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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有五个房间,至尊享受让乔侨他们乐不思蜀,学习氛围搞的很浓厚。

春日会一过,天气就逐渐炎热起来,衣服也越穿越少,尤其在房间的时候,宁颂经常一条短裤一个T恤,有时候还会穿背心。

宽松的背心都没办法将胸膛完全遮住,出了汗的皮肤潮湿,连带着背心也变得松软,那在袖口若隐若现的两点似乎也变红了非常多。漫长的春末夏初,青春的男孩子带着温热的香气,组成了濮喻对于高中最后一学期最鲜明的记忆。

濮喻盯着宁颂发呆,他平躺着,露出的锁骨连着起伏的肩膀,白皙的手臂伸展开,又微微弯曲,像一幅只有他可以欣赏的世界名画。

他的欲,望和这个夏天的温度一起生长。

宁颂午睡了一觉醒来,没看到濮喻的人,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帘被海风吹的一直飘动。他出了点汗,背心都是潮的,趴着缓了一下神。

濮喻的背包还在,应该没有走远,窗口的风吹到他潮热的后背上,一阵凉。

他觉得这天气应该都可以开空调了。

洗手间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濮喻从里头出来了。

他只穿了个黑色平角裤,很明显的隆起,精壮的上半身居然什么都没穿,露着结实的腹肌。

他今年都没参加任何橄榄球比赛,就偶尔周末和以前的队友打一下,平时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学习,腹肌居然一点都没掉!

他这样显得腿更长,真是很好看。如果不是知道濮喻的秉性,他都怀疑他在勾引他。

不过濮喻应该不知道他这人是腿控。

濮喻见他醒了,把T恤套上。

宁颂才发现他的T恤就搭在椅子上。

因为其他人还在,随时都可能进来,濮喻在酒店从来不会光膀子睡觉,宁颂有些不解地看他,濮喻套上T恤以后就躺下来了,伸手抱住他。

他说:“热死了。”

濮喻起身从抽屉里拿出遥控器,将空调打开,然后又抱住了他。

濮喻身上也有些潮,皮肤是不太正常的热。宁颂爬起来跳下床,去上厕所。

进了洗手间就闻到了淡淡的很熟悉的味道。

有点腥。

他愣了一下,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上完厕所出来,就笑着看濮喻。

他说他刚才那么黏人。

濮喻有个和别人不一样的习惯,一般男的都会有贤者时间,可能快乐完了喜欢抽根烟,或者静静地躺着,濮喻快乐完了更黏人,喜欢贴贴。

他爬上床,压在濮喻身上。

隔着松软的短裤,两个人紧挨在一起,不过晃了两下,就都精神起来了。

濮喻没说话,只抚着他的脖颈。

房间已经开始凉爽下来了,外头隐约传来乔侨他们的说话声。

宁颂就趴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腿轻轻磨擦濮喻的腿。

濮喻身上是淡淡的薄荷香气,因为天热,又多了点荷尔蒙的味道,因为瘦了些,乖正的脸也比从前多了几分锐利的棱角,在他看来是世上第一帅。

濮喻就抱着他翻了个身,胳膊将他环住,亲他的后颈。

客厅里的说话声淡了许多,窗台上的风倏地吹过来一阵,宁颂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问:“刚刚在洗手间干嘛了?”

濮喻没说话,只用指甲隔着背心剐他胸口的罪魁祸首。

都是它们引,诱了他。

宁颂就不说话了。

“宝贝。”濮喻叫他。

“嗯。”

濮喻忽然说了一句情话:“你哪里都好美。”

宁颂就转过身亲了上来。

濮喻真的觉得宁颂好美。

从脚趾头到头发丝,真的无一处不美。他原来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好美色的人,并对学校里那些迷恋宁颂美色的男生,一直都有一种隐约的鄙视。

马上就要十八岁的宁颂像快要成熟的桃子,很香,他的躁动和其他任何一个男生并没有太大不同。

客厅里说话声逐渐多了起来,濮喻从宁颂背心的袖口钻进去吃。宁颂因为濮喻这从来没有过的举动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抱住了他的头,亲他潮热的头发。

濮喻给宁颂留下两个牙印。

宁颂从濮喻那里学到的军事化学习管理模式,制定了一个非常具体的时间表。下午两点半,乔侨他们都已经围着桌子坐好了。

宁颂从他房间出来,已经换上了一件半长袖的T恤。

他们在客厅里一块看书学习,不一会濮喻从房间出来了,背着包。

乔侨问:“喻哥要走么?”

濮喻点头。

“他要去公司。”宁颂说。

濮喻走了以后,宁颂又起来回了他房间一趟。

濮喻就在车上收到了宁颂发给他的照片。

宁颂没穿背心,拍了他的牙印给他看,他头发也依旧有点乱,看镜头的眼神带着点挑衅的戏谑,一张脸精致到他最好看的手办娃娃都比不上他。

濮喻点了收藏。

温热的风从窗口吹进来,满目的郁郁葱葱,盛夏终于要到来了。濮喻被这温热的风吹了一会,眉目都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