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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委屈又或是不安,砚安眼眶微红,泪光不断闪烁,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掉下来。

随即,砚安听话的动了动。

“这里……”

……

屋外的雪似乎是停了,乌云也尽数散开,一抹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来。

映照得砚安身段纤细莹白。

像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

岑漪爱不释手的摩挲着砚安的脸颊。

“妻主…今日放烟花、烟花时,妻主对我说了什么?”

砚安声音断断续续,红绸已经解下来,只剩下手腕上红色的印子。

岑漪揉着那印子,有点心疼,却还是不放过砚安,让他躺在榻上。

“不过是些赞叹烟花的话罢了……”

岑漪的声音低沉而喑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和砚安的呼吸声渐渐交织在一起。

砚安也想不起追问岑漪那时候说了什么。

“妻主,不行……好困,饶了我吧……”

“阿安,今夜年关,意义非凡。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岑漪说着,轻轻扳正了砚安的脑袋,让他无法逃避她的目光。

岑漪扳正砚安脑袋,咬了一口砚安落了红印子的脖颈。

岑忽然想起南华国有一个附属的小国,那个国的人十分擅长刺青。

影堂的大部分暗卫,身上都有特殊的刺青。

会通过特制的药水显性。

而俱岑漪所知。

那小国还有一种药水,可以让刺青随着体温的升高慢慢显现。

这么想着,岑漪的手指缓缓滑在砚安的肚子上。

若砚安身上有花朵般的刺青,每每情动都会如花朵绽放一般的展开。

岑漪光是想想,都感觉那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阿安,我找人给你刺青如何?”

砚安正攥着锦被含泪哆嗦,听闻此言,诧异的睁开眼睛,慌张的摇头。

“不……不要!”砚安的声音细若蚊蚋,却饱含坚决,他慌忙地摇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拂过脸颊,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在砚安的认知里,刺青只有犯了律法的人才会在脸上刺青,或是烟花之地中,那些身份显赫却命运多舛的“竹首”独有的标志。

“妻主可是厌我叫停扫兴了?”

如此……

砚安主动抓住岑漪的手放在脸颊。

“还请妻主怜惜…别罚我刺青……”

他如同小狗一般,双眼水汪汪的看着岑漪。

岑漪甚至有种‘砚安要是有尾巴,此刻一定在努力的摇尾巴’的错觉。

“阿安误会了。”岑漪伸出手,轻轻拂去了砚安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