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诱惑40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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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挡在门外。
叫他滚。
莫名其妙的争吵让他陷入无尽困扰。
他不是没有尊严的人,既然骆盼之都那么凶的让他滚,那他怎么可能还舔着脸留在原地。都是成年人了,什么没经历过呢,更何况他早就过了青春期憧憬情爱的年龄。
拿得起,也应该放得……
下。
“他易感期来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他的反应很严重,比寻常的易感期还要严重,因为刺激了寻偶症,开始有狂躁的症状。现在他把自己关在房子里谁都不许进,我们非常担心他。”楚顾之说道:“医生说除非是他的omega,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得了他,可就我知道的,右盼喜欢的人是alpha,就是顾律师对吗?”
“除非是他的omega,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得了他,是什么意思?”顾峪昔眸光微闪。
骆盼之竟然是易感期来了吗?
“第一天检查的时候,医生在他的血液里检测出有omega的信息素残留,由此推断出右盼应该是有自己的omega,并且进行过暂时标记。不然的话不可能会在易感期犯了时引发寻偶症,寻偶症是在有伴侣的情况下且进行过标记的伴侣才会引发的症状。”
“顾律师,是你吗?”
顾峪昔眸色渐沉,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骆盼之这几天不爱粘着他,因为他现在是alpha,易感期靠近他会疼。已经三天了,骆盼之竟然躲了三天,这人是没把他放在心上吗?
“他现在在哪?”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让骆盼之刺激他的信息素浓度攀升分化出伪omega信息素,强制标记他。
“他不让我告诉你他在哪里,我也不能让你去见他,他现在有狂躁的倾向,你去见他很危险。但如果没有omega抚慰他帮他度过易感期,他可能会出事。”
顾峪昔紧蹙眉宇,他开始紧张:“告诉我他在哪。”
楚顾之陷入两难境地,一方是他的弟弟,一方是弟弟喜欢的人:“顾律师,我想请你帮个忙,只要你愿意让他开门,我就让医生们冲进去摁住他给他注射镇定剂,不需要你靠近他。”
给骆盼之找个omega那是不可能的,而顾峪昔又是alpha,alpha是不可能标记alpha的,现在能做的只有压制住狂躁边缘的骆盼之。
“然后呢,让他一个人挺过易感期吗?”顾峪昔无法想象骆盼之现在怎么样:“现在只有我能帮他,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什么办法?”楚顾之迟疑问道。
“强制标记。”
此时昏暗的房间里,乌龙白兰地alpha信息素疯狂而又漫无目的的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而又肆意,甚至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与此同时隐约传出撕咬闷哼的痛楚声,像是受了重伤的野兽,从几近沙哑的嗓音可以听出,已经是精疲力尽。
床边地毯上,骆盼之强撑起自己的身体靠在床边,浑身早已经被汗浸透得狼狈不堪,贴在身上遮挡不住充斥着荷尔蒙的肌肉线条。
他三天三夜没睡的疲惫落在脸上,通红泛着血丝的双眸,眼皮下的青色,以及唇边的胡子拉渣和被咬破的唇,还有充满空虚脆弱感的alpha信息素。
只见他将手中揉得发皱的衬衣放在唇边,咬住,脸往旁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他将衬衣撕成布条。
随后将衬衣布条缠在手臂上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但并没有什么作用,反倒伤口处溢出的血瞬间浸红了衬衫,他也像是无所谓那般,一手缠着,一边低下头用嘴拉扯着另一端打成结。
还没有平息几分钟,易感期的灼烧感又一次席卷而来。
骆盼之低头咬上缠着衬衣的伤口,双目赤红,唇齿用力至极,血渐渐溢出,一副要把自己手臂上的肉咬下来的凶狠,却又似乎捕捉到衬衣上微弱的迷恋信息素,有那么一瞬的松动。
他瞳孔焦距散了又聚,咬紧牙关的齿缝中溢出呢喃:“……宝宝。”
就在这时,房门传来微弱的动静,像是正在被钥匙从外边打开。
骆盼之猛地抬起头。
门被打开,从门缝外投入室内的光线从骆盼之的脸上略过,一道高挑修长、令他朝思暮想渴望至极的身影正站在门外,映入眼帘。
骆盼之瞳孔一缩,他弯下腰抱住自己的脑袋,企图将自己的蜷缩藏起来。
“骂完我还敢躲起来?骆盼之,你还真的没把我放在心上。”
门‘咔嚓’一声,反锁了。
脚步声缓缓靠近,不紧不慢,却踏在骆盼之剧烈跳动的心脏上,额头的冷汗渐渐滑落,朱丽叶信息素略过鼻间,不是舒服,而是强烈地排斥。
是生理上跟心理上的互斥。
生理上他们是alpha。
心理上他爱着顾峪昔。
为什么要让顾峪昔来找他!!!!
“骆盼之,我上次说过什么?”
