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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央现在干的事,其实对一般人来说是很有操作难度的。

首先单是两只手这么在背后灵活操作就不容易,并且还无法用眼睛校准,全凭手感。

一个不注意,腺体没割着,先把自己的脖子肉削了一块,多吃冤枉亏?

可她这里并不,她有精神力,虽说做不到凭空外放观测世界万物,但是对于自己的把控可谓是精准得不能更精准了。

在别人眼里看来又莽撞又惊险又血腥的操作,实际上于她来说精确且毫无偏差的。

跟割个双眼皮差别并不大,不过没有麻药确实有点疼。

她速度太快,甚至没有流多少血,腺体方一切除,就有止血绷带敷上来。

无限游戏空间出品的绷带效果很好,镇痛止血都是一流。

整个过程祝央脸色都没变,接着又将那割下来的腺体拿在手里打量了一番。

听了裴雨说的那种设定,她甚至凑近闻了闻,确实问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

这香味不好形容,但闻着就感觉很性感,像一个绝世大美人出浴后的体香一样,让人血脉喷张。

果然不愧是XX文的专属设定,不过狗比游戏就不够意思了。

为什么要把她设定成Omega?这么好玩的设定以她的性格特征肯定是Alpha啊。

如果把她设定成alpha,保不准她就有史以来第一次会选择用通关符了。

不管怎么说先登出游戏,把路大头带上组队,然后重新进入这个世界,最后那家伙被设定成Omega。

路休辞要是这会儿知道他那大义凛然,坚决不组队的女朋友为了这档子事瞬间抛弃原则,估计会气得吐血。

但先不说现实世界中的人,游戏听了她这话倒真的有点后悔。

对呀,为什么不把她弄成Alpha,把性路的弄成Omega?那多好玩儿?

这么想着祝央脑内居然出现一股懊恼的咕哝声。

祝央冷笑:“玩儿你呢,果然存了心耍我是吧?”

“我还以为你做这个设定是随机或者在游戏任务中有什么意义呢,结果特么一诈就现原形了,你给我等着。”

游戏不敢说话了,它真蠢,真的,早猜到她对这种设定不会满意,怎么就忘了这茬呢?

祝央和游戏打口头官司这么点时间,换算到现实也就那么几秒钟。

估计是她干的事太过惊世骇俗,周围一片寂静。

倒是另外四个玩家,一见她这手起刀落的架势,立马眼睛一亮。

郑浩拍了拍自己脑门儿:“我是棒槌吗我?还操心抑制剂,操心个锤子哦,切了不就啥事都没了吗?”

他们玩家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属于这个世界的根深蒂固的性别观念。

脑子里只有单一的男女两种性别,对于性别特征的概念,多出来这这两样反倒让他们翻白眼。

只有后脖子那玩意儿,长着碍事还麻烦,除了交配目的啥都没有。

还容易因此受制于人,留着干嘛?他们又不图这玩意儿生孩子。

莫说男玩家不会把这当回事,就是女玩家知道了也是深恶痛绝之多。

当然,少部分相当万人迷的脑残另当别论。

这个世界Omega数量稀少,并且天生能激起alpha的保护欲,刚刚她质问游戏的时候。

那狗比为了狡辩,瞬间给祝央举了几个例子,说是有玩家比较享受这种帅哥环绕,追求者众多的处境,主动要求过成为Omega。

不过貌似现在都坟头长草一米多。

祝央认为游戏是在驴她,这么缺心眼的家伙是怎么走到高级场的?

结果经由游戏的解释,这个副本也是最近才成为高级副本的,就是和虫族开战之后。

以前背景还比较单一,战场的主要敌人只是同类之时,还只是中级副本。

那么这样一来倒是解释得通了,就是物种的多样性嘛,还真有把生死游戏当恋爱游戏过的傻叉。

祝央这么吐槽的时候,殊不知游戏也在吐槽她。

论把生死游戏过成度假游戏的你,不也一个德性?不过倒是不敢说出来挨骂了,知道自己已经被记了一笔,狗比游戏知道最近得夹着尾巴点。

有点扯远了,几个玩家虽然被这性别设定雷得外焦里嫩,一时有点舍本逐末。

但经祝央这么一刺激,自然也是纷纷反映过来如何彻底杜绝游戏一开始安排的劣势的。

所以四人几乎是同时动的手,奇特的道具或者能力不方便在这里使用,但是随身带着方便的小刀这种事还是不消说的。

他们没有祝央的精神力,不过能成为高级玩家自然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哪怕不见得都能‘看到’脖子后面的腺体。

但居然也轻而易举,毫无多余损伤的一瞬间将腺体切割下来。

他们伸出手往后脖子摸的时候,在场就有人反应了过来。

慌忙的吼道:“他们是要——,快,阻止他们。”

然而晚了,话音都还没落,腺体就被割了下来,每个人手里一串,这场面在玩家看来稀松平常,并且还略显欣慰。

正如同拆除一个埋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

但是在这里的人看来,那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惨烈集体阉割现场。

那个一开始拒绝祝央的审核官已经直接晕了过去。

五个Omega啊,五个啊!

