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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莲花飞出在虚空浮浮沉沉,缓缓的旋转着无数的袖珍冰莲花向着几个邪修飞去。

随着冰莲花打入了血肉,深入了骨髓疼得本来就嗷嗷大叫的邪修们更是叫得凄惨。

被钉在墙上的裴娉婷看得胆战心惊。

她不是不知道君月语的厉害,只是没有想到君月语还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

之前石龙谷老祖就是死在了君月语的火元素之力下。

现在这一群邪修在君月语的面前更是不堪一击,莫说是将君月语拿下,让君月语做他们的禁脔,就连君月语的一片衣角都没有触碰到。

本来她还以为自己可以接住这一群邪修的力量,狠狠地将君月语踩在脚下。

每天都狠狠地折磨君月语一直到君月语死亡,却不想,根本就没有机会。

很明显君月语这是故意要折磨那些邪修,不然只怕是也会一把火将邪修们给烧得灰都不剩下。

裴娉婷再也受不了,她怒瞪双眸朝着君月语大声嘶吼:

“君月语,你好狠毒啊,你这是公然挑起与魔宗的战斗。这是要终止仙门和魔宗的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君月语凝眉瞧着裴娉婷,突然冷笑了一声,“你还是真的不愧是会被赶出太虚殿的‘人才’啊!”

“每隔一段时间仙君就会除魔一次,所谓的除魔有一部分不就是解决这些到作乱的邪修吗?”

“你这井水不犯河水用得好啊,只有无能的人才会想到要和敌人和平相处得过且过!”

“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这样的人,莫说是今日杀了这几个邪修,就算是杀了你也是可以的。”

原本只射击几个邪修的冰莲花也朝着裴娉婷发射,裴娉婷凄惨的叫声再次响起。

冰莲花被外力强行的打入了血肉之中,皮肤之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伤口。

袖珍版的冰莲花入体,迅速地在血肉里游走,冰刺一阵又一阵地发挥作用,疼得让人生不如死。

废墟之中,全都是被冰元素之力折磨所发出来的叫声。

“君月语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裴娉婷疼得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鲜血顺着下巴流下看上去特别恐怖。

“裴娉婷,你害了太虚殿那么多的弟子,该下地狱的人是你!”君月语话落又是一道冰元素之力甩出,或许是因为精神力的力量强大,所以裴娉婷瞬间就变成了冰雕。

随后君月语做了一个简单的握拳的动作,冰雕就碎成了渣渣。

不等冰渣落地,又是一个火元素之力的火龙从君月语的掌心里飞出,冰渣化水随后蒸发。

地上邪修们刚刚化成冰雕碎裂,就被那巨大的火龙给吞噬。

几人就这么死了。

随着几人死亡,灵力都还没有恢复,所以这里的灵力被禁和那几个邪修没有关系。

“主人棒棒哒,这么快就将这几个找死的家伙给弄死了。”草儿激动地又变回了原身在君月语的肩膀上跳跃欢呼。

“还要找母亲和灵力被禁的原因,也不知道这灵力被禁会不会扩散出去,蔓延整个太虚殿。”

草儿不高兴地说:“太虚殿还真的是事情多啊,若不是主人愿意帮他们,他们只怕是这次就要关门大吉了。”

可不就是嘛,被连番下蛊用来提升裴娉婷和石龙谷老祖的修为,下面还有邪修作祟,若不是君月语出现,太虚殿只怕是撑不了多久。

君月语继续运用精神力御剑向上,希望能从这里出去。

结果每每上升一段距离,就又被一个股无形的压力给压得返回了地面。

几次尝试之后,君月语也放弃了,便开始仔细地观察周围的一切。

她也没有从这里发现阵法,短时间里也没有觉察出旁的问题。

“主人,要不要找男主人来救你出去?”草儿突然想到了白灼。

她的一声男主人,倒是深得白灼的欢喜。

不过此刻白灼并不在君月语的身边。

“暂时不用,白灼要帮我找母亲和永元道尊的下落,若是他来也被困住了,那岂不是更没有人能找母亲和永元道尊了。”

君月语说着便从乾坤袋拿些东西出来吃,连带着一块玉佩也跟着被带了出来。

君月语眼疾手快的将玉佩给收了回来,正是当初在初见永元道尊,永元道尊所赠送给她的那块。

当初永元道尊说了,君月语以后可以拿着玉佩去找他。

后来君月语选择了观澜阁,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永元道尊帮忙,也就一直没有用得上这块玉佩。

却不想这次被无意间带了出来。

刚刚握住了玉佩,突然眼前爆发出了一抹刺眼的银光。

君月语就被一个力量给拽了进去,唯独剩下虚空沉浮的夜明珠。

此刻的君月语被带进了一个昏沉沉的神秘空间里。

七星惊鸿剑刚刚出手,就见一个不修边幅看着狼狈邋遢的老者突然出现在了君月语的面前。

“你这小娃娃倒是厉害啊,小小年纪居然就是乾元境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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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老者大有康德天尊伪装乞丐的样子,甚至是看着比看康德天尊还要乞丐。

“看来这里灵力被禁,应该是老人家的手笔吧。”君月语看着这老者,一时间倒也看不出老者修为,更是看不出老者身份。

老者的目光落在了君月语手中的玉佩之上,“瞧你这一身灵动,倒不像是太虚殿的弟子,你的手中为何会有太虚殿掌门神印的玉佩呢?”

