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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哲文看着袁英远去的车子,那辆黑色的豪车逐渐消失在视线中,他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舒一口气道:“你们姑姑居然是她啊。”

袁山撇了撇嘴,一脸少见多怪的样子,不屑地说道:“这不是很显然的吗?你怎么连这都猜不到?哼,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刚才在姑姑面前怎么不拽了?看你那紧张兮兮的样子,真丢人。”

袁琳白了袁山一眼,走过去拉着孙哲文的胳膊说道:“走吧,袁山要去天南了,你也来参考一下他的计划,给他提点意见。”

孙哲文和袁山一听,都有些不乐意。孙哲文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我参考什么?我对他的情况又不了解,而且这是他自己的事啊。”

袁山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他能参考什么?我自己能搞定,才不需要他呢。”

结果两人话音刚落,袁琳就扬起手,狠狠地在他们头上各敲了一下,那力度可不小,敲得两人“哎哟”一声。袁琳指着袁山,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次再给我在天南惹事,看我怎么收拾你。每次都是你闯祸,最后这边的烂摊子还得我来收拾,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袁山不服气地梗着脖子,大声说道:“谁稀罕你收拾啊,我也能把事情处理好,不用你操心。”

袁琳冷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你也能?就你?那好啊,你去。今天不把事情收拾好,你就别回来了,有本事你就别求我帮忙。”

袁山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焉了下来。他嘟囔着:“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谁叫孔家这么霸道啊?我今天怎么可能有什么办法?”

袁琳气得指着他的鼻子呵斥道:“你就是头猪,明知道别人心怀不轨,你还傻乎乎地往他们设的圈套里钻。你也不想想,我们袁家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你还敢这样胡来,你是不是想把袁家拖下水啊?好啊,那你去把孔家那小姐娶了啊,这样说不定还能解决问题呢。”

袁山一听,连忙摆手,悻悻地说道:“这怎么可能。那孔家小姐娇纵蛮横,我才不要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那你还说你也能收拾。就你这点本事,还逞强。”袁琳瞪着他,然后又转过头,瞪着孙哲文道,“还有你,你要是管不住自己,我不介意让你变个性,哼。”

孙哲文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惊恐之色。他的眉毛高高挑起,满脸不可思议地大声说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自己在宁远县的事情都已经让我忙得不得了了,哪里还有精力来管他的事?这简直是莫名其妙嘛!”

“哼,你们两个就是一种人。”袁琳怒不可遏,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那犀利的眼神在孙哲文和袁山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孙哲文和袁山听了袁琳的话,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谁会和他是一样的人。”说完,两人像是心有灵犀般地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交汇的瞬间,仿佛有火花在空气中噼里啪啦地闪烁。他们的眼中都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彼此的不满。

就在这时,袁琳猛地伸出手来,手臂高高扬起,手掌微微弯曲,作势要再次敲向他们。两人见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立刻闭上了嘴。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客厅里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只剩下他们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袁琳轻哼一声,转身快步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包,利落地挎在肩上。她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们两个在家,给我好好商量,别想敷衍了事。我现在要出去一下,等我回来,我希望看到你们商量出一个像样的结果,要是让我不满意,你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孙哲文偷偷地瞟了一眼袁山,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不情愿。袁山也同样满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反正你让我去我就去呗,真是麻烦,搞这么多事。”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得有些压抑的客厅里却格外清晰。

袁琳听到了袁山的嘀咕,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如同冰冷的寒风,让袁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马上缩回头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连忙说道:“好,好,我和他商量,我们一定会好好商量的,姐你就放心吧。”

袁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出门而去,随着“砰”的一声门响,客厅里的气氛似乎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孙哲文冲着袁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白眼翻得几乎只剩下眼白,充满了对袁山的不满。袁琳前脚刚一出门,孙哲文就像一滩烂泥一样,随意地往沙发上一躺,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他嘴里啧啧有声,感叹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这沙发都要舒服不少呢,感觉就像躺在云朵里一样。”

袁山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不屑地说道:“土包子,就这点见识。我可没功夫在这儿跟你浪费时间,我出去了,和你商量?哼,商量个屁。”

“走吧,走吧,一会儿袁琳回来,我就如实说你不愿意商量,直接跑了。”孙哲文一脸无所谓地说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袁山听到孙哲文的话,顿时怒目圆睁,转过头来怒视着他,那眼神仿佛要把孙哲文生吞活剥了一样。他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孙哲文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我实话实说又怎么了?难道不是吗?”孙哲文轻蔑地笑了笑,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挑衅地看着袁山,丝毫没有把袁山的愤怒放在眼里。

袁山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他重重地往沙发上一坐,沙发被他压得微微下陷。他没好气地说道:“得,我也不出去了,算你狠。那你说说你的高见吧,看看你有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