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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这人肉好像不是长在她身上,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一般,受伤的腰仍挺得很直,走路完全看不出身上哪儿还受着伤。

她走到大厅门外后停下来,看动作应该是在拿手机要叫车。

她这一时半会儿肯定叫不着车,外头那倾盆大雨摆着。

沈屹西走到她身后伸手把她手机抢了过来。

“就这种天气还想叫车?”

路无坷回身要去拿手机:“你管我。”

结果这下连人都被沈屹西掳走了,强抱着往自己车那儿走去。

路无坷也还较着劲,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沈屹西手上都未松一分,走过去拉开车门把她塞进了车后座。

他坐进去后甩上了车门,抬手去脱她身上那身湿淋淋的外衣和裙子。

路无坷不让,伸脚要踹,就被沈屹西给压住了,手也被他锁在头顶。

她完全没辙。

没一会儿她身上那身衣服就被沈屹西扒了下来。

车内封闭的不带冷瑟的空气往肌肤上淌,路无坷拧着身子要挣开。

沈屹西没让。

他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自己身上衣服还没干,他也就没去抱她。

只是凑下身亲了亲:“还气?”

路无坷拧开身前不给他亲,还不说话。

沈屹西把她掰了过来,去亲她唇:“生气气自个儿算个什么事儿。”

“想骂骂,想揍揍,再不济往老子唇上豁个口都行,”沈屹西掰过她下巴,唇凑上去给她咬,“别一股气儿全憋肚子里。”

哄还是得哄好的,不然就她这性子,绑都别想把她绑过去。

路无坷还真一点儿也不留情,张唇一口咬在了他唇上。

沈屹西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咬一口还不满足,又磨了磨。

沈屹西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快速让她消了气。

路无坷后面倒是力气越来越小。

沈屹西问:“解气了?解气了给我去医院。”

“你凶我。”她说。

沈屹西知道她还记着这茬。

其实他也不是有意,只是看见她腰那儿都受伤了还不处理,那股暴躁就这样跑了出来。

“是我的错,”他坦然承认,“让你凶个一百句,带脏字儿的那种,行不?”

路无坷盯着他看了几秒,还真骂了,四个字。

沈屹西笑了,第一次听见她骂脏话,莫名有点好笑好玩。

要不是这会儿不允许,他真想对她干点儿别的。

但他没有,推门下车到后备箱找了身他自己的衣服。

也得亏这几天因为车赛去了趟外省,不然还真找不到衣服给她穿。

沈屹西把衣服拿给她穿,去里头接陈安宁。

那保安看他进来,跟他说:“年轻人,刚这小孩儿奶奶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说是要来接她。”

“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那可不知道,”保安说,“前台那小姑娘说还能听着对面在搓麻将。”

“那老婆子声音可大的嘞,吼得我们这边都听得着,说什么倒霉催的不来接人,尽给她找麻烦,我看她电话里头还不知道今天下午不用上课,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孙女扔这儿半天不闻不问的。”

沈屹西看了眼自己手机,果然很多未接来电,他静音了没听见,果然叫不到他这个“倒霉催的”。

打麻将被打断了,那老太婆当然骂骂咧咧。

沈屹西把手机塞了回去,然后把陈安宁接了过来,十分无所谓地撂下一句。

“她要是来了,你就跟她说她孙女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