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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心口疼?怎么出来了?”他将背后披风解下,递给身后小厮。

乔鱼儿将他引进屋内,捂着心口道:“想来是许久未见王爷,心中挂念的原因,便早早出来迎着王爷了。”

往常听她这类情话没什么感觉,如今却觉得浑身难受。

刚一坐下,乔鱼儿便端起酒壶斟了一杯酒递上来,他接过却没喝。

“先不忙,本王有话问你。”

谢临渊扫视了一圈,下人们均机灵地退出房间,还将门给关上了。

乔鱼儿心下一惊,暗觉不妙,面上却仍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娇声道:“王爷要问什么只管问吧,妾身一定知无不言。”

“你和太子的人,是否还有联系?”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杯,透明酒液在杯中晃动,几次堪堪擦过边沿却未溢出一滴。

“没...没有......”乔鱼儿瑟缩着,支支吾吾。

一个月前太子倒是派人让她劝谢临渊出征,只是她还未开口他便做了决定。他走后太子一党以为他早已葬身边疆,哪还有空搭理她?

谢临渊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笑道:“哦?是吗?”

那笑意不达眼底,泛着刺骨的冷意,仿佛要将她灵魂看穿。

“是真的,王爷难道信不过我?”乔鱼儿强撑着扯了扯嘴角。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又笑着将杯中酒液灌进了她的嘴里。

乔鱼儿被呛得咳嗽不止,满脸通红。

“信,我自然是信你的。”谢临渊抬手又斟了一杯酒。

乔鱼儿瘫倒在地上,连连摆手:“王爷还请饶了妾身,妾身不胜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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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分说又灌了一杯进去。

活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宴席都去过,他对酒的味道格外敏感。

一端起杯子便察觉出了问题,多了股若有若无的花香,想来又被下了药,而且还是之前南疆的那种。

嘴上说着没有联系,实则偷偷传递秘药,看来,乔鱼儿背后的人急了。

不如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药效上来了,乔鱼儿倒在地上,浑身瘫软如泥,面色潮红,小口小口喘着气。

什么王爷、临渊、哥哥之类的称呼叫了个遍,眼神逐渐涣散。

谢临渊实在听不下去,将她从地上扯起,朝后颈来了一下。

乔鱼儿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

宋晚宁快要睡着时,谢临渊悄悄爬上了床,长臂一展将她搂进怀中。

他浑身都透着皂角的清香,想来是刚沐浴过。

她也懒得和他闹了,便任他抱着,闭上眼揶揄起来:“王爷办事还挺快。”

肩膀上被他隔着寝衣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谢临渊道:“我快不快,夫人最清楚。”

宋晚宁顿时红了脸,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假装睡觉。

“好了,睡吧,不闹你了。”他像小兽般蹭了蹭她的头发,安静下来。

次日一早,宋晚宁起来时谢临渊早就上朝去了。

正洗漱完准备用早膳,乔鱼儿却领着人来院外,说是要请安。

“王爷没告诉你,无事不必来请安吗?”宋晚宁站在门里,悠悠开口。

乔鱼儿脸上飞起一团可疑的红晕,扭捏道:“话虽如此,昨夜妾身头一回侍寝,按规矩该来向王妃请安的,只是昨夜王爷要得紧,今早起迟了,还望王妃恕罪。”

什么?侍寝?

宋晚宁听了她的话像是见了鬼。

昨夜若是乔鱼儿侍寝,那躺在她旁边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