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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有知觉啊,我还以为是块木头。”徐述笑她,趁上药的时候,有意压低身子,低声问:“你怎么招惹他了?”

南娇娇抿抿唇,轻瞥了一眼对面沙发上坐着的薄晏清。

把她押到医院后直奔徐述办公室,他坐在那儿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但没抽,周身气场生人勿进。

等上完药,徐述递给她一颗棒棒糖,“送给你。”

南娇娇没好意思接,这种哄小孩儿的玩意儿,她都是自己买来吃。

“本来是哄我妹妹的,她今天没来,”徐述收拾药罐子,随口补了一句:“她跟你一样年纪。”

南娇娇这才接过来,“谢谢。”

徐述说:“伤口别碰水,一天换一次药,实在觉得痒,用湿毛巾擦擦,没什么大碍,这药是不留疤的。”

她听得漫不经心,等人家说完了,配合着点点头,拨开糖纸把棒棒糖塞嘴里。

薄晏清几不可查的拧了拧眉,心口那团郁气压了很久,始终没有散去。

他起身,拿起办公桌上的药瓶看。

徐述瞥他一眼,“不放心啊?”

薄晏清侧低着头,声音听不出情绪来,“这个时间,不去查房?”

查什么房,他都下班了。

想支开他就直说,在人家小孩儿面前还搞弯弯绕绕那套。

看在平时薄晏清帮他带妹妹的份上,徐述没拆穿他,只笑了笑,“查呀,你走的时候,帮我把灯和门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