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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玩家按照进入游戏的方式分为两大类别。

一种便是正经经历过生死威胁达到筛选条件然后完成选拔场考核,按照一般逻辑成为的普通玩家。

一种便是由周围的人通关时带入的捞金玩家了。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排除意外的可能,比如之前祝未辛,严格来说也不是普通的入选路数,不过一般人但凡不是要钱不要命的,有几个会在见识过恐怖至极,性命时刻受到威胁,一旦进入终身无法摆脱梦魇的游戏扯上关系?

与多半被迫成为玩家的普通玩家不同,捞金玩家往往赌性大,主动进入游戏的他们将游戏当做捞金场,对很多危险和机遇更加直面不会逃避。

先不提善恶立场,也不管这些家伙在游戏和现实捅的篓子。

如果光对比整体的平均实力的话,同等级的捞金玩家通常是强于普通玩家的。

游戏终归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像祝央这样成天不但游戏给的任务从不抱怨嫌弃难度高不说,还拼命的榨取副本里面的价值。

游戏的任务对于别人来说是必须完成的上限,但却只是她的最低前提,但是低空擦过的那点表现力评价,她尚且看不上,也不会满足。

所以祝央升级飞快,进入游戏两年多时间已经成为了高级玩家,不说前无来者,但在游戏里也是令人咂舌的速度了。

而捞金玩家同理,他们通常在完成任务的时候,也不仅仅只是着眼于明面上的任务目标而已。

在尽可能的空隙里,还会给自己捞好处,所以这种人在副本世界里很容易捅出无畏的篓子。

但好像祝央也没脸说人家,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捅的篓子好像比人家大千万倍。

总而言之,捞金玩家和普通玩家的实力对比,但凡有所经验的玩家,心里其实都很清楚。

这些家伙本质上就是亡命徒,现实中人碰到亡命徒首先便是躲开,玩家自然不同于普通人,已经有了直面危险的实力。

但和这些家伙对上,首先想到的也不是正面硬刚,因为这些人在现实中大多出身三教九流,某种意义上来说,起点就比普通玩家高。

并且由于是你拉我我拉他,亡命之徒拉亡命之徒进来的,现实中都认识的人自然好抱团,想要增强自己实力的渠道也比普通人多得多。

脑子清醒的人都知道碰到这些家伙不该硬碰硬,如果落入他们的陷阱的话,便是真的不走运了。

这个道理普通玩家明白,捞金玩家自然也明白。

所以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女人的反应让人觉得她有些疯癫了。

这个捞金玩家一来就在西北区的八个捞金玩家中占据了领头的位置。

捞金玩家个个心狠手辣,岂是那种轻易服人的?更何况他还一来就杀了两个队友。

然而整个西北区,这会儿不但没有陷入内乱,还有序的对其他区发动偷袭,可见这个人的本事。

他已经是中级后期玩家的顶峰了,稍有机缘就可以成为高级玩家。

一般的中级玩家在他这里根本走不了几个回合,这便是他张狂肆意的资本。

或许是祝央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或许是这里的距离离他们刚刚落脚的地方太远,除了他这种特殊的能力,别人是休想一时半会儿找过来的。

大汉自觉祝央已经插翅难飞,于是听了她的话,反倒兴味起来——

“哦?我运气不好?在我看来可不是这样的。”

“也罢!看你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的份上,我好好招待你一番,也不枉你来世上一场。”

说着他的目光里露出淫邪,上下打量着祝央。

祝央现在这个壳子是个人妻,虽说不如她本身那么惊艳,但也是清秀美人。

还别说,有时候这种类型更对人胃口,母性特征和气场非常的浓烈,让人浮想联翩,要不然也没有那么多类似题材的那啥啥读物电影了。

祝央指了指周围:“嗯?这么有兴致?树上三个,岩石上五个,漂浮的昆虫大小的七八个,光是肉眼可见的摄像头就有这么多。”

“整座山上的一举一动全在监控中,这会儿没准全世界都盯着咱们呢,这都下得了口?”

大汉哈哈一笑,因为没有刷牙,隔得老远祝央动闻到一股熏人的味道,一直没变脸色的她这会儿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也是,她这里可以提供食物还有清洁用品,他们组一个个都还干净整洁的。

但是其他组就没这么幸运了,要是讲究点的还好,这些邋里邋遢的臭男人,两天时间足够让他们变馊。

祝央这嫌弃退避的样子反倒是取悦了大汉。

他哈哈一笑:“有什么下不了口的,他们爱看就看,最好全世界都来见识下老子的雄风。退什么,你逃得了吗?”