骆盼之感觉到身后附上一具温热,下巴被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强迫他抬起头,然后用食指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咬自己,他通红的双眸径直撞入顾峪昔的目光中。
顾峪昔眸底倒映着骆盼之此时的模样,额前被汗浸透的发丝,唇瓣上沾着血渍的干裂,手臂上缠着布条却浸透血的痕迹,哪里还是他那个意气风发的小骆总。
以及身上摇摇欲坠的alpha信息素。
空虚的,迫切的。
是急需omega安慰的表现。
“……谁让你来了,走!”骆盼之咬紧牙关,试图将顾峪昔推开。
“不说让我滚了?”顾峪昔眼疾手快的握住骆盼之的手。
骆盼之用力将他的手甩开,往常他觉得最香的信息素现在让他无比的排斥,疼得躁郁难耐:“……顾峪昔,别靠近我,我劝你快走,没跟你开玩笑。”
越是疼,他理智越是疯。
骆盼之尽是红血丝的眸底凝视着思念不已的顾峪昔,渐渐染上他自己都无法遏制的冲动。
“骆盼之,我很生气。”顾峪昔怎么可能会走,他将手扶上骆盼之的肩膀。
骆盼之撑着床沿站起身作势要走,却被顾峪昔一把摁倒在床,他看着顾峪昔的动作,眸底瞬间染上炙热情愫。
呼吸过度。
顾峪昔勾下鼻梁上的眼镜随意丢在一旁,伸手扯松衬衫衣领,漫不经心地垂眸,对上骆盼之炙热的目光,眼波流转:“宝宝,我很生气。”
骆盼之的眸中倒映着顾峪昔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一帧一帧定格在他眼里,肆无忌惮的招惹着他本就蓄势待发的猛兽。
空气中属于骆盼之的alpha信息素愈发强烈,宛若铺天盖地般的强势,压在了顾峪昔的身上。
是属于alpha的压迫感,没有任何的怜爱之意,势如破竹那般带着侵占的狠意。
“顾峪昔,你现在别惹我,你受不住的。”骆盼之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唇缝中挤出的警告。
顾峪昔双脚踩上骆盼之的双臂,轻笑出声:“我怎么可能受不住,你也太小看我了。”
骆盼之眸底倏然一深,猛地坐起身,将顾峪昔摁在床上,力度极大。
顾峪昔倒在床上,径直撞入骆盼之充满着侵犯性的双眸。对他而言,骆盼之的信息素并没有对他有不适,只是骆盼之的状态开始不再像寻常那样的温柔,反而有些粗暴。
“我说真的,只有我可以帮你,那就是强制标记我。”
充满着蛊惑的嗓音,带着纵容,强制标记的字眼像是刺激了骆盼之本就濒临失控的状态。
“……顾峪昔,真的别惹我。”
顾峪昔抬头在他唇上落下温柔一吻,已经做好任何心理准备:“宝宝,这一次轮到我保护你了,好吗?”
一码归一码,易感期他可以帮,‘骂’他的事情秋后算账。
“宝宝,我不可以这么对你。”骆盼之握着顾峪昔的肩膀,低垂脑袋,还在自我挣扎,他哽咽道。
“你可以打开我闭合已久停止发育的生歹直腔,注入你的alpha信息素,对我进行彻底标记。”顾峪昔贴近骆盼之的耳旁,轻声说道。
骆盼之对上顾峪昔的目光。
“骆盼之,我跟其他人不同的,我不仅仅是你的alpha。”
骆盼之抚上顾峪昔的后颈,跟他额头互抵。
温热的吐息碰撞着。
“因为我还是你易感期的omega,只属于你一个人的omega。”顾峪昔笑道:“所以标记我吧。”
。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过了好几个小时,顾峪昔疼得几乎晕厥。
早已经停止发育的生歹直腔想要在里头成结让他无比的疼,可易感期的alpha在没有成结前是不会停休。加上他的体质特殊,骆盼之咬他的腺体几乎是没有任何作用,后颈上不会留下任何的气味。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咬上他的腺体,只为留下alpha的信息素。
而骆盼之深陷易感期中,满心只想要标记顾峪昔,但由于生歹直腔太小,成结尤其的困难。在这个过程中被无数次的反问:
“宝宝,这里是生歹直腔不是吗?为什么进不去呢?”
顾峪昔已经疼得发不出声任何声音,就算骆盼之疼惜他有停下过,可还是无法缓解他的疼。
因为他终究是alpha,他已经不是omega。
最终骆盼之成结,强制标记完成。
在骆盼之昏睡过去后,顾峪昔强忍着疼痛爬起身,穿上自己还算完好的衣服,离开房间,关上门的瞬间差点没站稳倒下。
“顾律师,你要走吗?!我让医生来给你——”
顾峪昔看向扶着他的楚顾之,摇了摇头:“我没事,先走了。”
楚顾之没想到顾峪昔竟然要离开,他见人脸色苍白很虚弱的模样,心里顿时很愧疚:“顾律师,你这样真的不能离开。”
“你看着他吧。”顾峪昔说道:“他可能记不得我来过,不要跟他说我来过就行。”
说完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离开别墅。
骆盼之,他很记仇的。
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