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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没吱声,半晌,埋在他怀里瓮声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竟然狠心动手打我。”

男人嘴上却不依不饶道:“今后再这样拎不清,家法伺候,屁股打烂。”

嘴上这样说,大手却忍不住搂住小女人的腰,下意识的在她额上吻了下。

秦晓柠就想知道陆戟这七八日到底去了哪里了。

不是要管她,而是担心他是去南边巡城了,说好的要带她去的,好容易有一次出远门游玩的机会,他一气之下自己去了,那她可亏大了。

终于哄好了陆戟,小女人想问他,还是觉得刚和好,不是说这事的时机,于是耐着性子忍了下来。

第二日送走陆戟后,秦晓柠去私塾的半道,寻到了前几日随陆戟出去的随风。

随风和迎风是陆戟的贴身侍卫,陆戟一般只有出远门的时候才会两个都带上,平日里出去,一般只带迎风一人。

见秦晓柠问起这事,随风蹙着眉:“秦姑娘,世子爷的规矩,不能透露行踪。”

秦晓柠淡淡一笑:“我只问你,他是不是去南边巡城了?”

随风顶着一张冰块脸,眉头蹙得更紧了,简单的回了几个字:“恕在下不能透露。”

嘴巴还真是严。

秦晓柠无奈,只好作罢,折身去了私塾,一进院门,就被惊住了。

才几日没来,这私塾变化挺大。

原本隔着男学和女学的青砖墙壁被加高了几丈,连同男学墙根下的那几株百年的参天大树也给砍了。

“这是怎么了?”秦晓柠盯着那让人望尘莫及的高墙,满腹狐疑。

正巧五姑娘过来,跟着秦晓柠看着那高墙,喃喃道:“秦姐姐几日不来,没成想这私塾生了这么大变化吧?”

秦晓柠问道:“砌这么高的墙作甚?”

五姑娘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七八日前管事的带着一群工匠过来,先是将男学那边能延伸到这边的大树通通给砍了,然后又叮叮当当的开始砌墙,谁知道闹什么。”

说着,又叹气道:“秦姐姐还不知吧,不光是这里,原本从二门那里能进到男学那边的角门也给堵死了,眼下咱们公府子弟每日去男学那边上课,也得先出大门,然后绕大半圈才能过去。”

“总之,现下若想从府里直接去男学那边,或是从男学那边,来内宅这里,是没有路了,哎!今早还听四哥抱怨呢,也不知是谁的命?这是要闹哪样?”

谁的命?

还能有谁?陆戟啊!

这家伙定然是因为恼怒沈清文入府,这才做这番动作。

当真是霸道至极。

秦晓柠摇了摇头,苦笑着岔开了话题,问五姑娘道:“四公子这次秋闱如何?”

五姑娘摇了摇头:“四哥说考得不理想,秋闱结束后,家私里的学生将考题都给先生看了,先生说只有沈公子的文章做得好,差不多能进殿试,我四哥能进会试就不错了。”

听闻五姑娘提及沈清书,秦晓柠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疼,忙岔开话题道:“咱们不说这些,时辰不早了,快进去听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