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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那么正常,无懈可击。可看起来越正常,实际上就越不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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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就凭眼前的这壶茶,售价是一千星元,也就是两千华币。徐福中学的校长算是高薪了,月薪也不过两万华币,只够买十壶茶。

也就是说,柏承诚完全有资格过富二代的生活,但其穿着的永远是国家免费提供的校服。校内还说得通,为了遏制学生的攀比心里,学校规定必须穿校服。但在校外就说不通了,柏家缺这点钱吗?看其固定资产确实不缺这点钱,但其收入又来自哪里呢?

话题说尽,方星航一无所获。老李没有任何留他吃饭的意思,也拒绝了方星航主动请客的邀请。方星航脸皮再厚总不能赖着不走吧?失败感满满地告辞。

走前希望再看看柏承诚,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老李客气地说不用,说柏承诚此时应该已经在疗养舱里昏睡了。

有家用疗养舱吗?自然是有的,条件好一点的家庭必备之物,免得有突发重病或重伤时送医不及,就先放在疗养舱里维持着生命。只不过真正的治疗,那还得要医生。老李都说了自家妻子是良医,方星航还有什么可说的。

反正刚好一个学期结束,开始放假。柏承诚的治疗不会耽搁学习进度,只等下学期开学再上学就是。方星航无计可施,不得不走出文轩阁。

不说方星航的郁闷,徐福市外一百多公里的鲁家农庄,柏母和鲁有志的父母,共处一间安静的房间,鲁家其他人和农场的员工都被关在门外。

柏母没有任何架子,但一改平常嬉皮笑脸的神态,很是郑重地跟鲁父鲁母提要求:鲁有志一辈子做柏承诚的死党,保证两人同时在场的时候一旦遭遇意外,鲁有志不能死在柏承诚之后。

为此,柏母给予鲁家或者说鲁有志的报酬,是星源银行万分之一的股份的分红。

万分之一少吗?非但不少,反而多到一种极其恐怖的程度。单凭分红,足以让鲁家过上华龙顶级富豪的生活。若是可以对外公开,鲁家绝对会成为各国政商巨擘的座上宾。能公布吗?自然是不能的,除非鲁家有能力保证自己的安全,怀璧其罪嘛。

鲁有志的父母即使再没有见识,对于超脱国家、称霸全世界的三大神秘寡头公司也是知道的。有人传说,星源银行、神之视角和第二世界这三家公司的老板,要么是外星人,要么是神。

而今突然有一个星源银行的老板真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吓得鲁父鲁母直哆嗦,呼吸都不顺畅。倒不是怕柏母。柏母不是今天才认识,虽然‘疯疯癫癫’的像个孩子,但人肯定是很和善的。鲁父鲁母害怕的是巨额财富。

鲁家先祖是华龙远征军的一位军官。五百多年前华龙开发始皇星之后,鲁家先祖得到了五百平方公里的地皮奖赏,那时候偏远的始皇星地皮不怎么值钱。

随着时间的推移,始皇星由华龙的边疆变成了内地,地皮价格上涨了几十倍,但因为历代祖先经营不善,靠卖祖业维持不菲的生活开销,或者兄弟姐妹分家产所致,到鲁父手上,只剩下十几平方公里的农庄了,变成了一个小中产家庭。谈不上富庶,能保衣食无忧。

如此一个普通家庭,骤然巨富,心态自然失衡。别说如此庞大的财富,就算是中个大奖,也必然是心跳加速,然后是忧虑。是的,忧虑,担心是做梦,担心不是真的,担心别人知道以致发生危险,担心人际关系生变。

一阵患得患失之后,继而忧虑该怎么花。花钱还忧虑?那是自然。有钱不花,锦衣夜行,很难受的。想要显摆,又担心别人怀疑自己财富来历不明,担心财富暴露会遭到不良用心者的觊觎。所以中大奖者,改变的绝对不仅仅只有物质生活,更多的是精神生活,且向正方向改变的不多。不少人得了大奖反而毁了人生。

鲁父鲁母此时精神压力更甚。惊是必然的,惊喜是不存在的,惊恐倒是充斥脑海,然后是手足无措。要不是柏母有特殊的安抚能力,两人说不定会因脑中风或心脏病等原因而血管爆裂死亡,即使他们没有这些疾病。

柏母像主人一样给此地的主人各递了一杯水,在他们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安抚住他们的情绪,“你们先商量着,我去一下范家。”

柏母起身出门。

鲁父突然在身后喊道:“为什么选我家有志?如此条件,你可以随便招揽大批高手给橙子做保镖的呀。”

柏母回身一笑,“两个理由。第一,他不需要保镖,需要的是一起成长一起奋斗的真心朋友。第二,你们是传统家庭。我喜欢传统家庭孩子的社会责任感和亲情牵挂。我不希望强迫鲁有志范公明,但希望你们用正能量影响鲁有志和范公明,使得他们在残酷的社会生活中保持一丝初心和纯真。”

范公明的父亲是政府雇员,母亲是医生。柏母跟他们的交流,跟鲁家几乎一模一样。然后回到文轩阁,等待两家家长的选择。她不是没有办法让范、鲁成为柏承诚的死忠甚至死士,也肯定会使用手段确保鲁、范不背叛柏承诚,但还是要求一个问心无愧。

“奢华!这才是真正的奢华!”范父可能因为工作环境和生活阅历,是四人中最先恢复正常状态的一人,此时两家人正在天讯上交流,“什么豪车豪宅豪舰算个屁呀,一掷巨资,只为保留儿子心中那一缕美好。跪服,叹为观止啊!”

鲁母,“老范,别感概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办?我这心里噗通噗通的,怕是好几天都睡不着。”

范父,“胡姐,什么怎么办?接受啊,必须接受。”

鲁母,“无功不受禄,我害怕。”

范母插话,“按那位的要求做就是,有什么可害怕的。关键是那位既然显露出身份,我们敢不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