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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妩被皮囊蛊惑的男人紧盯到根根骨头酥软。

他还没真的入侵, 就是单单的如此深凝着她,岑妩都能充满宿命感的感觉到自己已经专属于了他。

最沉沦于情迷这刻,男人将性感吐息的唇贴着岑妩红嫩的耳廓, 不断的哄着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并且克制着试探她的接受度的这刻, 岑妩脑仁发麻的想起了他们之间发生过的很多事。

每一件事都变成了后来她偏执的念想。

分开的这三年里,她一直念念不忘的想着他。

记忆里的那抹年少月色剧烈的闪耀,在岑妩心尖炸成一道白光。

像是剪刀的利刃滑碎了质地最柔滑的布料。

裂帛的滋啦声音, 在岑妩耳边响起。

充满幻境的这个夜晚是周闻跟岑妩之间的美人赠我锦绣段, 何以报之青玉案。

“妩妩, 看着我,看着你男人。”男人上身的衬衫跟马甲完好, 绑着袖箍的手臂蓄满力量,不断晃动在岑妩细弱的香肩之上。

岑妩咬住唇,泣泣的哭着承受。

那件小妈裙彻底被毁了,水波纹的薄棉布料堆压到岑妩雪白细软的腰间,又是沾满酒液, 又是被撕破,煽情的成为了一摊破布。

*

荒唐又混乱的夜逝去得很快。

岑妩没想过昨晚在经历那种事之后,周闻还会有风花雪月的心情。明明他的手机后来一直在被各种人打爆了。

然而他直接关机,将手机懒拽的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就把精力全部用来在床上专注于哄抱岑妩。

早上, 岑妩醒来, 已经是日上三竿, 套房卧室的落地窗悬挂着纯白薄纱,浅浅遮住了白日的光线, 她遥望窗外,想起此刻已经是暮春时节。

春天结束了,而岑妩跟周闻终于踏破了从岑妩十八岁认识他起,彼此就一直在坚持的那道防线,以后……

岑妩见到纯黑贡缎丝床单上有断裂的一截灰黑色袖箍皮筋。

那是上流社会的男人们在穿三件式西装时必备的禁欲单品,将它套在衬衫袖上,紧紧勒住雄性喷张的肌肉,其实反而显得更欲。

昨晚周闻绷紧一身饱满的薄肌,撑俯在岑妩身上晃动的时候,它很不幸的因为他手臂绷紧的力量而被撑到断裂。

岑妩想起当时男人身上释放的爆发力,不禁再度浑身灼烫。

想起今天在学校里还有重要的事,这会儿辅导员是不是在群里发什么重要信息了,岑妩伸手去摸手机,却没摸到。

这才回忆起昨晚,她的手机被周闻收走了,他不让她听到外界关于她被吴勋风约去开房之后发生的一连锁事情的消息。

岑妩想下床这瞬,周闻进来了,主动上前来抱她去洗漱。

他早就起来了,已经在书房处理完公司里的要紧之事。

见到那个袖箍,想起当时情境,岑妩今天完全没脸再见终于跟她戳破了窗户纸的周闻。

可是他却一副坦荡拽酷如往常的模样,换下了昨晚的马甲,衬衫跟西裤,改穿一件松弛感满满的砖红软绸衬衫,搭配米白休闲裤,短碎发没搭理,又黑又乱的搭在额前,却遮不住那张骨相与皮相双绝的脸,整个人又帅又蛊到极点。

“我的睡美人终于醒了。”

岑妩被周闻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来,送到浴室里去洗漱。

昨晚的混乱跟滚烫再度袭来,岑妩思绪断片儿的尽力回忆昨晚,忆起后来她是被男人抱着去浴缸里洗完澡,再换了一张床,被他柔柔的哄着睡去。

在他们没开始之前,周闻声势浩大的告诉岑妩要把司淮为他们准备的特大号东西全部用完。

实际上,后来只用了一个而已。

因为,只是那一个就让岑妩疼得在他身下热泪盈眶。他宠着她,不愿意用第二个。

洗漱完,周闻抱岑妩去客厅入户处的岛台吃早餐。

岑妩惊讶的发现不是room service,而是他自己亲手做的雪梨甜汤跟蟹黄面。

以前在理县,岑妩趁高三写完题的空档去汽修厂兼职,他不放心岑妩在夜里一个人走夜路,每次都掐住时间来接她,接完之后带她去小吃店吃夜宵,岑妩坐下来后总点这两样。

岑妩没想到,三年不见,周闻还依然记得十八岁的岑妩喜欢什么,并且还会卷起他现在身上穿着的价值不菲的衬衫的袖子,为她亲手做这些吃食。

周闻抱她在岛台边的高脚凳坐下之前,专门给岑妩找了个柔软的小方枕垫上,才让身上只披着他的浅蓝系带丝缎睡袍,一头长乌发松垮的在肩膀上斜扎着的岑妩去上面坐下。

自岑妩醒来,他轻柔对待岑妩的姿态,酷似岑妩是一个易碎的无价之宝。他深怕把她弄碎跟弄坏。

然后,周闻在岑妩脚边蹲下,牵住她的手,一本正经的问她:“还疼不疼?下次我轻点。”

岑妩甩开他的手,脸色赧然的抱怨,“哪里还有下次。”

昨晚岑妩喝了口感让她上头的鸡尾酒,想要周闻也喝,专门帮他调了,结果他把就酒泼到她的身上,伸出邪气的舌头舔,坚持要这样才愿意品尝。

岑妩怀疑他们昨晚算是喝了酒的一夜情,而不是什么破镜重圆。毕竟他们以前根本没在一起过。

“肯定还有无数个下次,账本上妩妩欠了我那么多次听话。以后要一次次的还给我。”周闻无限放低如今已经是港城资深老钱豪门太子爷的身段,蹲在地上耐心的宠哄女生。

从她身边直起身之前,周闻认真的望着岑妩的眼睛,告诉她,“从今天起,岑妩是周闻的女朋友了。”

“……”

岑妩心里一热,现在想不做都难了。

因为昨晚他们真的做了。

岑妩再端着架子不答应,就是跟男人在绿茶的装嗲撒娇了。

昨晚都被他吃干抹净了,现在还装什么纯。

“昨晚你揍吴勋风的事情,会不会太过了?”岑妩喝了两口雪梨汤之后,想起来正事,昨晚他们坐电梯来到顶层之后,纵情贪欢,一时没有时间去细想吴勋风的事情稍后会如何演变。

周闻捞出煮蛋器的水煮鸡蛋,敲碎之后,耐心的剥掉壳,放在一只白瓷碟盘里,递给岑妩,示意她吃。

尔后,他才慢条斯理的说:“去年我在法国勒芒的车翻了,重伤住院,是吴勋风买通试车员,事先破坏了我的车,因为有我在队里一天,他就出不了头。这件事我在重伤住院出院后一个月就查清楚了,我没心思找他算账,昨晚是他自己先找来的,怪谁?”

岑妩听得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吴勋风那么坏,去年春天周闻在法国的练习场出事,差点连命都没了。

昨夜,周闻那样对他,也是他应得的惩罚。

“昨晚没揍死他,他之后也不敢怎么样,因为他做了什么坏事我都知道。以前,我是不想整他,经过昨晚,我想整死他。”周闻淡淡的说着最狠的话,下一句落重语调,“快把鸡蛋趁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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