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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瑾按着柳满仓并不理会王涛,王涛也不生气。

“你现在打死他就能证明小柳同志的清白了么,我知道你是个足够冷静的人,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

秦淮瑾要想弄死他,刚刚直接就拔木仓了,可他只是把人按住了。

“同志,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们会联系你们当地的县武装部,公社还有你们生产队核实你说的情况。”

“如果你说的情况属实,我们部队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但是你要是污蔑我们的同志,那后果你也应该承担。”

柳满仓这会儿腿都在打哆嗦,白梅那个死丫头,也没跟他说过柳沉鱼的男人这么可怕。

他可是个一百六十多斤的老爷们儿,这人居然一只手就把他按住了,天知道他的脚都要悬空了。

话他已经放出去了,这会儿伸头也是一刀,缩头更没有活路,还不如直接咬死。

“她勾搭我的,我们俩一直是偷摸的。”

柳满仓没上过学,这已经是他绞尽脑汁想到的说辞了。

说完,他还盯着秦淮瑾说:“有本事你拍着良心说,你睡她的时候她已经不是雏儿了。”

柳沉鱼十五岁的时候,一股脑把家里的红薯全蒸了,那是家里后面几天的口粮,一次蒸了后边几天只能饿着了。

他爹气死了,一脚把柳沉鱼踹到山墙跟儿,等柳沉鱼站起来的踉跄着回屋的时候,裤子就脏了。

当时家里人都看见了,他晚上听奶奶说那丫头不是来事儿的日子,保准是他爸把那层膜给踹坏了。

后来他又见过一次这种事儿,村里伺候牲口的那个姑娘因为从牛身上摔下来,当时就见红了,可那姑娘没结婚,当时就以为是来事儿了。

结果结婚之后夫妻两人闹得特别僵,男的是他玩儿得挺好的哥们儿。

有一次喝多了才说实话,原来是他跟媳妇儿同房的时候,媳妇儿没落红。

所以他才肯定柳沉鱼就是兄弟媳妇儿的那个情况。

要没有把握,他怎么可能敢这么说。

秦淮瑾面色依旧,好像他在犬吠一样,“你说了什么都无所谓,但是结局是一定的。”

说完,他把柳满仓甩在地上。

柳沉鱼过来见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还不等她问秦淮瑾,军属里早就想看柳沉鱼笑话的人就说话了。

“小柳同志,地上的男同志说你是他媳妇儿,是真的嘛?”

柳沉鱼停下脚步,转向声音的来源,看清是谁之后,笑着回。

“你说你是他媳妇儿?那你男人怎么办,没听说你二嫁啊。”

“你放什么屁啊,那男人说你是他媳妇儿,可没说我。”

她也是现在才知道,柳沉鱼居然是养女,一个别人家的养女不好好的孝敬养父母,跟了秦淮瑾之后还拽得二五八万的,真是可笑。

“你放什么屁啊,我明明说你是他媳妇儿,你怎么就不承认呢?”

柳沉鱼抱着胳膊,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你别以为胡搅蛮缠就能把脏水泼我身上,他说你是他媳妇儿,我们这么多人都听见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女人朝周围刚刚附和她的人问道。

结果一个两个的要不低头,要不望天,就是没一个跟她对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