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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森鸥外干掉先代首领,上位成为首领。

赤松流趁机收手,暂时偃旗息鼓,似乎打算休息一段时间。

森鸥外带来了一个黑发的跳水少年,这自然就是此世界的太宰治。

此世界的太宰治游离于港黑之外,他在的位置太高了,赤松流只是中低层的普通情报人员,和太宰治没有丝毫交集。

森鸥外刚成为港黑首领那段时间,横滨依旧处于混乱之中,只是赤松流暂时收手,时间空出来了很多。

这期间,赤松流也许是为了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下,他走进了一家叫lupin的酒吧。

至于为什么走进去,注视着这个世界的太宰治不得而知——哈桑:哎!无赖派最喜欢去的酒吧,你不想搭理太宰治,好歹尝一尝这里的酒嘛!

一直提着劲的太宰治总算松了口气。

因为当赤松流和织田作之助成为朋友后,赤松流那张常年淡漠冰冷的神情中,终于多了点暖意和柔和。

太好了,太宰治想,虽然兄长、姐姐和弟弟没了,但织田作还在。

——有织田作在,赤松流应该能坦然地笑出来了吧?甚至能通过织田作认识这个世界的太宰治了吧?

不同于太宰治松了口气,首领宰注视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了空寂、悲哀和怜悯。

他已经看到了结果。

…………我是if线的分割线…………

这个世界里的太宰治认为赤松流是个很神秘的人。

加入港黑后,通过织田作之助,太宰治才发现情报组还有这么一个有趣的人。

“我觉得赤松先生很厉害,每次都在我要来之前或者我要走的时候出现。”

才十五岁的黑发少年对织田作之助说:“赤松先生才是情报组里最厉害的吧?他居然还在情报小组里当普通组员,那些懈怠的情报主管全都该枪毙。”

织田作之助随口说:“难道太宰你不该仔细思考一下,为什么流那么讨厌你吗?”

太宰治却说:“讨厌一个人有原因吗?没有吧?也许他就只是看我不顺眼,也许……也许只是因为我从他手里抢走了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无奈地说:“我不是玩具啊。”

太宰治连连点头:“当然,和织田作你没关系啦。”

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这种敷衍的语气太明显了。

太宰治这天在lupin酒吧停留了很久,直到森鸥外的电话催促了好几遍,他才恹恹地离开了。

更有趣的是,在太宰治离开后一分钟内,巷子转角处,赤松流就慢吞吞地冒了出来,推门进了lupin酒吧。

织田作之助正要结账走人,看到赤松流进来后,他不由得无语:“……你还真是故意避开太宰的啊?”

赤松流招呼老板要了一杯酒,他慢条斯理地说:“太宰是首领面前的红人,我可不想被首领注意到。”

织田作之助觉得奇怪:“流不想升职吗?”

赤松流反问:“织田先生不想升职吗?”

织田作之助哑然,他放弃离开,继续陪着赤松流喝酒:“我不想杀人,做底层人员挺好的。”

赤松流轻轻嗯了一声:“我自然也有自己的理由。”

织田作之助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害怕踏过名为朋友的边界,将来连朋友都没得做。

织田作之助说起自己最近发现某家咖喱很好吃,又说自己在学着做咖喱。

后来织田作之助说起在看文学理论,试着写点东西,但他觉得自己写的很难看,最后全撕了。

织田作之助几乎是将自己生活点滴全部告诉了赤松流。

这期间赤松流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

他像是一尊沉默的石像,封闭了一切情绪波动。

只有织田作之助知道,赤松流听得很认真,甚至周身气息也是放松的。

只是这种放松太过细微,若非了解赤松流,恐怕没人能发现这其中的差别。

在某个瞬间,赤松流放下酒杯,似乎想走。

织田作之助抬手压住了赤松流的肩膀。

赤松流微微蹙眉看向织田作之助。

他那双黑色眼眸里淡漠无波,仿佛漩涡,能将人吸入其中。

织田作之助说:“流,你老是避开太宰,反而会引起他的注意,不如见见他吧。”

这个红发男人想要帮助自己认识的朋友,却又担心引起朋友的反感。

他努力从枯竭的大脑里寻找合适的字眼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觉得,你和太宰是非常相似的人。”

“有一个同类对你来说,应该是件有意思的事吧。”

赤松流从织田作之助那双眼眸里看到了忐忑和关切,最终他还是坐了回去。

那就,试试吧,试着在这个世界建立属于自己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