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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想到池望能跟他处成对象。

池望没多说谢司珩,而是跟他唠嗑,问他最近在满天星怎么样。

谢司珩在旁边没吭声,自己抽出球杆,开始打球。

钟锦:“……”

他感觉到了焦灼,池望却拉着他坐下,继续跟他唠嗑。

钟锦:行吧,家庭帝位出来了。

他跟池望聊了起来,说起了吴景天,就是那个偷摸着给池望衣柜泼脏水的那个球童,说到他下海被富婆包养了两个月然后被抛弃了,再回来人都瘦成火柴棍了,经理嫌弃他气质面貌不佳,没再录用他。

池望傻眼了,还真的有人愿意被富婆包养啊?满天星工资已经很高了啊,他还嫌不够吗?

一问多少钱被包的,钟锦说:“他说是一个月50万。”

池望:“……”

一百万被榨成人干也不划算吧。

诶,等等,什么时候他开始觉得一百万少了?

池望沉思,感觉自己被资本主义腐蚀了。

也不怪他这么想,萧复给他分的遗产都上千万了,还有乱七八糟的分红,就算他没花,手机也会有银行卡的消息提示,动不动就大几十万几百万入账了。

久而久之眼睛就变成铜铃了。

钟锦又跟他说了很多球场上的八卦,池望听得叹为观止。

谢司珩很快就一杆进了洞,池望做主,给钟锦发了三万的红包,给其他球童也散了一万块喜气。

最后跟钟锦说:“干这个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我以后创业,师父你跟我干呗?”

钟锦瞳孔地震,“你创业?你打算创什么业?”

池望很认真地说:“还没想好,就是还是个想法,不过肯定会干的,所以可以早点搭自己的班子了。”

他跟钟锦说也是因为他人品过关,他发财的时候也没见钟锦眼红嫉妒,还是尽心尽责地教自己各种注意事项。

池望自觉得自己看人挺准的,所以才跟钟锦说这种话。

他也不会想一辈子都去打工的,甚至学这个专业,他当时想的也是有条吃国家饭的退路。

现在有条件了,他可以直接跳过筹备资金的过程,直接去学怎么经营一家公司了。

这样的话,他也需要自己的人手。

现在暂时还是一个大饼,池望从来不会许诺一张空头支票。

钟锦自然应下,他也没想到池望会有这样的际遇,他倒是不嫉妒,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做好自己最重要,他单纯地为池望高兴。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池望坐下时腰腹的臃肿,他没多想,以为是冬膘还没褪去。

回去的路上,池望像是蓄满电的电池,整个人都神采飞扬的。

谢司珩看他模样,就知道来对了。

池望得见人,平常他或许没那么喜欢说话唠嗑,但现在不能剧烈运动,聊天确实是最好的解闷方式。

春天和夏天的界限是很模糊的,三月的天虽然还冷着,但到了中午,便热起来了,得脱掉外套,池望一坐下,肚子便显得格外明显。

六月多的孕肚和五月的孕肚也不可同日而语,要大了一圈,池望现在站久了,腰椎那块儿是真的撑不住,沙发太软了也不行,便买了好几款人体工程椅子,能撑着他的腰。

学习也开始觉得有几分吃力起来。

而欲望也成倍的增加。

晚上的时候池望又觉得浑身燥热,骨子里好像爬着虫子,一点点地咬他的骨头血肉。

八点多池望就去洗了澡,催谢司珩上床帮忙。

谢司珩也察觉到了这点变化,没多说什么,洗了澡换了睡衣,行云流水地关了灯,把池望抱在了怀里。

他们现在的姿势是池望坐在他怀里,谢司珩个子高大,上身也比池望高出一截。

池望已经很久没有运动了,身体各处的肌肉都变得很柔软,皮肤又那么光滑,手掌附上去后像是被磁石吸住一般,很难脱手,也像是在抚摸一块温热的暖玉,细腻之中又带着几分柔润,黑暗之中放大了这种触感,让火焰蒸腾而上,谢司珩口干舌燥起来。

他吻池望的唇,吸吮着他饱满唇瓣里甘甜的汁液,池望抽气的声音响起,又很快被谢司珩堵在了喉咙里。

他吻得极深,手指也恰到好处地在池望身上点火。

怀孕后的欲望很不可理喻,池望从没有过这么亢奋的时候。

他浑身都被谢司珩身上冷冽松香包裹,明明是闻着很让人冷静的香气,他闻了却更激动起来。

口不择言的话再次闷闷地出了口:“……进来好了。”

谢司珩没吭声,他并不相信池望嘴里的话,他只是嘴巴很会说而已,胆子其实很小。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相信。

谢司珩置若罔闻。

然而就是他这样的态度,误打误撞地让池望更执着了,他兴冲冲地转了个向,面对面地跟谢司珩接吻,一边接吻,一边学着看到的日漫用奇橙的姿势坐下去了。

谢司珩瞳孔猛缩,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池望嗷地一声,跳开了。

谢司珩:“……”

他伸手去开了灯,池望捂着屁股拱在床上装死。

谢司珩拿被子盖住他光溜溜的腰线,将池望的脑袋扶起来,看见池望眼睛水汪汪的像两片荷包蛋,无声地流着眼泪。

谢司珩:“……”

他无声叹息,声音沙哑地说:“不能直接进去你不知道吗?要扩张的。”

池望:“……”

他哪知道啊,漫画里不都“噗”的一下直接进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