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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我说陆天放,你这叫明知故问。

咝,嗯~~陆天放一咬牙,心说甭问呐,这丑鬼这是要走马换将,用我夫人交换白云瑞的儿子。唉,罢了啊,原本想着找一僻静之处,由名师传授,教导那娃娃的能耐,日后长大成人,我们南海有这么个听话的人质在手,那更有何惧,咝可眼下一看,嗯,夫人要紧呐。

陆天放救人心切,故而也就不再犹豫:徐良,白眼眉,你不就想要回白云瑞的儿子么,也罢,老夫就答应你。你,你快放人。

哈哈哈哈,老匹夫,当日在东京城内,你保着李天翔连夜逃窜,那时候你我二人是各为其主,故而宝剑对宝剑,这叫各凭能耐,那么我白眼眉断去你一条胳臂,却留你一命,按着绿林道的规矩,我这叫饶你不死,恩同再造。但是陆天放, 你不思答报,反而夜入开封,掳走我那小侄儿白英,那么事到了如今,我白眼眉能信得过你吗?

徐良这几句话呀,刚帮硬正,是落地有声,旁人听到耳中,你就算是个下五门的人,但凡还讲那么一丁点道理,也都觉着,嗯 ,人家这话,在理~

可陆天放这人,他不是讲理的人,他信奉的那叫拳头的叫爸爸,大腿粗的那是爷爷,有什么道理好讲?眼下只因为夫人在人家手中,他这才不得不忍耐一时:嗯~徐良,那你说,怎么办?

呃,好说,陆天放,带着我那小侄儿白英,亲自去往东京城外,到了那时候,咱们来个货换货两头乐,谁也不吃亏。

好,徐良,咝,你可不兴亏待人质。

哈哈哈,徐良一笑,直接来了个不置可否,而后冲着身后的小弟兄一乐:呃来啊,把这个老乞婆押回东京。

房书安一听,啊噌~头一个蹦出去了,一边跑一边解开腰间的绳索,诶这是吃衙门口这碗饭的家伙呀,冯渊和钟林一看,也都紧随气候,来在徐良近前,不由分说,抹肩头拢二背给这为姚静贤捆了个结结实实。

玉面罗刹姚静贤,怎么叫玉面,人家生的那人样子好啊, 历来陆天放都不舍得说个重话,可眼下只能眼睁睁瞅着,夫人那雪白修长的脖项之上被人家拿着粗大的麻绳,给勒得是死死的。啊呀,陆天放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心都要碎了:咝,徐良,你。刚想大声斥责,话到舌尖,这口气终于还是软和下来了:徐三将军,我希望你把那绳子给松开一些。我,陆天放在此谢过。

说着是一躬扫地,等直起身来,徐良众人一看,吆,陆天放是满眼含泪。咝,哎呀,徐良止不住的有些叹息。那姚静贤一看:呼~教主,老爷,不必挂念为妻。

她越这么说,陆天放越是受不了,干脆一转身,背对着徐良他们,不说话了。

徐良一摆手,小弟兄们雄赳赳气昂昂押着姚静贤下去了。

徐良这阵啊,累坏了,两条大腿直突突,其实自打今儿早上起身,就觉着是浑身酸疼,能撑到这般时分,这就不容易,但是当时仍然强打精神:呃,我说陆天放,你们万教联盟,哪个还来?

陆天放是心如死灰,微微一叹气 ,摆了摆手,提着宝剑回归本队。那么接下来就得该着夏侯杰或者达桑杰上阵,这俩人一看,咝,哎呀,原本指望着陆天放夫妻一举战败徐良,这这这,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不,要不咱俩一块上得了?

可 这霜桥,最多也就能容得俩人一块上,因此就见达桑杰和夏侯杰对视一眼,俩人各拉家伙,咬着牙瞪着眼,就来在了徐良近前。‘’

徐良一看呐,长出一口气, 心说,达桑杰,好贼子,当日庐山九宫论剑英雄会,我老兄弟给你手下留情,你却突下 杀手,得亏我老兄弟练就太上三绝掌,这才侥幸逃过一劫,可前些日在东京琼林苑,你们再次暗下毒手,以多为胜,好悬没要了他这条命,哼哼哼,今儿个你这叫恶贯满盈,时辰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