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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欲求不满吗?

这一席话,让鹤宥深瞬间对药物的成分产生了怀疑,何慧是什么人?知母莫若子,她是一心想帮他得到鹤老爷的肯定和欣赏。

但方法永远都是妇人之见,不是冲喜,就是怀孕。

要是她真的在药里加了东西让唐琬喝下去,半夜来找他……

想到此,鹤宥深肩部肌肉绷紧,浑身戾气暴涨!

声线因压抑而低哑,“沈姨,把那该死的中药拿过来。”

沈姨已经懵了,除了听令行事外,什么都不敢多问。

忙不迭跑去厨房,战战兢兢地把两包药摆在鹤宥深面前。

他凤眼一眯,鹰爪般的手指发疯一样撕扯药物**,药材撒了一地。

大吼道:“让你他妈熬药!熬!再熬!”

又撕开另一包,抓起里面的药材,直接砸到沈姨脸上。

眼中的狂躁令人不寒而栗。

沈姨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胆战心惊地看着被鹤宥深鞋底碾碎的药材,脸上满是惶恐。

一个劲地低头道歉:“少爷,我错了,这些东西不熬了,都不熬了!”

何慧张了张口,想帮沈姨说两句话,但看到鹤宥深歇斯底里的行为和眼神,每个字都哽在喉间,化为无声的恐惧。

壮阳汤跟C情药而已?又不是要害他们。

他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何慧的注意力全在鹤宥深失控的愤怒上,没察觉到一旁低垂眼帘的唐琬,正努力掩饰上扬的嘴角。

一场家庭聚餐,在鹤宥深的暴怒和摔门而出后,戛然结束。

送走狼狈的何慧,沈姨和其他佣人留在餐厅里打扫收拾。

只有唐琬,跟个没事人一样,迈着轻盈的步伐上了二楼,嘴里差点哼上小曲儿。

借鹤宥深的手断了何慧的下作手段,又收拾了沈姨平时对她的不敬。

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

当代艺术馆办的鸣谢酒会,请来的全是江城‘金字塔’尖的名流和大人物。

其规模和影响力不亚于任何一场权贵们的高级别盛会。

艺术馆门口,豪车如流水般依次驶来。

内部,身穿华服的贵宾们,在璀璨灯光下,个个笑语盈盈,光彩照人。

尤其是安嫣然。

她一袭珠光闪闪的香槟色礼服,后摆拖地。

一入宴会厅,立刻成为瞩目焦点。

她仰起头,目不斜视地单手叉腰走过人群,仿若一只高傲的白孔雀一样得意。

只是她的满面春风还支撑不到五分钟,聚焦在她身上的目光就被另一个女人吸引了过去。

“哇,那女人是谁?明星?”

“裙子好漂亮呀,好像是Lucas那条大师款礼服。”

“以前怎么没在名媛圈里见过她?是才从国外回来的哪家千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