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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烛火摇晃,木兮枝下颌微动,唇角被祝玄知?亲得发?红。

说实话,木兮枝在意念世界里?看见?自己尸体那一刻,也是心慌的,只是稍微比他看得开点,认为她至少现在还活着?,那就行了。

人何必困于过去呢,对她来说,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也只有当下才?是真实。

可祝玄知?的情况、心境跟木兮枝不太一样,她是能理解的。

换谁亲眼目睹自己喜欢之人死去,又?花费近百年时间来修通灵术,只为一个?兴许不能改变过去,也不能实现的时间回?溯,心境都会与常人有异。

木兮枝叹了口气,去他大爷的!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但还是彻彻底底放松自己去迎合祝玄知?,抬手环住他脖颈,主动去亲吻他。

身后?是柔软的被褥,身前是祝玄知?滚烫且硬朗的身体。

祝玄知?的长发?垂落到木兮枝已经坦露在空气外的皮肤,引起一阵阵酥痒,而他像得了不接吻就会死的病,死死地?缠住她。

两具年轻的身体渐渐贴到一起,似密不可分,吻越发?深切,带有祝玄知?难以?言喻的情愫。

木兮枝此刻是有温度的,祝玄知?在一次次的亲近中确认了。

他沿着?她的脸,一路小心翼翼吻着?。吻落过她耳垂、脖颈。他张嘴,一遍遍地?吻过,所过之处,无一例外泛起水色,令人颤栗。

祝玄知?牵住木兮枝的手:“握住我,好?不好?。"

气温骤升,落她手中。

祝玄知?想交自己到木兮枝手上,让她自由?任意地?摆弄他。木兮枝却心道好?一个?狡猾的家伙,不过他又?的确是想将主动权交给她。

尽管知?道祝玄知?的心思,木兮枝也握住了他,她的主动令祝玄知?瞬间扬起修长的脖颈,闭着?泛绯色的眼,低.吟了几声:“嗯……”

祝玄知?是慢慢地?习惯了木兮枝的触碰,但那感觉是不变的。

只有她碰上他,他就会感到舒服,肌肤在渴望着?她,他整个?人都在渴望着?木兮枝的触碰。

“木兮枝。”他喊她。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跟有钩子?似的,落在木兮枝耳畔,感觉有根羽毛轻轻扫过,勾人魂。

木兮枝没空应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想应他,生怕一张嘴就吐出其他什么声音,可祝玄知?不知?为何十分执着?于要她的回?应。

祝玄知?手指勾住她,不厌其烦地?唤道:“木兮枝。”

她实在拗不过祝玄知?,在他喊了好?几次后?,趁接吻间隙,终于尾音上挑地?“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的祝玄知?伸手往下与木兮枝十指相扣,原本她是握着?他的,因为祝玄知?伸手过来,变成双手覆叠,温度更高了。

木兮枝是躺在祝玄知?怀里?睡着?的,直到第二天一早。

原本以?为醒来后?会感觉身体黏糊,毕竟昨晚很热,出了那么多汗,没想到很干爽,不难猜到他在她睡着?后?给她擦洗干净了。

木兮枝翻身下床。

祝玄知?昨晚就给她换过新裙了,只需要洗漱梳头便可,木兮枝梳头时看到手腕有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暗道惹上野狗了。

平常祝玄知?有多绿茶,在床上就有多狠,木兮枝拉下衣袖,推门出去,只见?祝令舟一早便坐在院中出神,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人。

祝令舟低头看生长在地?上的一株野花,被风一吹便弯了腰。

可能是他常年病弱的原因,导致祝令舟对世间万物都有股怜惜之心,看不得有东西在他面前逝去,无论是人还是一根寻常野草。

用木兮枝的话来说,就是连只蚂蚁也舍不得踩死的那种?人,性情温和,习惯以?德报怨,也多愁善感,却很少去牵扯旁人。

祝令舟原以?为没多少日子?可活,如今病情好?转竟有点迷茫。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祝玄知?不喜欢,甚至讨厌他这个?大哥,谁想会是祝玄知?用朱雀羽毛救了他,实属是天意弄人,叫人琢磨不透。

这件事出乎意料到祝令舟有不真切的感觉,仿佛在做一场梦。但这就是现实,他很感激祝玄知?,感激的同时也有别的想法。

祝令舟抬了抬眼,视线与刚出房间不久的木兮枝对上。

“木姑娘。”

木兮枝朝他走过去:“你是不是在等祝玄知??”

昨晚他们行事前布下了隔音阵,祝令舟是不可能听到任何声响的,但她多少还是有些别扭。

他见?到她就站了起来,摇头道:“我不是在等执归,我看见?他出去了,我这是在等你。”

“等我?”

木兮枝诧异。

特地?等她出来,自然是有话要说,又?不是闲的,更何况祝令舟知道祝玄知不喜他接触她,平日里会保持距离,像今天这样少有。

只是木兮枝不知他们如今有什么好?说的,毕竟经历过一些事后?,双方如今的身份比较尴尬。

祝令舟颔首:“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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