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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都是小事吗?

是自己的亲事,又怎么会关乎到朝上的大事?

这是自己家里的私事……

想到方才打他的侍卫,按着他的样子,心里后怕不已,额头上又开始冒汗,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吓的。

早知道,他就真的不敢了,或者他可以换一个不这么暴烈的法子。

一个义阳伯之女罢了,怎么就让自己受这么大的委屈。

“这位大人,能让……我府上的人过来扶我一把吗?”岳兴轩再一次困难地抬头看向侍卫,又是憋屈又是羞愧。

他一个侍郎府上的公子,就这么被扔在这里,宫门外马车不少,各府上的马车夫都在,虽然不敢过来,远远地看热闹的还真不少。

想到自己被一群下人围观,岳兴轩觉得脸都要丢尽了。

侍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大人……”

剑拔出,指在他的脖子间,侍卫眼底一片寒冷,一看手上就没少见鲜血,“宫门外不许喧哗,否则……杀无赦。”

剑就在脖子处,剑尖直指,一阵刺痛。

岳兴轩原本还想说的,感应到脖子处的一片刺痛,脸色蓦地大变,整个人颤抖了两下,蓦地趴在地上,直接又“晕”了过去。

他晕了,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恨那些御史,不知道盯着国家大事,就盯着他这样的家事。

所有的御史都是没用的蠢货。

岳大人出来的时候,岳兴轩还“晕”倒在地一动不动,侍卫见他出来,对他行了一礼后退下。

岳兴轩走到二儿子身边,看着鲜血淋漓的二儿子又是心痛又是怨恨,气得又想踢他,终究最后止住了腿,让人把岳兴轩抬上了马车,一路着急地往医馆过去。

这个儿子是没用了,以……后,只要活着就行,幸好现在还多了一门亲事,否则这会还有谁会嫁给他。

皇上退朝,姜寻承走在最后,他脸色青白,脚底虚浮,整个人一看就状态不对,方才朝堂上吵得那么厉害,姜寻承站在品阶前一字不发,谁都看得出这位左相情况不对,整个人看着马上就要跌倒。

“左相。”身后传来裴珏晟的声音。

姜寻承停下脚步,对着缓步过来的裴珏晟深施一礼。

裴珏晟停下脚步,看了看姜寻承的脸色:“左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姜寻承困难地道。

“真没事?”裴珏晟狐疑。

“真的没事!”姜寻承一咬眼,只是眼底一片涩然,衬得他的脸色越发的青白一片。

“左相不必和我客气,若有什么事情,还是请直言以告。”裴珏晟一脸正色地问道,脸色不悦。

“静王殿下……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件小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姜寻承的声音不受控的颤抖了一下,虽则急忙偏过头,裴珏晟还是看到了他眼角的一抹暗红。

这显然已经不可能是小事了。

“左相请讲。”裴珏晟脸色沉了下来。

姜寻承平了平气,用力地握了握拳头,缓缓松开:“静王殿下,小……女,小女恐怕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