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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担心,就听徐良一边连吁带喘,一边终于说话了:呃,我说房书安,你此话当真?

诶呀,干老,那孩儿我哄天骗你,可,可我能骗的着您吗?

徐良虽说着实替许云丹暗中着急,但是房书安说这个事,那着实太过于惊世骇俗,真就那么巧吗,当日一坛风花雪月,我们~我,这,真就出了事了?

眼瞅着徐良又是着急,又是充满疑虑,房书安这人啊,历来急公好义:噫嗯,我说干老,那位许大夫给老徐家,生下了香烟后代根,您就说说眼下咱怎么办吧?

啊~徐良这心头是怦怦直跳:呃房书安,你是知道的?

嗨呀,干老,看来事到如今,不说是不行了,干老,您在江湖之上行走之际,可曾听闻大宋路绿林道上有一位了不起又了不起的人物,此人四外搜罗各个门户的消息,掌管大宋绿林八十一门的情报工作,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说,您听过吗?

咝,徐良一皱眉:房书安, 好像听说过,此人有个绰号,叫什么,叫万邪洞主?

房书安,啪~一拍双掌:干老,您道那位万邪洞主,是何等人物?

徐良一听,当时瞪大了眼睛,紧锁双眉:呃房书安,你的意思是?

啪~没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所谓万邪洞主,探知天下,说的正是您这个干儿子,我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啊。干老,您现在信了,许大夫确确实实为您老人家是诞下子嗣,目下也正在天涯藏身,我说咱们身为江湖侠义道,须得尽快着手救人才是啊。

啊~老西儿正觉着奇怪,可又一想,就这个大脑袋,任管他作出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也不奇怪,可一想到,说许大夫抱着年幼的孩子,四处藏身,白眼眉就觉着,心都要碎了,徐良这人确实历来好诙谐,爱闹着玩,但是唯独对于这种儿女之情,从来就是有口难言,纵然这心里头倒海翻江,但是往往话到舌尖,还真就说不出来。

这一点啊,跟他老兄弟白云瑞,是一般无二。

这阵,老西儿就想,啊呀,万幸许大夫没有丧生于公孙元之手,唉,我白眼眉,枉称什么狗屁的白眉大侠,我对不住人家,我那孩子,是,咝,是儿子,还是姑娘,我,我这,我,我应该怎么办呢我。

徐良头一回啊,没这么着急的,竟然一时间方寸大乱,完全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

房书安看在眼里,但是他可没有当即就表态,而是等了好半晌,眼瞅着徐良急的原地直蹦,房书安这才说了话了:噫嗯,干老,甭怪我多嘴,我问您一句,是不是说,只要咱们找着人家许大夫,您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你就愿意负这个责,换句话说,你能不能把人家许大夫迎到东京城,咱们开封府挑良辰择吉日,给人家来个明媒正娶。

房书安这个人,这个眼睛真够毒的,他就看出来了, 说徐良急不急,确实是着急,关心那许大夫吗,这也不假,可要更进一步,嘿嘿,那可就难说了。为此,房书安这才出言相问。

果然,这一句话把徐良给问住了,是啊,我夫人严英云亡故这才不到一年光景,我白眼眉当真要另娶妻室,这,这大家伙该怎么看我。

按说徐良有这个顾虑,实属寻常。前者万教联盟为了栽赃白眼眉,罗列老西儿一十八条大罪,其中一条,就有贪淫好色,勾搭长恨天女主许云丹这一条。

再说房书安一看呐:唉,干老,罢了啊,要我说,这事啊,过去也就过去了,逢场作戏,一拍两散,得了,您呐,就当孩儿我没说。

可徐良虽则倍感难为情,但是终究,白眼眉这个人,至情至性,当日就曾不顾众人反对,极力撮合荆鸿和尚云凤,所以这人那称得上是个大丈夫,再加上眼下被房书安一激,徐良当时一咬牙:呃房书安,你说得对,我白眼眉前者已经对不住人家,岂能一而再,再而三置许大夫于不顾呢?

好~啪,干老,这才叫男子汉大丈夫,诶呀,可这玩意要说怎么就能想个法子,找着许大夫,这我不敢说,但是这头一个,无论如何,先得确保许大夫的安全。

徐良不由得好奇 :房书安,人你都找不见,又怎样保证这孤儿寡母的安全?

哼哼哼,孩儿我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