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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盼竹猜的倒也准确,岑漪一时半刻也没给出回复。

“映之,能耐了啊,伤害手足?不怕那些个酸腐文官写诗骂你?”

岑漪无语更甚,林盼竹这一句酸腐文官,竟是将林大人一并骂了。

林盼竹也反应过来,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瞧我,脑袋不灵光。”

她赶紧转移话题:“我弟弟特来让我同你说,过两日宫里有一场由凤君举行的赏梅宴,帖子这两日就要发放到各个府邸,到时候可要来参加。”

岑漪点头应下,也不做出那些虚礼送客,只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砚安身体早就有所恢复,日日喝着温补的药方,脸色也从最初惨白,恢复到面有血色的模样。

小产这件事砚安也绝口不提

他每天都带着清浅的笑,小心翼翼、时不时拿话给岑漪凑趣儿,仿若将小产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若不是岑漪半夜发现他暗自垂泪,砚安兴许还要扮一些日子的‘乖巧贴心外室’了。

想到那晚砚安眼睛哭的血红,却还要强压抑着哭声不吵醒她的模样,岑漪不免心疼。

回想砚安跟着她的这段日子,岑漪不仅多次吓他,瞧他掉眼泪,委屈的事情也一件接着一件。

短短的日子,哭泣掉眼泪,竟然比笑着叫她妻主的次数要多得多。

岑漪虽然知道砚安不想要那些簪子宝石以作安慰,但岑漪在这一个月,还是单独赏了他不少好东西。

砚安每次见那些贵重物件赏下来,只左右看看,就巴巴的去给岑漪献吻。

导致岑漪有种成为嫖客,她赏砚安东西,就是为了得到砚安献吻以至身子的错觉。

那边,林盼竹一路出了峥西王府,上了自家马车。

“姐姐可问明白,世女殿下怎么说?”

马车内,林宁端坐其内,目光探寻的落在林盼竹身上。

“问好了,这几日映之的妹妹受伤,她照顾一二。”

听闻此话,林宁忍不住皱眉,奇怪的看着林盼竹。

“你也觉得奇怪对吧,咱们与映之一起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她与妹妹不和。”

“姐姐可打听到了什么?”

林盼竹嘿嘿一笑,目光中尽是得意之色。

“你姐姐我拽了王府中仆侍打听,可是废了好一番口舌,那仆侍才愿意透露……”说着,林盼竹卖关子的停了停,拿眼睛斜睨着林宁。

“姐姐快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想听,拿你屋里那套南阳城的文房四宝来换。”

林宁一愣,没想到林盼竹打的这个主意,生气的打了林盼竹一掌。

“你快说,少不了你的好处。”

“一个月前,岑漪与峥西王起了争执,据说是因为拿岑婧雪绑了岑漪的外室告到峥西王面前,岑漪泄愤废了岑婧雪的右手,从此无法提剑无法写字,而那外室却意外小产了,这一个月岑漪正是照顾那外室恢复身子呢。”

林宁身体一僵,满面的不可置信,嗫嚅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

“幸亏你不是真的要嫁给岑漪,不然岑漪这么抬举这个外室,外室偷偷怀孕都不做惩戒,成亲后可怎么了得?那外室岂不闹出花来。”

林盼竹感慨摇摇头,转眼去看林宁,正想讨要那文房四宝,却见林宁面色不对,不由得心头一惊。

“不是吧?难不成,你真想嫁进峥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