声,继而是陈邵风敲了门,“楚音,在里面吗,我们得走了。”

一墙之隔外是丈夫,他却还靠在司立鹤的怀里,楚音吓得魂飞魄散。

司立鹤揉他的脸,泰然自若地走到盥洗台打开水龙头,用眼神示意他回答。

楚音深深吸一口气,颤声说:“老公,再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好了。”

陈邵风说他麻烦,催促他快些,脚步声渐渐走远。

楚音腿都软了,司立鹤抽湿纸巾给他擦了擦嘴,低声嘱咐,“调整好呼吸,别那么慌张。”

楚音忙乱地点了点脑袋,等确认陈邵风不在外头才开门出去。

道别时,处理完“私人急事”的司立鹤从二楼的楼梯下来送客,他在客卫把楚音玩了一通,临了面对楚音的丈夫还能若无其事地笑着同人对话。

楚音还处于一种很惶恐的状态,被丈夫牵住手时狠狠地抖了下。

陈邵风问:“怎么了?”

楚音只好又搬出莫须有的病,“老公,我胃疼。”

司秦闻言问他是否需要在此休息,他连连摇头,说想回家。

再和司立鹤多待一会儿,他怕出事。

司立鹤送他们出门,体贴地道:“小陈太太脸色好像不太好,最近昼夜温差大,出门记得添衣。”又对陈邵风说,“年后再聚。”

陈邵风正愁司立鹤对他的项目没兴趣,听司立鹤这么一说,顿觉有戏,也就自动忽略了关切的上半句。

车子扬长而去,司立鹤踱步回家,与在客厅的司秦碰了面。

司秦目带探究地看着他。

没有外人在,司立鹤懒得做戏,眼神都没给一个迈步上了二楼。

作者有话说

小司总,你坏!

不要再玩梗了好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