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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见顾峪昔把脑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微乎其微的蹭了蹭,像是在委屈。

骆盼之眸光微闪,被这个动作弄得心都软了:“怎么了?宝宝闹你了吗?”

哦?老婆这是在向他撒娇吗?

噢噢噢!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跟他撒娇呢!

顾峪昔被搂入宽厚的胸膛,这不比沙发靠垫舒服多了,于此同时观察着骆盼之的表情,见他原本皱着眉头渐渐舒展开的样子,眸底浮现笑意。

“很闹。”他捏着骆盼之的手心,眉眼低垂,轻声道:“老公,你让他乖一点。”

谁能想得到,集团里一向清冷禁欲的顾律师放轻语调,委屈示弱的声音是那么招惹人。

骆盼之突然笑出声。

顾峪昔听着耳旁沉而宠溺的笑声,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

“宝宝,你是在向我撒娇吗?”骆盼之打量着顾峪昔眉眼低垂的模样,唇角凹陷的弧度就没有压下去过:“是我开会没陪你不高兴了?”

顾峪昔又把脑袋枕在骆盼之肩膀上:“你很忙,我就很无聊。”

说话时唇瓣像是不经意那般,蹭过骆盼之的下颚线,落下温热。

骆盼之被顾峪昔这样的语气弄得心猿意马,他什么时候听过这男人用这样的语调跟他说话,是他完全无法招架的语调,哪个男人不喜欢爱人向自己撒娇,坦诚的表露自己生气。

他低下头,捏了捏顾峪昔的脸,面露宠溺:“宝宝不乖,我怎么才能让他乖一点?”

顾峪昔微微抬眸看向骆盼之:“教训他。”

又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却是一语双关,拿捏着骆盼之的心脏。

“怎么教训?”骆盼之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他眸底浮现狡黠之意,反问笑道。

“把我抱到桌上。”

“嗯,然后呢?”

骆盼之笑着将顾峪昔抱到桌上,让他坐好,又怕人摔了往前坐了坐,扶在他身旁两侧护着。

顾峪昔坐在桌上,他凝视着骆盼之,将脚踩上椅子中间,稍稍用力一拉,让骆盼之坐得更近,要不是隔着桌子,几乎贴近。

骆盼之将双手撑在桌沿两侧,眸底渐深。

然后就顾峪昔弯下腰,扯了扯他衣服上的扣子,指尖拨弄着,他对上没有眼镜遮挡的双眸,水光潋滟的眸子中动情的痕迹比任何一刻都要诱惑人: “小骆总,你喜欢我称呼你什么?是喜欢宝宝,盼盼,老公?”

骆盼之神情未变,任由身前这只不规矩的手:“还有其他选择吗?”

“当然有。”顾峪昔勾唇笑道:“哥哥。”

书房暖光的光线落在桌上的男人身上,衬衣下小腹微隆,修长的腿放在椅子中间,像是危险的导火线。明明已是孕夫的角色,一举一动却还是肆无忌惮的踩在不该招惹的点上。

尤其是微哑含笑的‘哥哥’二字。

差点要了骆盼之的命。

骆盼之呼吸渐沉,伸手将顾峪昔从桌上抱了下来,让他屈膝坐在自己腿上,手扣上他的后颈,低头亲了口:“然后呢,你教教我,怎么让宝宝乖一点。”

“你进去教训他。”顾峪昔双手搂上骆盼之的脖颈。

骆盼之听着怀中的漂亮男人对他撒娇,面露宠溺笑了笑:“好,我进去教训他。”就这面对面的姿势将人抱起,结实有力的双臂托着臀下,往卧室走去。

他真的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顾峪昔,不是刻意的撒娇,而是漫不经心的从容诱惑,眉眼低垂间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完全拿捏。

所以这个难得的撒娇,教训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