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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讽刺,他那双眼睛又带上了层疏离。

他虽然是笑着,但眼里毫无温度,像是这种冷漠是渗在骨子里的。

我喘着粗气后退一步,恼羞成怒:

“没必要说这种话侮辱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取所需,从此以后再无瓜葛,我想这个你应该懂。”

江恒勾了勾唇,那眼神更加不屑:

“你就这样出去?”

我随便拿了件高领的外套,给他转了钱:“衣服算是我买你的,再也不见。”

我腰已经快断了,身上每一处皮肤都在痛,痛的钻心。

我推开门走出去,发现客厅的餐桌上放着尚存余温的粥。

这是他做的?

我狠了狠心,有一瞬间想跟他道个歉,但还是觉得老死不相往来最好,当做没看见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回了趟公司,都不用总监给我穿小鞋,我自己就提出要辞职。人事部告诉我从今天开始需要一个月以后才能离职,并且还需要以书面形式告知。

这也不怪人家,中国的法律就是这样规定的,我也没办法。

我也没办法报警,这种情况连强制猥亵罪都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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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件事我不想让殷心悦知道。

她知道了会怎么想?她的家人会怎么想?我只想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在正式解除劳动合同前,这最后的一个月里我还是需要去公司。

那就没办法了,大不了躲着总监点,我防着不就行了?

我请了两天的假,安抚我这颗受伤的小心脏和残缺的身体。

回到家,心悦正浇花呢,见我回来直接就是一拳:

“你昨晚出去谈业务,到今天早上一句话也没有。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去哪儿鬼混了。”

我是很想给她一个解释的,不过她这一拳正好打在被江恒咬的地方,伤还没好,疼的我倒吸了口凉气。

“我有那么大力气吗?”

她很是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打的是不重,问题有条狗咬的狠啊!

“行了行了,你也累了吧?我看你走路都有点不顺畅,再睡会儿得了。”

她把我推到卧室,大脑还是昏沉,很快就睡下了。

头疼的厉害,等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是下午了。

大脑很不清醒,身体像是脱水每动一下都很累,带着难以抑制的疼痛感。

推开门,殷心悦正躺沙发看电视呢,随手把桌子上的塑料袋扔过来:

“你朋友给你的。”

我下意识的问:“朋友,哪个朋友?”

我接过塑料袋,才发现里面是退烧药。

“他说他叫江恒,你们以后不许喝酒喝那么晚了。”

她嗔怪道,我听见这个名字眼前一黑。

“他跟你说什么?”

“就是说,不好意思昨晚跟你玩的太晚了,下次不会了。”

殷心悦从沙发坐起来看着我:

“我说你这个朋友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都不知道,还有他看着就不像个好人,你以后还是离得远些。”

我不搭腔,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江恒在门口把药递给心悦,然后意有所指的朝屋里看一眼时的情景。

这摆明了就是来挑事的,不然他不会说这些只有我能听懂的话。

心悦见我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站起身就想抱我:

“你不愿意也没事,我们的婚礼你想让他过来也……”

我慌忙后退一步,话里有些结巴:

“我……我出去一趟。”

“丞丞,你怎么了?”

我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几乎是逃似的冲出屋子。

我知道自己自私又怕事,这一切都来之不易,我不能有一点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