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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好耶!”小学生江户川柯南返场!基德克星2.0正式登场!

白马探:………………

算了,由他们去吧。

他摆摆手,说你们两个要去就去,我是不会管你们的。然后他打电话推掉了接下来的行程,决定看着这两个胆子大到飞起的家伙,省得他们再出什么事。

工藤新一:我就知道白马对快斗最好了。

黑羽快斗:我就知道白马对工藤最好了。

白马探:气死了,两个冒失的家伙,迟早抽时间打电话给服部平次吐槽他们。

远在日本大阪的服部平次捧着茶杯,喝着难得的下午茶,想,真好啊,一个没有发生重大案件的下午,我甚至可以悠闲地睡一觉,真让人安心啊。

……

美国。沙漠研究所。

监控屏幕上显示出了“公司”旧总部被人入侵的画面,出现在画面里的年轻男性分外眼熟。导游女士带着那个银发男人到他们的安全防卫办公室参观的时候,其中一块屏幕上正在播放不久前发生的事。

“虽然因为沙漠风暴的原因,信号偶尔会发生延迟或者中断,但我们还是能监控一切,毫不客气地说,‘公司’早已成为了一张紧密联结的网,也随时都能销毁不被需要的部分。”导游女士笑着说。

加西亚知道的显然更多。他看着画面里的工藤新一,说:“他看起来很眼熟,不是吗?”

银发男人只是冷淡地扫了一眼屏幕,就将目光收了回去。

“侦探这种东西已经泛滥了。”

他说走吧,我看够了。

导游女士说那么请来这边,我们为您准备了晚餐,研究所的另一位负责人马上就会从纽约回来了,我们三个很愿意就任何方面回答您的问题。

很显然,导游女士、加西亚和暂时还在纽约的第三个人是这座沙漠研究所的领导者。

在参观的过程中,黑泽阵就已经注意到加西亚和导游的意见不总是完全一致,但他们应该是基于利益达成了某种协议,由此推断,第三个人恐怕是来不了了。黑泽阵觉得再过两天他就会得到第三个人已经意外死在路上的消息,这种事他见得早就够多了。

他将被室内风吹起的长发按回去,摸到那个灰蓝色的耳坠,神色如常地跟这几个人开玩笑:“你们的晚餐应该不会包括所谓的实验植物?”

导游女士哈哈大笑起来。

她眨眨眼,说会的,我这就让厨房用它们做一道菜,来显示我们对贵客的尊重,当然,菜里不会跟我们的商品一样加入用来控制他们大脑的芯片,请您放心。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大厅,期间路过了不少实验室,也跟几个人擦肩而过。黑泽阵漫不经心地往实验室内部扫去,又若无其事地将目光收回。

就在他们进入沙漠研究所的接待餐厅、黑泽阵端起茶杯要喝茶的时候,周围忽然黑了下来。

是彻彻底底的漆黑,本就处于地下的空间失去了光源,只剩下几个代表监控的红点在闪烁。监控系统多半是处于独立的电力系统中,黑泽阵一早就发现了这件事。

黑暗里,银发的男人安然坐在原地,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问:“沙漠里也会停电?”

加西亚的反应非常镇定:“这不是电力故障,是沙漠风暴造成的信号传输问题而已,他们很快就会切换到备用系统,至于实验仪器,放心,跟这里不是同一条线路——你还记得吗?Gin先生,我们来的时候就接到了风暴的预警,所以才绕了路。”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餐厅里重新亮了起来,所有人都表现得很平静,没有任何异常。

加西亚吩咐一直跟着他们的那个学生:“新条,你去控制窗看一下。”

黑发的女学生低头说好的,很快就离开了接待餐厅。

……

弗拉格斯塔夫市。

西泽尔一觉醒来发现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晃晃脑袋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甩开了——怎么甩开的呢,他锤了一下还在发蒙的脑袋,在“我被Juniper敲晕了”和“我被下了安眠药”间选择了后者。

Juniper在晚饭里加入了让他昏迷的成分,然后丢下他去找那个“公司”的人了!这段话在西泽尔脑海里反复播放了十遍,他才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太过分了,他想,Juniper太过分了!你明明可以直接告诉我不想让我去,那样我就可以偷偷跟着去找你了!

