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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浓两手攀着她肩,下意?识问了句很明知?故问的话:“继续什么?”

把沈屹骁听笑了:“刚刚那么猛,这会儿又怂了?”

倒不?是怂,主要是被他打断,心里的那团火莫名其妙就灭了不?少。

不?知?是被他刚刚的蛮横压下去的,还是连自己的发?泄都?被他如此纵容,给消了。

总之就是......

既想像刚刚那么暴烈,又没了刚刚心头那股气的支撑,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好了。

但?是她心头的火消了,却把沈屹骁身?上?的火点起来了。

见她没有动作,沈屹骁索性掌心扣住她后颈,把她压向?自己。

不?似刚刚夜浓的贴唇磨咬,这次,沈屹骁直接撬开她双齿,把自己的舌抵进去。

勾到了她的舌,沈屹骁用自己的舌尖点了点她的。

夜浓被他的主动求咬惹的好笑又生气。

她囊着鼻子,双齿轻轻一抵,很轻很轻地咬了他一下。

她的不?舍惹来沈屹骁的不?满。

沈屹骁含住她唇,声音低出迷离的欲色:“重一点,嗯?”

一个字,带着明晃晃的勾引。

结果,等夜浓重了几分力道又咬了他一下后,主导权就被他拿了回去。

唇舌勾缠,湿濡又滚烫,却让他口?干舌燥,犹如心尖放火。

心口?覆上?来的那一掌滚烫,挤压出丝缕的疼意?,让夜浓突然?清醒地睁开眼?。

手腕被按住时,沈屹骁还没意?识到她情绪的变化,可是当他舌尖被用力咬住......

沈屹骁顿时停了所有的动作。

他睁开眼?。

眼?底的红,写?满了他蓄势待发?的乱,还有被打断的茫然?,像是在问她怎么了。

夜浓松开他,“我?在生气你不?知?道?”

沈屹骁愣了一下后,把脸埋在她颈窝里笑了两声,再抬头,他语气讨好:“这不?是正在给你降火吗?”

夜浓剜了他一眼?,掌心推着他肩:“起来。”

很不?情愿,却又只能照做。

不?过他坐起来的时候,也顺带把人抱在了怀里。

这种面对面被他抱坐的姿势,让夜浓下意?识就把自己的腿圈到了他腰后。

很多时候,这种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会因时间久了而被忽略。

但?是沈屹骁不?会,他是一个特别会注重小细节的人,特别是在夜浓这里,他会自己给自己找糖吃。

“说吧,想怎么发?泄,说的,还是做的?”他声音有着细微的笑音。

夜浓剜了他一眼?:“用做的,岂不?是称了你的意??”

“这你可就说错了,更多时候,男人都?是从女人的满足里找满足。”

这种话,一不?小心就会接出危险的火苗来。

夜浓索性偏开脸,不?去接他眼?底的灼热。

但?是沈屹骁却捏着她下巴,把她脸扳过来:“到底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他觉得矛头在自己这里,但?又有一种第六感,是间接惹到了她。

视线掠过他的唇,夜浓这才发?现他下唇被她咬破了,一缕伤口?,挟着淡淡的红。

说不?心疼是假的,尽管伤口?很小,可一想到自己受的委屈都?是因他而起,又觉得他罪有应得。

五年前受的委屈,被她以一句“我?也是玩玩”含泪咽下。

五年后的今天,夜浓再也不?想一个人默默忍受。

“下午俞初蓉找我?了。”

短短一句话,让沈屹骁眼?底顿时沉出暗色。

“他跟你说什么了?”

夜浓明显感觉到他周身?骤起的低气压。

她甚至觉得只要自己把话说的稍有不?慎,他都?要拿把刀去找俞初蓉了。

夜浓只想让他知?道这件事,并不?希望他有任何冲动的行为。

“你别这么大惊小怪。”

都?把她气成这样了,还让他不?要大惊小怪。

沈屹骁气笑一声:“她都?让你跟我?分手了,你还让我?别大惊小怪?”

夜浓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她让我?跟你分手?”

“难不?成她还能找你话家常?”

夜浓:“......”

“所以你怎么回她的?”他瞳孔黑如墨色,自带锐利。

夜浓却眉梢一挑,带出几分沾沾自喜:“我?就跟她要钱了。”

沈屹骁只觉得嗓子里一哽:“...你、你还问她要钱?”

“我?——”

“我?是能缺了你的钱还是怎么,你跟她要钱?”

被他这么反声质问,夜浓火气也上?来了:“你再凶?”

沈屹骁舔了舔唇:“行,那你跟我?说说,你问她要了多少?”

“我?也没具体的数,我?就问她,东沈现在的总市值已经超过了千亿,不?知?沈夫人准备给我?几成。”

沈屹骁:“......”

夜浓歪头看他:“不?知?我?这个回答,沈总还满意?吗?”

满不?满意?是一说,但?一想到自己在她心里是有价可估,他心里还是很不?爽。

沈屹骁“哼”出一声气音:“万一她真?拿得出来,你还真?准备跟我?分手?”

夜浓可不?觉得俞初蓉能拿得出那么多的钱。

再说了,就算她拿得出,她要不?要还是另一说,不?过......

夜浓突生了一个试探他的念头。

“你说,”她倾身?环住他腰,仰着脸看他:“我?要是再像以前那样踹你一次,你会怎样?”

沈屹骁眼?底的光瞬间就暗了,他看着怀里已经失去过一次的人,想起她离开后的那一年。

“你是想看我?死吗?”

夜浓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鼻腔里顿时一酸,可一想到他当初的狼心狗肺,夜浓又不?免好笑一声:“现在把死挂嘴边了,你是忘了当初抱着跟我?玩玩的心态了?”

“谁跟你说我?是玩玩的?”

“你再说你没说过?”

“我?沈屹骁对天发?誓,我?要是说过,我?不?得好死!”

见过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没见过他这么不?怕死的。

夜浓气笑一声:“行,你没说过。”

本来还想着周末回香港的,还等什么周末,明天她就买机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