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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池望花费了挺多时间,把人都通知到位。

不过通知是通知了,来的人却不是很多,没办法,到了大学天南海北的,想凑齐太难了,也根本不可能。

没办法来的人就上微信给他发了大几百的婚礼红包,面对这样的朋友,池望也不吝啬,还是要了地址,打算把请柬寄过去。

上门的快递员收到这个大单的时候,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寄的每份请柬保价都在一万以上,他摸到手里能感觉到质地的确是镀了一层不薄的金子。

有钱人请柬都用金子打啊?也是长见识了。

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羡慕,快递员两手一抗,把请柬都给带走了。

池望有点担心会不会丢,但转念一想,都是大公司,丢件可能性很低,便也不去想了。

群里楚青还在抱怨绣娘绣不完,她想看池望穿新郎服,她定做的新郎服超级漂亮,特别衬人,给池望发了设计图,对,新郎服还是楚青设计的,图片上两款新郎服,很俊秀挺拔的款,衣服上有很精美的鸾凤和鸳鸟水草梧桐之类的图案,细节处也做的极好,难怪半年都定不下来,的确很耗费心力。

池望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毕竟他们肯定不会只举办一次婚礼的,别人订婚和真正结婚都得办两次,更何况他们。

诶,这么说,其实这次婚礼也差不多相当于是订婚啊。

不过看谢司珩和楚青他们大概也不愿意当成是订婚,订婚和真正结婚还是有点差距的,所以都默认是真正的结婚,对外宣传的也是结婚婚礼。

池望心知肚明他们有点混淆的意思,但是算了,也不是很有所谓。

寄完请柬,池望拿起手机,切了个扣号,打开了很久没看过的高中群,群里的确在谈论他结婚的事情。

社会现在其实挺开放的,国内男生和男生能结婚这点就能看出来,所以也没人议论其中的不合理。

只是大部分的人都很惋惜他居然这么早就结婚,高中没谈过恋爱,一到大学上了两年学就被人骗走了。

不少人不禁骂H大的男生很会骗。

池望:“……”

的确,初高中那会儿大家都很朴实,最出格的举动也不过是写点情书,而且大部分都还不敢署名。

要是让这些同学们知道他儿子都有了,恐怕更震惊。

不过池望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他们。

中午池望吃完饭,去逗安安玩,安安手脚都有力了很多,池望到婴儿床边,第一眼就发现了安安抱住了自己的脚丫子在啃!

池望“啊”的一声大叫,赶紧把安安的脚从他的手里抢走,幸好给安安穿了袜子,不然脏死了。

不过穿袜子啃得袜子湿漉漉的,也很脏啊!!

池望对安安说:“脚脚脏,不能吃啊安安。”

安安“咿啊”地笑,独属于婴儿才有的笑音显得他奶呼呼的可爱。

谢司珩被池望的叫声吸引来,一问才知道安安已经可以啃到自己的脚了,不禁头大,他看到安安喜欢吃手指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天。

但这是宝宝的口欲期,不好干预,所以只能给安安勤换袜子。

谢司珩将安安竖着抱了起来,安安趴在他肩膀上,伸手就去拽谢司珩的头发,但谢司珩的头发比起池望来还是太短了,即使安安手小,也不太好抓,只好改变策略,去抓谢司珩的耳朵。

谢司珩:“……”

安安“啊啊”地笑,池望却不敢耽搁,他痛觉没那么敏感,却也知道安安的力道不小,都是吃奶的劲吃奶的劲,小孩子的力气真的很大,都能把他头发拽下来,现在去抓谢司珩的肉,肯定也疼。

池望赶紧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去掰安安的手指,一边掰一边哄安安:“安安不要拽爸爸的耳朵啊,拽掉的话爸爸就没有耳朵了。”

谢司珩倒依然淡定,但池望可是看见谢司珩的耳朵都已经被安安抓红了。

被池望哄着,安安的手指也慢慢放轻了,很快就松开了手指,池望赶紧接过安安,把他换了一个姿势抱在了怀里。

一边抱安安一边问谢司珩:“你耳朵都被安安抓红了,疼不疼?”

谢司珩摇头,池望说:“以后还是不要竖着抱他了,他现在抓人太厉害了。”

谢司珩应了,伸手去脱掉了被安安啃了好一会儿湿透了的棉袜,用湿纸巾给他擦了擦脚趾,要给安安换一双新的棉袜。

安安哪儿都小小的,脚也是小小的,在谢司珩宽大的手掌里显得像个小手办似的,谢司珩给他套上了小袜子。

池望笑着说:“安安之前敢情不是乖,是婴儿身体限制了他行动啊,一旦手脚有劲了,就开始抓天抓地了,是不是啊安安?”

他低头去看安安,安安一视同仁地去抓他额头垂落的发丝,池望赶紧抬头,笑容猖狂,“诶,安安抓不到~”

又低头下去,安安伸手的瞬间,池望又抬头,“还是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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