“掌门神印的玉佩?”

君月语立马看向了自己手中的玉佩,“老人家说的是这块玉佩?”

“这玉佩可不是太虚殿掌门之物。”

永元道尊还不是太虚殿的掌门。

老者抬手拉开了挡住视线的脏的起条的头发,“太虚殿与其他仙门不同,其他仙门掌门信物是玉佩之类的实物,而太虚殿的掌门信物则是神印,代代相传!”

“老人家的意思是这玉佩的主人就应该是太虚殿的掌门了?”

“难道他不是?”老者反问。

君月语也没有搞明白,永元道尊既然是太虚殿最厉害的修士,为何没有做太虚殿的掌门。

“自然不是。”

老者神情充满了疑惑,“小丫头如今的太虚殿如何?”

君月语问道:“太虚殿还行吧,老人家是太虚殿的什么人呢?这是闭关在此吗?”

老者想知道太虚殿的情况,君月语想知道老者的情况。

“闭关?老夫倒是想自己只是闭关在此。”老者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君月语的目光在老者身上仔细打量,这才发现老者之所以在原地不动,并不是他不想动。

而是老者的手脚乃至于肩胛骨都被特殊的链子给束缚。

听这老者的口吻,像是太虚殿的前辈,只是什么样的前辈会被如此这般地关押在这里呢?

难道这是又一个石龙谷老祖?

“老人家是太虚殿的前辈?”

老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是一声太虚殿老祖,老也是当得起的。”

“既然老人家是太虚殿老祖,为何又会被关押在这里呢?”君月语倒是问得直接。

老者说:“若老夫告诉你,是遭人嫉妒,被自己身边最亲近可信的人给联手陷害,再关押在这里,你信吗?”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人家想要出去吗?”

君月语并未收起七星惊鸿剑。

“小丫头你修为高不假,可是想要将我带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老者欣慰地笑了笑。

“你以为此地为何会灵力会被禁?”

君月语的目光快速地环顾四周,“之前在外面的时候,我是真的没有找到灵力被禁的原因,但是来到了这里我终于知道了。”

“你知道?”老者十分的惊讶。

君月语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们应该是先对老人家用毒,然后才用噬灵阵法和噬灵蛊吸去了老人家的灵力困住了老人家的身体,又用符咒困了老人家的神魂,这样老人家就算是死了,都不可能离开这里。”

“在这样的地方,若不是因为邪修意外来此,以至于上面禁地坍塌,我就不会来此,老人家再被困多年也不一定会被人知道。”

之前老者还以为君月语是在说笑,听了君月语的这番话,瞬间就变得严肃起来。

就算是他本人,在未经历这些事情之前,他都不知道会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可是眼前小姑娘,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所有的端倪。

当初若不是自己大意,深信自己的亲信和爱人,也不至于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早就放弃了离开的想法。

可眼前小姑娘的出现,却让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小丫头,你可有法子救老夫出去?”

苍老的脸上神色复杂,眼底充满了希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帮忙,我这里有几卷功法,正好适合你。”

老者倒是很大方,颤抖的手从怀中摸出了一块脏兮兮的帕子。

就是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帕子。

任谁看这都不可能是什么功法,就是最普通的擦汗用的帕子罢了。

但是君月语却是相信的。

老者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帕子,“这也是先辈传下来的,到我手上就已经很脏了……”

“他们搜罗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乾坤袋,却没有人看得上这不起眼的手帕,正好就放弃了最宝贝的东西。”

“小丫头,你要相信我,这真的是功法。”

君月语精神力一动,直接将那脏兮兮的手帕给拿了过来。

精神力的探索之下,还真的发现了上面的文字,确定了是功法。

“太虚殿的山崖下方,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还是和这里相连,所以被这里所影响,以至于灵力失控?”君月语收起了脏兮兮的帕子,也收起了七星惊鸿剑。

草儿倒是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她在君月语的肩膀上尽量的发挥自己的防御能力,免得这个老家伙突然使坏对主人不利。

当然了,哪怕是君月语收起了七星惊鸿剑也不可能真的就毫无防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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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月语拿出了一张灵符,来到了老者的面前。

“你还是符咒师!”老者看她运用灵符如此的熟练更显惊讶。

“你不是太虚殿的弟子,那么你是哪个仙门的弟子?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呢?”

“我是观澜阁弟子,你们太虚殿的弟子此次被蛊虫所困扰,特意请来了仙门相助,我就跟着来了。”

君月语一边说着,一边将灵符拍出任其停留在老者胸前,然后用精神力驱动符文。

鲜红的符文飞出,直接没入了老者胸膛。

老者瞬间疼得闷哼了一声,他垂眸看着自己发烫又发疼的胸膛。

刚刚才没入肌肤的符文又呈现了出来,只是颜色变得暗沉了不少。

呈现出的符文忽暗忽明,在君月语的控制之下,很快就有两重符文出现。

老者痛得满头大汗,握拳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君月语又快速地掐了一个法诀,再次注入了精神力之后,两道符文都被洗了出来。

跟着符文被吸出的还有一条剧烈挣扎的蛊虫。

老者的痛苦立马就消失了,他气喘吁吁地看着君月语,又看向了以前的两道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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