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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妙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你攒了多少钱了?”

楚淮道:“……三万两现银,加上别的差不多五万两。”

顾妙道:“她看重的是你这个人,并非家世,也非钱财,她喜欢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楚淮心中微微一动,徐幼薇喜欢什么,她喜欢他这个人。

楚淮道:“微臣明白了。”

楚淮说完,便告辞了,他现在就要进宫,求圣旨赐婚。

他明日就来见徐幼薇。

顾妙轻轻叹了口气,这样才好,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该顺顺利利。

顾妙带人去了城外,连着几日晴天,城外田地里的庄稼都晒耷拉了头,沿着田地往前走,就是河道沟渠,顾妙走到上游,往河水中撒了些灵泉。

现在灵泉越来越多,一日有五十滴,这条河撒一些,那条撒一些,在田地里转了小半日,中午,顾妙回到燕京城,她去了李氏那儿。

李氏见到女儿甚是开心,却还是忍不住叮嘱,“你是皇后,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皇室,不能总是往宫外跑。”

顾妙心道,那也不能拘在宫墙里,她道:“若是不说,谁知道女儿是皇后。”

顾妙一身素衣,头上一根银簪,哪朝哪代也没有皇后这么朴素。

顾妙笑了笑,“娘,你别担心,皇上准我出来的。”

李氏放了心,她还是相信徐燕舟的,夫妻间的事她不好多嘴,只希望他们两个几十年如一日。

顾妙来一趟,李氏下厨做了两道菜,她现在打理打理菜园,绣绣花,一切都好,顾妙不用担心她。

吃过午饭,顾妙就回宫里了,徐燕舟原想试试正院窗边的塌,也只能留在以后了。

一日公文看完,徐燕舟和顾妙说话,“全国上下,按部就班,比之从前,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缺吃的人还短吃,穷人依旧穷,看着改朝换代天下安定,可和从前比,又没有什么不一样。

徐燕舟叹了口气,“奏折太难看了,还没兵书好看,什么都要写一写。”

若是挑拣着看,还怕漏掉重要东西,可全看了,精力又跟不上,徐燕舟甚是为难。

徐燕舟一把抱住顾妙的腰,“阿妙……我好累,我……”

顾妙拍拍徐燕舟的后背,“累了就早些休息,你先睡。”

天还没暗,怎么能睡觉,徐燕舟能应对国事,这么说,只是想让顾妙疼他一点。

再说,刚登基两日,哪儿会有那么大的变化。

徐燕舟按了一下顾妙的腰,直把人按到自己怀里,身体紧贴着,徐燕舟仍觉得不够,“一起睡。”

……

纱帐摇动,床也发出轻微响动,徐燕舟总想逼顾妙说一些白日难以启齿的话,身下人被弄的狠了,又是逼又是哄,只能说出来。

声音柔媚,徐燕舟总算不深顶了,他大手覆上顾妙的小腹,“阿妙,你说这里现在会不会有孩子?”

为人夫,为人父。

只是现在忙得很,实在不应该来。

徐燕舟道:“不然我让太医给我开点药,这样怎么弄都不会出事。”

顾妙身上热,脑子也热,浑身提不起力气来。

孩子……

顾妙轻声道:“燕舟,顺其自然吧。”

徐燕舟又是一下深顶,“该叫我什么?”

顾妙不说徐燕舟有办法让她开口,无可奈何一下只能小声喊一声:“……夫君。”

徐燕舟把人抱起来,这种姿势入的最深不过,他亲吻顾妙的耳垂,“我的好阿妙……”

……

室内有冰盆,凉凉爽爽,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

徐燕舟亲吻顾妙额头,顾妙迷迷糊糊间想起有事要问他。

“你别动……”顾妙把徐燕舟给扒拉开,“我问你件事。”

徐燕舟张口就来,“问一百件都行。”

“……”

顾妙没那么多事要问,她道:“昨日楚淮进宫了吗?”

徐燕舟道:“嗯,进宫了,让我指婚。”

顾妙坐起来,“你答应了吗?”

徐燕舟道:“这事总得先问过母亲,幼薇是公主,就算他们两情相悦,也不能他来求婚我就答应。”

他还想弄个比武招亲什么的呢,不过楚淮既然来求婚了,那就快些答应。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是错过,很难把徐幼薇嫁出去了。

徐燕舟想今日问过卢氏,就下旨指婚,最近的好日子是七月二十七,还有二十多天。

徐燕舟道:“我都想好了,你别担心,七月二十七就成婚。”

徐燕舟又亲了亲顾妙的脸,说好的十下亲吻没有了,他可以自己亲顾妙,都一样的。

顾妙皱了皱眉,“二十七是不是早了点,公主府还没建好,成亲了住哪儿,总不能还住在燕王府吧。”

徐燕舟把这事给忘了,“楚淮他也有宅院,先住下,等公主府建成再搬过去。”

顾妙道:“不然先指婚,然后等开春了再成亲?”

徐燕舟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不,不是他,是楚淮,他看楚淮的样子,像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徐燕舟:“行。”指了婚,徐幼薇也该收敛些,那就开春成亲。

亲妹妹,徐燕舟当然希望她住的好一点。

开春成婚也不晚,不过还有五六个月,过完这个年吧。

楚淮去求徐燕舟指婚,虽然没有当场赐婚,但是他心里已经有底,过不了多久,徐幼薇就会嫁给他。

楚淮想赚更多的银子,给徐幼薇更好的生活。

他上职回来,路过巷口,听有几人围在一起,在树下说话。他起初没在意,却听见其中一人说了驸马这个词。

楚淮脚步停了下来。

“老夫人想豁出脸面去求皇后娘娘,咱家公子文武双全,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惜……”

楚淮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这群人身上穿的衣服一样,忘了是哪个府上的家丁了。

楚淮想听后半句,为什么不给说全了。

声音顺着风飘了过来,“可惜驸马早定下了。”

“谁?”

“楚淮。”

“楚淮是谁?哪家公子,能有咱家公子好。”

楚淮不听了,楚淮就是他。

论对徐幼薇的感情,他比得上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