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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给她穿了起来,冯宝宝尴尬而羞涩地开嗓,“那个……陆晋原,我的底裤没穿。”

“闭嘴,给我回家”

他现在只想把她锁在家里,不让她出半步门,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

要不是他在家里的楼底下安排了人,一直跟踪着她,这个孩子铁定是没了。

冯宝宝被他一路拽着出了医院,被迫快步地走着。

陆晋原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在路上疾驰,冯宝宝吓得脸色惨白。

“陆晋原……你疯了……开慢点啊……”

陆晋原不理睬她,把车子开进了一条僻静的林荫小道间停下,侧过脸,冷眸对上她。

“冯宝宝,你也会怕么?刚刚去堕胎的时候,怎么不怕?恩?”

她的心都要飞出来了,仍未平静,不安地喘着气,胸口起伏弹跳惹人遐想。

陆晋原怒盯着她,不禁喉结一动。

陆晋原眸子一眯,像迅捷的老虎一般,忽然扑过去,惹得冯宝宝慌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你干什么啊?陆晋原?”

“你做了错事,我不该惩罚你么?”陆晋原带着怒气,压下身子。

事后,陆晋原再次温柔地替她穿上长裤。

“请记住我的话,把我的话牢牢记在心里,我不允许我的孩子出任何意外,知道么?”

冯宝宝瑟瑟地,不敢说话。

“听到了吗,若有下次,会有什么后果?”

她摇了摇头,咬着牙齿,颤巍巍出声。

“我发誓我不会再去打胎。”

她的心里却是越发地恨他,他是个卑劣的男人,从来不管她是否愿意,只会用这种方式来折腾她,让她屈服。

“恩。”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地开门下车,俨然如高高在上的神。

下车时,陆晋原把外套披到她身上,然后抱着她下车,把她送回房。

还给她下达了命令,没有他的陪同,一概不许她外出。

她依然只能咬牙默默听从,把所有的怨气和愤慨都闷在心里,她就是个被架在绞刑架上的,无力反抗的囚徒,囚徒终有一天会被绞刑而死,那就是她悲催的下场。

陆晋原前步刚走,后脚就有人来按门铃了。

她拖着疲倦的步伐去开门,开门后看到了那个多年不见的女人——白静。

“宝宝,我可以进来吗?”

白静微微笑着,笑起来温婉动人。

只是那一声亲昵的“宝宝”就不免造作了,她们可是情敌,她这样笑脸迎人,在冯宝宝眼里,那就是笑里藏刀。

冯宝宝半倚着门框,眨了眨倦怠的眼。

“你不可以进来。”

白静微微一愣,秀眉蹙了蹙又随即舒展开。

“没见过像你这么直接拒绝人的。”

“你来找陆晋原的话,他刚走。如果你来找我的话,那一切免谈。我也是个受害者,你更应该去找陆晋原。”

冯宝宝倦倦地说,声音里疲乏而无力,要知道她刚被狠狠索取过,她只想睡觉,睡觉,睡觉……

“我是来找你的,冯宝宝,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白静带着轻柔的笑,声音却微微沉了。

在冯宝宝还没混混沌沌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朝前跨出一步,挤开冯宝宝瘦小的身子,走进屋里。

冯宝宝在她身后朝她龇牙,暗暗抡拳,暗暗腹诽,尼玛,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正巧,白静回头。

冯宝宝看了看自己高举的拳头,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我真是有点想请你吃拳头呢,你懂的。”

“你依旧那么调皮可爱,开起玩笑来也是那么的无拘无束。”她又顿了顿说,“他就是喜欢你的这些吗?”

似乎有些东西,是她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见鬼的喜欢。”冯宝宝撇了撇唇,问,“你要喝些什么?”

她想既来之则安之吧,礼貌一点也总是应该的。

白静随意而自在地在沙发上坐下,她淡笑着开口。

“哦,我喝茉莉花茶。对了,在冰箱的第二层,那个红盒子里。”

冯宝宝心里莫名一窒,她似乎对这个家,比她了解得多的多,好似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自己却是个客人。

冯宝宝倒出些干花瓣,泡好后,端到她面前茶几上。

白静浅抿了一口,往四周瞟了瞟。

“咦……吉娃娃去哪里了?以前,我一来,它就会摇着尾巴迎接我。”

记得在机场,那只流氓狗竟然凶她。

她从白静的言语用词里,知道这个女人在时不时地在刻意地提点着什么。

这就是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明明在笑着,言语依旧锋利。

依稀间,她又觉得,白静和陆晋原是同一类型的人,同样的腹黑,很是般配。

冯宝宝憋了憋嘴,朝她一挑眉,微微一笑。

“哦,那只狗啊?那只狗是三年前陆晋原送我的生日礼物,可是它不懂得讨我这个主人欢心,再加上我怀孕,陆晋原就把它送走了。”

白静听到她怀孕二字,眼波里射出毒辣的狠劲。

旋即,她的脸上又恢复以往的笑容,点点头,“那就难怪了,那只狗太蠢笨,也活该被送走。只是,你也不能怪那只狗。虽说那曾经是你的狗,但跟你毕竟离开了三年了,感情总归会生疏的。而我呢,再怎么着也在它身边尽心尽力照顾了它三年,喜欢我,对我有了感情,那也是难免的。你说是不是呢,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