“也就是说,这事你不是第一次干?”祝央眯了眯眼睛。

大汉笑了笑,没有再多跟她废话,但意思如何一目了然。

此时正看着这幕的屏幕前观众不少人也有些不适。

生死竞赛创办几十年以来,在考场什么没发生过?也不是没有男选手奸污女选手的事发生过。

甚至在这重生死压力下,选手之间抛弃俗世的道德观和束缚在考场里通过强奸缓解压力就更常见了。

但如果不是一个阵营,在随处可能遭到偷袭的考场内,还能惦记着这种事的毕竟少。

更何况,夺冠并不仅仅靠实力就可以的,还有种种因素的促成。

选手在考场内,除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最大的任务便是取得观众们的好感和支持。

一旦人气越高,甚至对其他选手形成压倒性的优势,便会得到更多的赞助,夺冠的机会也就更大一分。

做出让全网厌恶的事,被投票希望快点退出的,饶是再强也有可能躲不过组委会的折腾,所以有些底线不是选手们不想做,而是不敢。

【我不要看了,厮杀就厮杀,这算算什么?我不希望西北区夺冠。】

【放心吧,你想看也看不了,这些镜头是会避开的,可恶的分级制度。】

【淘汰就行了吧,至于这样吗?好歹人家是个女人。】

【别呀,你们怎么知道她不乐意?人家不甘寂寞着呢。】

这个世界的普遍价值观已经比较扭曲,游戏的存在让他们觉得在游戏里杀人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别的事又被法律和道德束缚。

但话又说回来,一旦接受同类相残的设定,其他的底线又有什么不能跨越的?

真正觉得不适的已经转开频道了,哪里会在网上留言?

但这些人想错了,如果普通的选手或许会为了取悦观众限制自己的恶意,注重自己的行为。

但捞金玩家不一样,说到底他们根本就不是来游戏里夺取冠军的,最重要的目标便是屠戮对面的普通玩家,在对抗赛中获胜。

外面的杂鱼怎么想关他什么事?

大汉脸上淫邪的表情顿时增添了一分血腥:“你可千万别顺着,老子就喜欢带劲的,越挣扎越好————”

最后一个好字声音陡然拉长,尾音变得凄厉诡异,从自信满满的威胁陡然变成了狼狈的惨叫。

就像是被热油猝不及防的浇在身上一样。

“都叫你别说话了,嘴这么臭自己没点逼数吗?早上吃了翔不刷牙亏你还敢张嘴到处漏风,大好山水的你可行行好吧。”

变故来得太快,别说大汉,连观众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幸亏直播是可以往回调的,便有人将刚才的画面往回拉了几秒,还是看不清,便又放慢了数倍。

这才发现了,原来那大汉说话,说着说着,舌头竟然齐根而断。

就这么毫无由来的,身体的一部分脱离了下来。

通过放慢的镜头可以看到,那舌头先是陡然拉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生生的从口腔里拔出来。

所以大汉的尾音才会如此滑稽拉长,然后舌头齐根而断,整个过程还是看不清到底为何。

大汉满嘴是血,痛的五官扭曲,危机本能让他突然像后跳跃退出好几米,他一脸骇然的看着祝央。

这里只有她俩,如果排除有人在暗处偷袭的可能,那出手的人就是眼前的女人了。

话又说回来,如果真有这么神不知鬼不觉,拔他一条舌头都仍旧不露破绽的家伙,他们也就不用活了,对方一个人就可以杀死整座山上的人。

所以这个可能性太小,下手的必定是眼前的女人无疑。

这会儿便听她咧嘴一笑,表情并不狰狞,但无端给人一种阴森感。

她对大汉笑道:“对啊,该跑该跳该挣扎,这才带劲,没人有兴趣折磨一个死人,你说对吧?”

她的话无意义将刚刚所有人的猜测盖棺定论,然而网上仍旧有不少人觉得她外墙中干,刚才那一击不可能是她干的。

这个杨珠选手的基础评价并不高,迄今为止在比赛里暴露的两个能力都不算强。

这就是复数能力者的限制了,能力越多可增强上限就越小,严格来说并不是好事。

当然也不是没有拥有复数能力的强者,但毕竟少,不然也不会有这固有概念了。

并且一般同时拥有两个能力以上的也在少数,要是刚刚那是杨珠动的手。

加起来她就有三个能力了,三个能力举世罕见,记录在册的全世界也仅有十几人。

这些人都是有研究价值的,一般根本不会送往考场。

然而西北区的大汉却不会抱有这种侥幸,他明白自己踢到铁板了,立马打开任意门想要逃走。

断舌之痛虽然惨烈,但对于玩家来说尚且不致命,且他有治伤灵药在。

但这个女人——

对面组的战力该重新评估了。

空中出现一扇打开的门,大汉可以瞬间逃走。

他一只脚已经跨入任意门中,然后整个身子跃过去,下一秒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已经脱离险境时。

还没来得及重新打量周围的幻觉,便听到一个女声响起,让他瞬间头皮炸裂——

“跑什么呀,勾起了我的兴致,就想一走了之?”

大汉惊恐的回头,他的方位已经不在刚刚那里,凭空换了个地方,像是在无知觉中被人挪过来一样。

就看到祝央那张脸,笑眯眯的看着他:“大晚上的,我本来还清心寡欲,你非要提议重口味,自己点的火可得自己灭啊。”

大汉的瞳孔在她一个个字下针缩,如果一开始拔他舌头让他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强行相对恐会吃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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