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斗争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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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之下的美神宫,荣耀厅之中,法拉若的执政官桑松正以淡然的神色与阿黛尔侃侃而谈的交谈着,听着他的口中所吐露的种种法拉若的秘闻,阿黛尔脸上的神色是越发的凝重。
“按照你的意思,夏尔或许是死于教会组织的暗杀,而罗贝尔的暴政则也是源自自身的天性,不是教会的栽赃?”阿黛尔神色认真的向着桑松开口着说道,而已经将雪茄抽完了的桑松则是将烟头丢入了烟灰缸中之后,接着开口。
“我也没有一定说夏尔的死是教会干的,只是认为这和教会脱不了干系。至于贪婪王嘛……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他在为王的时期确实十分的贪得无厌,横征暴敛,性格和夏尔一样张扬乖张,但是却没有夏尔那样的能力。这样激进的个性若是不辅以优秀的能力与天赋的话,只会滋生出暴君,罗贝尔是典型的暴君。
“罗贝尔治下的法拉若确实一片的混乱,教会似乎并没有去花费多大的力气去策动反对罗贝尔的力量就让他倒台了,寒月革命的爆发,教会方面更多的是顺水推舟,革命的主因还是罗贝尔自己,关于他在位时期的那些所作所为,大多都是真实的,教会与现在的法拉若政府有在宣传上刻意丑化罗贝尔,但程度上却也没多少。
“罗贝尔的结局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恨他葬送了法拉若的未来,他的父亲夏尔比他强上太多了,只是可惜不懂得隐忍的道理,葬送了一个好局面啊……”
桑松环顾着荣耀厅内各种各样属于盛装王的荣耀战利品,桑松继续的缓缓回应道,其语气之中似乎带着一丝的感叹之一,听完了他的话语,阿黛尔的双眼微微的一眯,随后又再度的开口向着桑松问道。
“你刚刚说,想要害你的是你在法拉若政坛里的政敌,另外一个执政官,你们执政官之间的互相弹劾可以抵消双方的能力但是却必须在正式的场合执行程序,除非得到法拉若大主教的允许…
“而今天你在这种情况下被弹劾,是不是就说明你的那位政敌已经获得了法拉若大主教的支持,你不是平时都是在反波本斯的吗?你反波本斯教会也反波本斯,你们的立场居然不是一样的吗?”
阿黛尔神色颇为郑重的向着桑松问道,而对方则是轻声一笑的开口。
“呵,你可能搞错什么了,阿黛尔小姐,我反波本斯可不是为了在教会面前表达立场,而是波本斯的残余对于这个国家而言是真的有害的,它们为法拉若招致了大量的邪教活动,制造了无数恶性的非凡事件。
“有关波本斯的古物与遗迹,通常都会遭到以胎衣为首的邪教窥觊,他们在法拉若全国活动,以在各种各样的手段夺取波本斯的遗留,近来一段时间,法拉若全年因为各种因素而造成的恶性非凡事件之中,有近一成是因为波本斯遗留所引起的,而在最近一两年这个数据更是爆涨到了三四成。
“不知道因为什么因素的影响,最近胎衣三教均在法拉若有频繁的活动,带来了大量恶性非凡事件,影响非常的不好,他们的目的主要就是波本斯的遗留,所以我就开始在全国着手封禁和收缴有关波本的一系列古物,抓捕那些于隐秘结社联系紧密的保王党,他们这一群天天想着复兴王权的人是最容易被邪教利用的,在国内的好多事件之中他们都被邪教诱骗得拿来当枪使,造成了严重的危害。”
以不急不缓的姿态,桑松向着阿黛尔直言的说道,在听完了他的话语之后阿黛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再度的开口问道。
“这么说来,你反波本斯的举动……本质上是为了抑制国内的恶性非凡事件咯……但是这种举动为何又会招致教会的不满?你还干过什么其他招惹教会的事情吗?竟然会让教会能默许你的阵地和胎衣合作,策划针对你的刺杀?”
听着阿黛尔这番话语,桑松不由得微微的一顿,随后他在看着阿黛尔沉默了一阵之后又才再度的说道。
“这关系到了法拉若内部一些更深层次的内部问题,恕我不能跟你说得太清楚。不过我要提一点的是,我招致教会的不满自然是有我原因,但导致今天这一起刺杀事件发生因素或许不止在我,阿黛尔小姐,你或许可以从你自己的身上找找什么原因?”
用手指向眼前的阿黛尔,桑松沉稳着说着,听着桑松的话语,阿黛尔不由得一阵意外。
“我?”
“是啊……你之前有帮我复盘过方才发生过的那一起刺杀计划,其中你和众多波本斯余脉被安插入美神宫的用途是为了方便嫁祸,但你有没有想过,若单纯以嫁祸早已不成气候的波本斯保王党为目的的话,那么其实其他那些波本斯余脉们就够了,何必要跨国把你给请过来?胎衣可是知道你的能力并不好对付,何必要将费工夫添加你这个不稳定因素进入计划中来呢?”
桑松直言的向着阿黛尔问道,他的话语问得阿黛尔是微微的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继续的答道。
“胎衣那些家伙寻求波本斯遗物的原因是在找能够供应他们研究欲孽之途的素材,而我就是一个白垩欲孽的活体素材,对他们来说很珍贵,他们将我骗入了这个局中是最后想要捕获我……”
阿黛尔认真的回答着,桑松在听了这一番的回复之后轻微的摇了摇头,随后接着开口说道。
“依照之前的情况来看,胎衣已经掌握了相当一部分欲孽之途的技术,甚至创造出白垩也不成问题,你对于他们来说有作用,但是或许不会很大,我认为你对他们的重要性不会大到他们冒着风险把你给强行的塞到这一场行动之中。”
“那么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听着桑松的话语,阿黛尔眉宇微皱的开口,而桑松则是提示一般的又接着开口。
“我在你的资料上曾经看见过……你在普里特请求过教会的庇护?”
听着桑松的话,阿黛尔神情一顿,随后忽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
“教会……是啊……教会……这里面又是和教会有关系吗?莫非……教会的内部出现了政治问题?”
阿黛尔一阵恍然的说道,在听完了她的话之后桑松也是点了点头的开口。
“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这里面八成就是教会内部近来越来演越烈的政治斗争而导致的问题,你可以想一想,当初向你提供庇佑的教会人员都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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