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校花降临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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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州和上东州经常被称为双东兄弟州,但二者差别巨大,最明显的就是建筑风格。这边的建筑很少有高楼,建筑五颜六色,格外鲜艳,而濮家老宅建造在山上,却是一栋纯白色大理石建筑,当地人叫它白玉楼。
他之前在网上搜濮家的信息的时候,有看到白玉楼的图片,宛如碧波里的珍珠,但他不知道居然隔着大半个城市,都能看到这栋楼。
他隔着车窗看到半山之上的一栋白房子,就觉得自己之前对濮喻的境况可能过于担心了。
其实濮喻也经常叫宁颂不用担心。
但爱人之心,濮喻好好的做大少爷的时候他都莫名爱怜他,何况现在濮家出了变故。
他总觉得濮喻在宽慰他。
虽然这么比喻有些不太恰当,但当他出现在濮家老宅大门口的时候,他想到了一句老话。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濮氏老宅坐落在长福路上,有山有水的风水宝地,庭院比足球场还大。濮英正在保姆的陪同下在院子里骑小自行车,看到他下车,立马丢了车子跑过来。
在濮家住那半个月,他几乎每天都是陪濮英一起玩的,濮英对他比对濮喻还亲。
“宁哥哥!”
宁颂迎上去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濮英又恢复了他原来活泼的样子,这叫宁颂放心不少。
“你宁哥哥太累了,你让他休息会再陪你玩。”濮喻说。
濮英现在好像更听濮喻的话了,立马对宁颂说:“那宁哥哥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再找你玩。”
奶声奶气的,乖死了。
宁颂朝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放下他。
“吃胖了。”他对濮喻说。
他都快抱不动了。
老宅严格说起来有三栋房子,中间一栋最大,有三层,旁边紧挨着有两栋两层的小楼。濮喻带他去了左边那栋小楼,宁颂问:“我要不要先给长辈们打个招呼?”
“我爷爷奶奶都不在家,我妈还在公司,没回来。等晚上吧。”
他刚说完就接了个电话,宁颂看着濮喻打电话,居然也能看得心潮起伏。
真是经历了波折才知道他有多喜欢他。
他听见对方似乎在催濮喻,便说:“你有事先去忙吧,我在家等你。”
“想吃什么就跟阿姨说,累了的话就先休息,我晚上可能会回来的比较晚。”
宁颂点头。
濮喻的手机又震动起来,濮喻又接了个电话,然后问宁颂:“我让阿姨准备了客房,你要睡么?”
不等宁颂回答:“睡我房间?”
宁颂点头。
濮喻的房间没什么特别的,几乎没有太多他个人留下的痕迹。濮喻转身要走,又回来抱了他一下:“等我回来。”
濮喻走了以后,宁颂在他们家逛了一下,然后陪濮英玩了一会。濮英跟他吐槽,说他最近功课好辛苦。
“我爷爷太凶了,每天都要查我功课。”
他说。
濮明恪之前中风病倒,着实叫他担心了很长时间,他就是濮家的定海神针,他如果倒了,濮家就真的完了。濮明恪住院以后就没有任何新闻流露出来,他只听濮喻告诉他老爷子恢复的很好。
天黑以后濮喻还没回来,宁颂时差都没倒,太困了,直接就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亲他,睁开眼,就看到濮喻趴在他身边看他。
宁颂还很困,不满地努了下嘴,胳膊却伸出来了,抱住了濮喻的脖子。
他的皮肤比从前更白,乌黑的头发就那么在枕头上散着,眼睛微微眯着,眼皮如渐开的扇子,露出的眸子有琥珀一样的微光。
濮喻本来累的不想动,被他这么一搂,感觉身体都苏醒了。
“吵到你了?”濮喻说,“睡吧。”
宁颂晃了晃头,说:“几点了?”
