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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时候,如果遇到这样的好心之举,江怀安可能混浑身热血沸腾,觉得朱铭是在做好事。

可是快逼近四十岁的时候,他却怕了,害怕自己被女人陷害,害怕自己被人利用。

女人的衰老表是松垮,也许,失去勇气和胆气就是男人衰老的标志吧。

他还没有开门,站在门外,给朱铭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意思。

朱铭说;“别多心,我就是出于关心你的意思,那天你吃饭的纽扣,扣错了一个你都不知道,忙于事业的男人,怎么可以没女人照顾,好了,我忙得很,还要帮你那些拆迁户的问题。”

朱铭真是心细如发,当初陈明宇和秦局长的勾结,他也看出来了。

说到拆迁户,江怀安想起,这还是他身上的荆棘,多亏了朱铭肯出力,自己才能缓下一口气,来面对吴清强。

想到这里,江怀安对朱铭是真的充满了感激,拥有这样一个聪明又得力的朋友兼下属,真是他的福气。

他对眼前这位美女也有了好感,他从包里摸出钥匙,打开了发那个门,嘴里嘟囔着说:“我哪里需要什么保姆嘛,单身汉一个,有什么家务活的?”

可是进去,里面的景象就啪啪啪给江怀那打脸了,屋子里的衣服乱七八糟,乱扔下一地。

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还有电视柜子上。

最奇葩的是,一只臭袜子在吃饭的桌子上。

这一段时间太过在工作上忙碌,他已经好久没有洗过衣服了,也没有时间打扫房间。

江怀安以前在南沟镇也是很勤劳的,每天衣服天天一换,身体要天天清洁,还被人夸赞是单身男人的典范。

江怀安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外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捡起自己的臭袜子,尴尬地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尽量忽略了江怀安眼中的尴尬,开始在地上拿起他的衣服,给他收拾整理;“我叫小凤,以前在酒店服务员,洗衣服做饭这些事,都难不倒我哦,你想要吃什么,就找我做就行了。”

江怀安接过她手中的衣服说;“谢谢哈,可是我觉得我真的不太需要一个保姆,等这一阵子忙过了,我可以自己洗衣服,至于吃饭的问题嘛,我平时都自己吃食堂 ,没有单独开火的必要。”

小凤做出来为难的表情:“什么嘛,我已经辞职了, 你现在又不要我,我就没有工作了!那我怎么办……”

江怀安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这样做,也太不道义了呢。

要怪就怪朱铭,要找个保姆也不跟他商量一下,搞得他现在这么被动,一切都是他的错了,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请保姆这种事,怎么也得到厅局级别的干部吧,不劳动本来就是被腐蚀的第一步嘛,

他想了半天说:“要不这样吧,你先在我这里干着,等你找到工作,随时都可以走,我按工资结算给你好嘛?”

小凤高兴地跳了起来,她今年才刚刚二十岁,浑身上下透露着青春妩媚,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香味,那是独特的女人香味,一跳一跳起来,身上的扔子上下癫动,看得江怀安心猿意马,云里雾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