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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一片空白,花春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愤恨地看着他道:“皇上不是有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还会这么粗暴?”

算算次数,这都该成专业开苞手了啊,为什么还跟野狼似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系亩估亡。

而且,不是有人常说铁杵磨成绣花针吗!他这都该磨了多少回了,为什么还这么难以让人承受!

微微黑了脸,宇文颉捏着她的酸软处,轻拢慢捻:“你这是在责备朕?”

“啊……没有没有。”花春又挣扎起来,身子在努力地想把异物给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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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来不及了,帝王扫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卷着她就兴起了狂风暴雨。花春这种小鸡崽子,哪里承受得住,一声声地叫唤起来,叫得旁边囚笼里锁链翻动的声音不断。

心里一紧,宇文颉低头,将她的声音全部吞进自己嘴里,咬牙切齿地道:“外头有别人,你不许出声。”

卧槽,你他妈还知道有别人啊?花春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您别这样…我就不会出声了。”

“那你还是出声吧。”帝王抿唇,扯了被子将两人都盖起来,含着她的耳垂道:“出声给朕听便可。”

……不要脸!

今晚是天牢里最热闹的一晚上,死囚牢房那一片没人睡了好觉,秦公公站在门口,担忧地看着四周,算着时辰,又让人准备热水和浴桶送进去。

外头守着的狱卒面如死灰,他觉得自己的狱卒生涯可能到此结束了,竟然知道了这么不得了的事情,可能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吧。

不过他还是没想明白,皇上为什么会对男人感兴趣?竟然还半夜来私通!

天牢外的人心都是瓦凉瓦凉的,里头的两位却是渐入佳境,完全不管其他人的心情,翻云覆雨地折腾到了黎明。

花春实在没力气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都疼得厉害。宇文颉起身,伸手就把她捞了起来,直接丢进了浴桶里。

温热的水总算能缓解些痛楚,花春叹了口气,眼泪汪汪地瞪着眼前的人。

宇文颉神色平静,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跟着进了浴桶,伸手拿了软膏给她涂抹。

“我明日想换个牢房住。”

嘴角微勾,帝王道:“没关系,这里的都是死囚,明日就行刑的那种。”

花春一怔,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都是跟您有血海深仇的人?”

“为何这样说?”

没血海深仇,至于这么丧心病狂折腾一宿让人家睡不好觉,再让人家去死么?花春撇嘴,没力气跟他多说,就靠在浴桶上,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呵欠。

胸口突然一紧,花春一震,睁眼看着面前这人的手,脸上又红了:“您能不能别碰这里?”

宇文颉一脸严肃地盯着她道:“以后都不用绑了。”

“哈?”花春瞪眼:“不绑要怎么跟人解释?我心肌肿大啊?”

帝王抬眼看她:“朕说不用就不用。”

你老大你牛逼,花春抿唇:“也对,反正都是死,松开还好过一些。”

看了她一眼,宇文颉伸手把人拉过来,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朕不会让你死。”

心里一暖,花春浑身倒立着的毛都因着这一句话而软了下来。

虽然知道要她不死实在太困难了,但是就算皇帝是在哄她开心,她也当真愿意被哄。

在恋爱里的女人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知道是坑,只要是那人挖的,那就跳。知道是谎,只要是那人说的,那就信。

水渐渐凉了,帝王将她抱了出去,擦干身子,然后放在他膝盖上,一件件地给她穿衣裳。

这待遇,也是没谁了,花春满足地叹了口气:“也算是不枉此行。”

帝王以为她说的是他这趟出来,于是没回应,将衣裳给她穿好之后,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朕要回宫了。”

“嗯,一路顺风。”揉了揉眼睛,花春道:“皇上要多保重。”

还知道关心他,看来,要接受他也不是那么难啊。宇文颉点了点头,心情突然轻松了一些,披上斗篷便走了出去。

朝阳升起的时候,天牢的狱卒已经换了一批,该用刑的死囚也统统伏了法。秦公公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陪在皇帝身边去上朝。

这两日朝议的重点就是花家该受的刑罚问题,对此皇帝一直很严肃,脸色也很难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瞧着,就算是不熟悉皇帝的人,也能明显察觉他心情不错。

羲王爷抬头看了他好几眼,才拱手道:“花府已经查抄,家产充公,剩余的人该当如何?”

“放了就是。”帝王道:“所有罪责都在花丞相身上,那他们便是无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