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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来晚了,刚刚车子已经把你叔送走了!”看二来一眼,工作人员惋惜地说。

“送走了,送哪里去了!”

“市里劳改场(监狱)呗,还有哪送?想看你叔就到市监狱去看吧,不过今天你是看不成你叔的了。人家安排好才让探视,明天后天去吧!”

工作人员一席话,如雷霆万钧击打一般让二来懵圈。

之前还没宣判不能见叔叔何庆喜还有来讲,现在宣判让见叔叔何庆喜了,却见不到叔叔何庆喜,不能不让步行来的二来后悔,之前搭出租车就好了,这样就能见着叔叔何庆喜了。

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卖,二来不得不失望而无奈地离开县看守所。

太阳还像昨天一热辣,撒在硬化的大街上那就更热辣了。

二来没有带着帽子,感觉太阳照在他的身上头脸上,就如火烧火烤一般。

可是他还得忍受太阳的暴晒向前走,因为他要赶去县医院看曹家奶奶。

县医院在城中偏东的地方,离城北的看守所有六七里远。

尽管太阳很晒,二来还是舍不得拿钱搭出租去县医院看曹家奶奶。

因为他来县城时娘只给他往来的车费,和一点食宿费。

这些钱还是曹家奶奶上次走时硬塞给娘的,不省着点用恐怕就没钱搭车回去。

更何况他明天还想去市监狱看叔叔何庆喜呢,不省着点用怎么去市里监狱看叔叔何庆喜?

明天去不了市里看叔叔何庆喜,恐怕就没机会去市里监狱看叔叔何庆喜了。因为不能老是叫莫老师,和陈老师帮他看管娘和猪鸡的。

所以太阳再毒辣,路再远二来也得迎难而走。

世上无难事只怕坚强人,二来凭着自己的坚强,在太阳偏西的时候还是走到了县医院。

二来到过县医院,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加上吴学峰的妈妈曹秀娥说曹家奶奶还在重症监护室。

进了县医院二来便直奔重症监护室去,也是好彩数他走向重症监护室没几步远。

有两个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走在前面,二来不由得一喜:那不是曹大叔和曹二叔吗?

“曹大叔,曹二叔!”紧走几步到两个虎背熊腰汉子后面,二来叫。

果然是曹大叔和曹二叔,可是曹大叔和曹二叔回头见是二来却恶脸相向问:“你来这干吗?!”

“来看曹家奶奶呀!”二来笑脸相迎说。

“不用你看,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