就为了他一句话,上演了集体阉割,这罪名他担待得起吗?已经可以预定明天的军事法庭了。

周围成百上千人惊悚的看着他们五个,更甚至同理心重一点的,已经默默的捂了捂自己的蛋蛋。

也有少数Omega来参加征兵的就更不用说,纷纷捂住自己的腺体头皮都发麻了。

之前在列车上调戏五个玩家的那拨alpha,更是用牙酸甚至有些畏惧的眼神看着他们。

在列车上的时候,他们已经领教过这群Omega的战斗力,和周围站着说话不腰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傻逼不同。

那些混蛋到现在还在嘲笑他们拳头绵软没有种呢,稍微好点的也只以为他们怜香惜玉,让着那些Omega们。

但实际上,直面接触过对方的力量和战斗技巧的他们,对这些家伙的本事心里有数。

但话虽如此,这只是个例而已,Omega群体软弱,但出了一两个强点的,那也仅仅只是异类,并不足以让人对他们整个群体改观。

可这些人远远比他们想的更要虎,这些家伙是连性别和自身存在价值都毫不在意的狠人呐。

类比一下,一个人能揍趴你,你不一定会服气,但他要敢揍趴你之后当场剁diao,那就是让人头皮发麻的事了。

因为对方不但强,而且疯,更甚至诡异,不能用常人来衡量了,你永远不知道这群家伙下一秒会干出什么。

未知永远是人类最恐惧的东西,即便在这个性别背景不同的地方也是如此。

周围乱了起来:“快,给他们几个疗伤,把人抬下去。”

这一片的最高长官也惊动了,那是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alpha,整洁笔挺的军装穿在他身上,和先前看到的或者在场很多alpha的气质不同。

相比这些家伙的张扬,这个长官明显禁欲冷静得多,看着就是个心有城府的人。

然而即便如此,这个匆匆赶来的长官,也在看到此情此景的时候表情龟裂了。

他一步步走过来,呼吸起伏有些重,在看到五人手里还拿着的腺体的时候,眼前一黑。

周围已经有护士围了过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几个Omega没有跟着下去。

这个alpha长官训斥他们道:“还要站在这里多久?下去疗伤吧,希望你们真的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但下一秒他就知道这些家伙为什么还能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了。

只见最开始阉割自己那个女Omega把手里的腺体随意一扔,像是扔一块鼻涕纸。

她准头很足,一下子那块腺体就被远远的扔进了垃圾桶。

即便已经割下来了,周围的alpha仍旧能闻到那腺体残留的醉人的气息。

再看看这个女Omega的脸,在世界融合数百年后的今天,审美差异已经不那么明显。

祝央虽然是亚洲长相,不过她五官精致深邃,属于东西方都能欣赏的长相。

再加上那信息素的气味,真可谓是Omega中难得的绝色美人。

然而这样的美人就这么把自己的性别特征给割了,alpha长官眼前又有点黑。

对于Omega天然的保护欲让他们对这种事不但气愤,更有些心疼到无以附件,更何况这里还是五个貌美的Omega。

所有在场看到祝央那行为,脸上纷纷出现看一个人把简直一亿的钻石扔海里的窒息表情。

但当事人却毫不在意,接过护士手里的疗伤喷雾。

这个世界的科技高度发达,医疗行业自然也是如此,严格来说腺体切除只是一点小伤。

伤口不足两厘米,这伤口换算在身体别的地方,稍微强势粗糙一点的人,甚至压根不会去医院,一块医用胶带一贴的事。

甚至哪怕不贴,用东西按压住伤口,身体的凝血因子也会在不久之后止血。

这种医用喷雾用于这些小伤口的话,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不说皮肤完好如初。

至少瞬间就会止血结痂,并且止痛消炎,根本不会妨碍行动。

祝央一把从护士手里抢过喷雾,往自己后脖子上喷了两层,先进的基因技术让她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

其他几个玩家也有样学样,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然后毛巾往上面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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