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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姓厉的明显来者不善!我看爷爷就是老糊涂了!”

鹤泊远,“老爷子可是个老江湖,他什么时候糊涂过?”

“他莫名其妙就认下了这个外孙,一个外姓人掌握了鹤氏20%的股份,他还吃得下饭,连你坐的位置都要让给那家伙,不是老糊涂了是什么?”

鹤宥深为老爷子冲喜订婚的事,都还没讨到半点好处,就被半路冲出个程咬金抢了风头。

换谁不生气?

鹤泊远城府很深,看问题也比较透彻,“我觉得,老爷子是想加入另一股势力来制衡我们俩,”

见鹤宥深蹙眉,他继续,“老四不争不抢,早就被排除在家主争夺之外,而从今天的局面来看,老爷子怕是对我们两个继承家主之位的态度,还有所保留。”

“这可是鹤家,我们都姓鹤!他再不满意也轮不到一个外姓人来继承家业吧!”

“大侄,稍安勿躁。”

……

花园里寂静,以至于任何声响都会尤为清晰。

被压在假山石后的唐琬,再难受也不敢乱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

她越是紧张,越是勾起后面男人的讥诮眼神。

他记得这个姿势,让她声音最大,几乎是哭出来的。

唐琬感觉到旗袍被一寸寸往上拉起,身体猛地一僵,立马回头用眼神骂了句脏话。

可那嗔怒的样子在厉渊眼里,却又多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他上身贴在女人脊骨上,勾起唇瓣悄声说:“咬我得付出代价。”

唐琬只能心里暗骂狗男人,抿紧了唇角。

外面鹤宥深的声音传来,“……他三十岁就手握纪元实业,势力不可小觑。”

鹤泊远冷笑,“平日里你和我斗的时候也没见你怂过,怎么?见到你表哥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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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宥深听不得‘软’字,情绪反弹,“我可没认他这个便宜表哥!再说……”

他话锋一转,不客气回敬道:“现在不应该是二叔你比我更该忌惮他吗?毕竟,鹤氏的股份可是在你手里丢的。”

两人双双负敌,也不忘互踩一脚。

鹤泊远当然有所顾虑,这次被厉渊阻击,他作为CEO难则其咎。

明天见到老爷子还不定被怎么责罚?这么大的失误,降了他的职位都是有可能的。

他双目阴沉一眯,幽幽道:“鹤氏只能属于姓鹤的,启容那个小杂碎染指。”

“那二叔的意思?”

“我们之间的争斗暂时先放一放,就不信我俩联手还对付不了一个厉渊?”

鹤宥深绝对想不到,他和二叔间的每个字,都落进了他们口中的当事人耳中。

也更想不到,他的未婚妻离他仅几步之遥,正被他怨恨的表哥压在身下欺负。

厉渊对唐琬的兴趣远大于密谋要对抗他的人。

眼神在她翘得圆润的线条上流连,这个身体简直就是在眼皮底下明着勾人。

弄得他心不在焉。

唐琬的身材要说优越也就是在匀称上,和平时勾引他的那些女人相比,都谈不上到丰胸肥臀的尤物级别。

但那夜过后,就是说不出的意犹未尽。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突然玩心大起,做了个恶劣的动作。

嗯。

一声嘤咛从唐琬喉咙里毫无防备地滚出。

她吓得连忙咬住手背的皮肉,想把声音咽回去。

但为时已晚——

“谁在哪儿?滚出来!”鹤宥深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