“八点多了。”濮喻说:“你睡吧,我去洗个澡。”
宁颂听了反而往他脖子上闻。
濮喻这颗心都要化了,贴着他的脸温存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张嘴亲他。
久违的吻,久违的气息,一开始很温柔,舌头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就缠绵起来了,津液与爱意一起交换,他们吻了估计都有十分钟,中间几乎没停,分开的时候宁颂的嘴唇周围都红了,濮喻又用舌尖舔他的唇瓣。
宁颂就又仰起头亲上来,濮喻用薄被子包裹住他,压在他身上亲。
唇舌缠绕,口齿生津,如甜美的甘霖,所有思念都得到了化解。
宁颂伸着舌尖:“还要。”
濮喻怎么能不满足他,宁颂忽然哼了一声。
黏腻的,有点撒娇似的哼声,好像还有点不高兴,却把疲惫的濮喻一下子点燃了,吻就变得很凶,手也伸进他T恤里去了,抚过他滑腻紧实的皮肤。
亲完了,濮喻微喘着气分开,宁颂嘴唇被他亲的更红,看着好像更不高兴了。
濮喻却被他这不高兴地撇着嘴的样子弄的心都软成融化的蜜,温柔地问说:“宝宝怎么了?”
宁颂听他这么叫他,有些难为情,但因此嘴撅得更高,说:“我还以为你会要跟我分手。你最近都不怎么理我。”
濮喻一顿,说:“哪有不理你,哪次信息没回你。”
然后又说:“我看你也不怎么跟我联系了,还以为你要跟我分手。”
声音有点沉。
“我不是怕打扰你?”宁颂坐起来,“你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说高兴的事,怕你觉得我没心没肺,说不高兴的事,又怕你听了更心烦,看你又那么忙,而且都是我在说,我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你也不跟我分享你的事,我最近都不敢跟你打电话了,不知道怎么办。”
濮喻亲了亲他说:“我这边都是烦心事,不想让你也受影响,所以不想跟你说。也有点害怕,我们家情况现在有点复杂,我都没精力和时间陪你,不知道万一你开口要分手,我要怎么挽回,所以有点逃避。你也知道我,嘴笨。是我错了。”
宁颂听他这么诚恳地解释,心情舒服一点,嘴上却说:“我可没看出来你嘴笨。”
“真的,我在你面前一直都没有很自信,也敏感,你都知道的。”
宁颂心软了,从一开始他就是很容易对濮喻心软,他阴沉沉红个眼睛,他就不忍心了。他们俩还是头一次这么推心置腹地聊天,他喜欢这种该聊天,想挖掘更多濮喻的真心,也想听他说更多的情话,于是问说:“你自卑什么,有什么值得自卑的地方。”
濮喻就不说了。
宁颂就把他推倒在床上,骑到他身上。
濮喻陷在枕头里,笑着看他,有一种很静默的温柔,伸手拂开他脸颊上的头发,问:“你很爱我么?”
宁颂抿着嘴唇,点点头。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在我身边么?不管什么人喜欢你,什么人追求你。不管对方比我好多少?也不会有一天突然觉得我很无趣?”
宁颂就趴下身来,抵着他的额头。
他的头发就那样垂下来,拂着濮喻的脸颊,说:“从来没有觉得别人比你好。对我来说,你跟别人都不一样。我觉得你最好看,最性感,最优秀,你闷葫芦的样子我都很喜欢。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我爱的人也爱我才行,最爱我。”
“我爱你。”濮喻说,“最爱你。”
这一下他们就拥吻的极其热烈了,甚至称得上凶狠,牙齿啃噬磕碰过嘴唇,让嘴唇如晕开了花汁,只有一场热吻才能减缓此刻爱意带给人的折磨。他们埋进彼此的脖颈,宁颂意乱情迷地去亲他脖子上的那颗痣,说:“我觉得你脖子上的痣好性感。”
他说完就用力吸了一下,在上面种了个草莓,鲜红的一块,一半都印在喉结上。濮喻仰头,露出脆弱的咽喉,眼神暴力又温存。
窗户被院子里的车灯照亮,濮喻坐起来:“我妈回来了,你是继续睡,还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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