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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回国的时间刚好赶上圣诞节。

他到达东京的时候是12月24日, 还能赶上平安夜。

波本回来的消息没有其他人知道,BOSS让他回来处理事情但不会在没有急事的时候也掌控他的所有行踪,其他人也没有权力逼他做什么,波本的自由度其实仅次于贝尔摩德。

神秘主义者不是说着玩的, 尤其是波本现在已经解除了组队状态, 想要知道他的行踪就更难了, 除非巧合遇见或者他主动告知。

“欢迎回来, 波本。”苏格兰靠在一辆蓝色的马自达前, 对很久不见的金发青年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并上前伸出双手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波本一脸嫌弃和无语地推开他, 但最终还是和他一起上了车。

好吧苏格兰例外, 就算现在碰巧有组织的人看见这个场景, 也无法判断苏格兰到底是如何确认波本的踪迹并来准确接机的。

哪种都有可能,反正也无法得到确认。

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猜得到真相。

因为他们并不只是波本和苏格兰,更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zero等下回去要先休息吗?”诸伏景光关心道,“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很累吧, 先去我那边的安全屋吧, 我给你准备了些吃的。”

“好啊,不过不用休息了, 在飞机上睡得够多了。”降谷零把头上的帽子拿下来,随便扒拉了一下头发,靠在窗边吹着晚风感叹:“还是国内好啊,总算回来了,不用再和那些混蛋FBI打交道, 空气都变得清新多了。”

诸伏景光没忍住笑了出来:“辛苦了, 不过之后就没关系了吧,你之后大部分情况应该都会留在国内?”

降谷零点头“嗯”了一声, 转头看着他:“hiro的易容学得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熟练吗?能在剧情开始前的这一年内完全掌握吗?”

“应该可以吧,我这几个月一直在按照zero的方法练习,已经进步了很多哦。”诸伏景光对他眨眼wink了一下,“等下晚上出去和大家见面,就由我来准备易容吧,让金发大老师来检查一下我的作业。”

降谷零:“……”

降谷零捂脸:“不要这样叫我啊,hiro,太奇怪了。”

诸伏景光的嘴角上扬:“是吗?我觉得很有趣啊。”

不,你就是单纯看见我不自在才会觉得有趣吧?

降谷零无奈转移话题:“晚上决定好去哪里见面了吗?我们这次要好好商量讨论一下之后的班长死劫计划,我还有一些危险的东西要交给大家,所以最好是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嗯,已经决定了。”诸伏景光慢慢打方向盘将车开往人更少的路,“既然zero不休息的话,那么我们可以提前集合了,大家正好今天都没有任务,打算在松田租的房子里试着自己做草莓鲜奶蛋糕。但是他们都没做过,说实话我有点担心蛋糕最后能不能吃,我们还是易容之后一起去帮忙吧。”

“那我先跟他们说一声。”降谷零拿出手机,一边打字一边思索易容后偷偷溜进松田家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关系,工藤先生他们都出去玩了,博士和弘树也一起,他们都不在家,应该没什么影响。”诸伏景光说。

降谷零点头:“班长说娜塔莉学校临时有事来不了,还让我们顺带去肯德基买一些平安夜和圣诞节活动的炸鸡回去。”

“啊,班长给我们介绍娜塔莉的计划又泡汤了。炸鸡啊……那我们就要快一点了,到时候肯定会排很长的队伍。”诸伏景光无奈。

现在时间是晚上六点半,松田他们也才刚下班,正在准备做蛋糕的材料。

他们原本是打算做完蛋糕再去买炸鸡的,但是既然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现在就能过来,那就顺带让他们去做了,反正他们买回来也刚好可以开吃,热腾腾的更完美。

“要送平安果吗?”诸伏景光问。

平安果是从中国那边传来的习俗,就是苹果。

平安夜送苹果,寓意祝福平安。

降谷零点头:“到时候去街上买炸鸡的时候一起买吧。”

在美国过了一段时间腥风血雨的危险生活,并且一直在思考担心班长接下来的死劫问题,现在突然回到祖国又和幼驯染在安全温馨的环境说这么日常又温暖的对话,而且等下还要去参加朋友的聚会,降谷零一时间都有点恍惚了。

“怎么了?”诸伏景光一直在关注着他,总是能立刻发现不对。

降谷零靠在椅背上笑了起来:“没什么,只是好像有点太开心了。”

即使之后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没有解决,但是只要大家还在他的身边,只要大家一起努力,就会打心底里感到轻松和开心呢。

*

但是,现在不怎么开心了。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伊达航站在正面严肃抱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老实交代吧,小降谷这段时间又乱来做了什么事情?你会全部说的对吧?”左边的萩原研二搭着他的肩膀凑近了危险地微笑着。

“还是说你更愿意先吃我的拳头?”右边的松田阵平狞笑着开始掰手腕。

降谷零:“……”

降谷零乖巧坐在沙发上被三堂会审。

诸伏景光坐在对面椅子上喝了一口热茶,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点头,显然和他们是一伙的。

降谷零幽怨控诉地看了他一眼,结果被萩原研二发现,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得意道:“小降谷你就认输吧,现在我们四个才是一伙的,你休想再像以前那样欺骗我们了!快点老实坦白!”

“就是就是!现在你已经没有共犯了!”松田阵平还是很在意这个,顺带又给了曾经的共犯萩原研二一手肘。

萩原研二委屈巴巴地“嗷”了一声。

伊达航继续坚定维护正题:“降谷,你救弘树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心脏痛过?”

诸伏景光放下杯子,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还一左一右死死盯着他。

降谷零叹了口气,无奈举手投降:“好,我说,我都说,对不起又隐瞒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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