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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地从去年收了二季玉米,就没种过什么东西。蒙的都可以躲得老虎了。婆媳两个铲到中午,才把这块地铲光烧了。

铲光烧了地婆媳二人又才收工,从对河园地里回来。回到院门口,看见院门还是自己锁的。

以往男人何庆喜去镇上赶圩,一般中午都是回来了的。苏纯月便叨叨道:“这个俩爷仔的,怎么去次镇上,这时还没有回来!”

“想必是二来久不去赶圩,要父亲带他镇上玩一到下午才回来呗!”婆婆刘雪姣这样说,也在道理。

苏纯月也不唠叨了,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婆婆刘雪姣煮中午饭,她便舀潲搞糠,端去一边猪栏喂猪了,又喂鸡。

吃罢中午饭,仍不见丈夫何庆喜和儿子何二来,从镇上赶圩回来。苏纯月和婆婆刘雪姣就去菜园种菜,和要人吃的菜与猪吃的菜。

直到夕阳快下山,苏纯月和婆婆刘雪姣才从菜园里回来,一看门上还是之前出门去菜园时锁的。

苏纯月免不了又是唠唠叨叨说:“这父子两个的,怎么赶个圩,这时还不回来。妈,我眼皮老是上下乱跳,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也是,眼皮跳了一个下午!这样吧,妈来煮吃喂猪,你去隔壁小黑家借架单车,去镇上看看?!”婆婆刘雪姣附和着说,就催儿媳去隔壁陈小黑家,借单车去看儿子和孙子了。

“行!”拿钥匙开院门,挑着大半担人吃和猪吃的菜,与牵牛的婆婆进到院子里。再去后院的厨房放下担子,苏纯月就去隔壁陈小黑家借单车。

苏纯月才走到主屋中门口,便见儿子何二来在前院下单车。推着单车进到堂屋来,她就问了:“儿子,你回来了,你父亲呢?!”

“我父亲,他……”见母亲问,何二来有点慌乱放稳单车,只说到“我父亲,他”就说不出后面的话了。

还在进家之前二来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的,只有自己坚强了。母亲和奶奶才坚强。可是这眼泪就是不听话,讲不准流的它就是不受控制,还是流了出来。

“你父亲,他怎么了?!”儿子何二来说一半留一半,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转。苏纯月不由急忙问,难道眼皮真的跳出祸来了吗?

“父亲,他……!我父亲,他……”儿子何二来,结结巴巴说不出后面的话。

苏纯月生气了,说:“快说,你父亲,他怎么了?想急死娘呀?!”

“我父亲,他回不来了。”可能是听到孙子和儿媳在前面说的话吧,孙子何二来的话一停。

刘雪姣就跑堂上问了:“快说,你父亲怎么回不来了?!”

“我父亲,他因为帮一个老奶奶抓小偷。把一个小偷踢死,关进派出所了!”

母亲问一个,奶奶又问一个,二来只好如实说了。可是他的话一停,但见奶奶刘雪姣是一阵眩晕,很快就倒在地上了。

二来才喊得出一声:“奶奶”,一边的母亲苏纯月也是阵眩晕,很快也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