银发的小孩跳下床,走了两步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他先撤掉Juniper在他房间里设置的机关,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纸条,上面写的是:别来找我,你找不到。

西泽尔瞪眼。

但他没有办法,他又没有给Juniper身上安定位器的本事,而且就算安了,那家“公司”的研究所在沙漠深处,没有充分的准备他一个小孩是不可能进去的。西泽尔躺在沙发上生闷气,抱着诺瓦利斯的玩偶,在心里抱怨那个应该是他父亲的银发男人。

玩偶是昨天他路过商店的时候买的,他对Juniper说这个玩偶很像你,Juniper说你看错了,一点都不像。

西泽尔坚持自己的看法,用自己的钱买下了这个玩偶,并带回家,现在他有理由怀疑Juniper不带他去有一部分就是这个玩偶的原因。他把玩偶举起来,这是他第一件真正意义上的“玩具”,他一向觉得自己不需要这种东西,但看到这个玩偶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喜欢……很像Juniper。虽然Juniper本人不喜欢。

他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深夜,市场已经关门了。好在冰箱里还有食材,他可以给自己做一点。

西泽尔就要往厨房走,门外却忽然传来了声音——是敲门声。

毫不掩饰的、一下又一下的敲门声。

不可能是Juniper,Juniper有钥匙,就算没带他也会撬门,或者给西泽尔发消息,是不可能在半夜这种时候大声敲门的,那样会引起邻居的注意。

西泽尔小心翼翼地退后,避免外面的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既然不是Juniper,那无论是警察还是别的什么人,都不是他接触的对象。

万一是那个“公司”的人呢?万一那家“公司”的人趁Juniper不在就来抓他,虽然这理论上不太可能,Juniper说过“公司”的人没有得到万全的保障前不会动手,起码在谈判破裂前“公司”不可能让西泽尔失踪,但万一呢?这个世界上根本不缺没脑子的人啊!

他躲了起来。

外面的人终于失去了耐心,西泽尔听到对方把脚放在了门板上,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撬锁。门开了,西泽尔从橱柜的缝隙里,看到了一抹银色的长发。

来人发现家里没有人,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附近搜索起来。西泽尔试图隐藏,但很遗憾,对方很快就发现了他。

躲在橱柜里的银发小孩屏住呼吸,攥紧手里的刀,在来人打开橱柜的一瞬间就扑了出去,如果那是Juniper,他根本不担心对方会受伤;如果不是,撬别人家的锁而且一声不吭就进来搜索的人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声巨响后,两个人滚在一起,西泽尔抓住了对方的银色长发,摸上手的时候才发现手感有点熟悉。

被他扑倒的银发男人反手握住他拿刀的手腕,跟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两个人都放下了手。

“西泽尔。”银发男人不满地说。

“Gin……Gin先生,你怎么会来这里?”

西泽尔认出了这个男人,不是前几天的那个“Gin”这是真的Gin先生,就是那份跟Juniper长得一模一样的、在城堡里除了吃白饭就是打架的住客。也只能说是住客,因为这个男人对Juniper总是相当不客气,而且否认他们两个间有任何的关系。

至于Juniper,Juniper的说法是“你叫他哥哥就行”。

一边是哥哥,一边是父亲,西泽尔分得很清楚;当然他更清楚的是那句话被说出来后,Gin和Juniper又打了一架。

“我来找他。”银发男人站起来,也把小孩提着后领拎起来,说。

被黑泽阵丢下半个月的琴酒·Alter再也受不了被谜语人折磨的现状,在前几天黑泽阵挑衅他后,他终于用尽一切办法寻找黑泽阵的踪迹,并且找到了这里——他估计线索是黑泽阵故意给他留下的,但这跟他要把那个男人打一顿没关系。

在情报上输了?也不看看那家伙手里有多少人!

琴酒晃晃小孩,看到小孩攥在另一只手里的纸条,西泽尔非常识趣地把手里的纸条递给了他。琴酒看完纸条,露出了相当微妙的神情。

呵,内容有点眼熟,你说是不是,另一个我。

“他人呢?”

“……”

“说话。”琴酒抖了抖小孩。

他清楚这个小孩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放在原本的世界里早已是个成熟的杀手,而且比他们两个更擅长花言巧语和伪装。至于立场,呵,跟那两只猫一样,完完全全是那个他的死忠。

琴酒看另一个自己不爽,也就看对方养的小孩不爽;不过看在小西泽尔四舍五入也算自己儿子的份上,他不欺负小孩。

“他不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西泽尔说。

琴酒冷笑,把西泽尔提到他面前来:“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西泽尔想,Gin先生每天就知道欺负小孩!

他跟Gin先生一直不是很熟,但Gin先生向来对他的伪装视若无物,不是因为看破了西泽尔的真实,只是因为Gin先生相当武断地、单方面地认为西泽尔不是个简单的小孩,就算他是小孩子也肯定能做到诸如此类一二三四,真不知道这种判断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