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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老太太有她自己的丈夫,有一个孝顺的儿子,还有那么一个乖孙儿,这是她自己选择的,你……你这样做,把她的家拆了,哥儿,你知不知道?”禾草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开始打着颤。

“烈真就不是她的孩子了?”魏泽问出来的话让禾草一时间无法作答。

只听他继续说道:“你可知道通往边境之时,不是烈真派金布尔前来接应,我这条命就没了,我欠了他的情就必须还,人家为什么这样帮我,因为他对我也有所求,既然他托了我,炎家又撞到我这里,我不可能当不知道。”

禾草无法反驳,最后问了一句:“如果你不是现在的魏大将军,只是一介普通老百姓……我被段十风抢入王府中,你好不容易救我出来团聚,最后却有人报信让他找上门,将我从你手里抢走,你怎么想?”

魏泽将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开,缓缓起身走到门边,半边脸隐在黑暗中:“我不是普通老百姓,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说罢,开门出去了。

禾草将手撑在桌上,盯着火光一动不动,直到把眼睛看花,最后让下人进来撤了桌面。

盥沐毕,禾草躺在床上,睁着眼,盯着帐顶发滞。

纵使她不赞同魏泽的做法,却不会在魏泽背后使小手段,坏他的事情,他会告诉她这些事情,也是因为他知道她不会背叛他。

桌上的灯烛已经燃尽了,床头的香炉仍依依生着青烟……

不知几更天的时候,半睡半醒中被子一角被掀起,带进一阵凉意,然后一个温凉带了些微潮气的身体躺到她身边。

她的腰间环上力道,那力道将她圈住,舒散的小衣内探进一双手,在她的肌上缓缓游走着,带起一阵阵麻痒,身下也是热热的,酸楚灼人,一时间却又醒不过来。

颠颠荡荡不知什么时候息止的,只闻得身后似有一声轻轻的叹息。

次日,禾草醒来,发现床边又是空的。

不知他几时回的,又几时走的,两人这几日统共说不上十句话。

禾草撑起身,发现身下有些酸涩,身上的小衣也松散了,自己昨晚怎么睡得那么沉,于是拿手腕揉了揉额,叫丫鬟进来伺候梳洗。

梳洗毕,也没去周氏的上房,这两日周氏有晚老夫人陪着。

正不知做什么的时候,戴良玉找来,叫上她一起去后花园……

“小石头,你不要荡这么高!”魏宛姣叫道。

小儿正在一架秋千上荡着,男孩大多顽皮,恨不能把秋千荡到天上去。

“姐姐不怕,我还要荡得高高的,飞起来喽——”小儿笑眯了眼。

因秋千荡得太高,魏宛姣完全无法靠近:“你快下来,太危险了。”

“可是我觉得好好玩,姐姐,容我再荡一会儿,就让你来玩。”小儿舍不得从秋千下来,对他来讲,这比上山打猎还有趣。

小石头荡到最高处,抬起头,迎着风,看头上的天离自己越来越近。

小儿觉得还不够,又想出一个新点子,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两边的绳索,在秋千落到最低点时,将脚踩在座板上,使力一蹬,整个人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