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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渝坐起了身,“可以呀!”

就是腰有一点点酸,但其实到后半段的时候,柏沉真的很照顾祝渝的感受。

动作很温和,也会在祝渝哭得太厉害的时候停下来去亲他,哄他。

总之祝渝对这次的感受就是挺舒服的。

柏沉跟着坐起身说:“我去给你拿衣服。”

两人共穿着一套睡衣,祝渝穿着上衣,裤子在柏沉身上。

柏沉起身下床后,祝渝就看见了他身上被自己留下的印记。

抓痕,咬痕和吻痕基本都集中在了柏沉的胸/肌上,特别是他胸口那颗痣的周围,布着一圈圈牙印和吻/痕。

祝渝有些愧疚,等柏沉把他的衣服拿过来坐在身边后,他就伸手去用手指指腹蹭了蹭那些牙印,声音自责:“哥哥,对不起。”

柏沉抓着他的手亲了亲,“不疼的。”

确实不疼,祝渝咬的时候他就在想,怎么像小狗似的喜欢四处留印记,偏偏咬得也不疼。

祝渝跪直腰,上前去亲了亲柏沉胸/口的那颗痣,酥酥痒痒,柏沉呼吸一重。

祝渝又往那里吹了吹风,冰冰凉凉的,他没有说一句话,但柏沉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觉得祝渝这样很可爱。

如果不是祝渝突然满眼纯情地抬头问他等会儿宵夜可不可以吃番茄鸡蛋面,他差点就要问祝渝可不可以再来一次了。

他同意:“好,一会儿我们也买点番茄和鸡蛋回来。”

祝渝说好。

于是柏沉把祝渝的卫衣拿过来,帮他脱睡衣,祝渝也很配合地张开了手。

可能因为自小是在不错的家庭中长大的,祝渝没吃过什么苦,皮肤也相较于要容易留痕一些,柏沉记得自己分明没用多少力度,腰间却留下了两道红色的掐痕。

身上也印着斑斑点点的红痕。

柏沉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祝渝腰上的印记,一边给祝渝套上卫衣一边说:“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

祝渝抱住了柏沉,去亲了亲他的脸,说:“没关系呀!不疼的。”

他没觉得疼。

而且他喜欢柏沉留给他的这些印记。

柏沉总觉得祝渝是在强撑,所以就连换鞋这件事都被他揽了过去。

祝渝翘着脚,柏沉蹲在他身边给他穿鞋和袜子。

穿好鞋子后,祝渝往角落里瞥了一眼,又看到紧闭的厨房门,突然想了起来。

“师哥!我们的刘波!”祝渝倏地一下站起了身。

哎哟……扯到后面了。祝渝眉头轻皱,往前踉跄了一步,柏沉手快地捞住了他,立马关心:“还好吗?”

祝渝摆头:“没事没事,还好还好。”

他往厨房跑去,打开门后就和里面坐在门前,一脸怨愤的一辆“半挂”对视了上,祝渝费劲把它抱了起来,语气十分诚恳地倒着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刚刚两人在激情探讨人类奥秘的时候,刘波很没有眼力见地跳上了床,于是柏沉就一只手把他抱起来,另一只手将刘波捞起来关进了厨房。

祝渝记得柏沉当时还很认真地和刘波解释,说:“抱歉刘波,二十分钟后就放你出来。”

结果过去了快四十分钟他们才记起来这事,祝渝愧疚坏了。

“我可怜的刘波啊。”祝渝挠了挠刘波的脑袋。

柏沉也走来和刘波道歉,不过刘波十分傲气地别开了头,谁都没搭理。

“我记得我带了牵引绳,把它带出去遛遛弯,它在外面玩会儿就好了。”祝渝偏过头对柏沉说。

柏沉声音轻和:“我去拿绳子。”

他们给刘波套上牵引绳,穿上了厚衣服后才一起离开了民宿。

外面吹着冷风,祝渝穿得很厚,裹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头戴着一顶黑色的针织帽,把他耳朵都盖住了,脖子上也围着一条厚厚的围巾。

祝渝觉得自己被柏沉裹成了一个球。

他的手被牵着,和柏沉的手一起塞在柏沉的羽绒服口袋里,牵着刘波的绳子从柏沉的口袋里延伸出来。

刘波平日里虽然和祝渝一样懒懒的,但偶尔这样在外面逛逛也是很配合的。

凉风习习。

卡其雅小镇一到晚上,那些民宿前的彩灯就会打开,走在巷子里一点也不觉得阴森,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温馨感。

来这里旅游的人有很多,光是中国人祝渝就看见了不少。

祝渝看着四处撒欢捉飞虫的刘波,笑着对柏沉说:“希望刘波以后能和龙傲天还有翠翠它们好好相处。”

他之前和柏沉提及过家里的那些小动物,那都是祝渝自己养的。

富贵是祝渝在游乐场套圈套回去的,翠翠,龙傲天和刘波都是祝渝在路边捡的。

“等以后我们吃完晚饭,还可以一起遛它们。”他们说话的时候会哈出白色的雾,很快就和冷空气融为了一体,最后被风吹得烟消云散。

柏沉:“好。”

他把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将祝渝歪掉的帽子扶正了一下。

他关心问:“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祝渝动了动肩,挺了挺腰,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然后摇头说:“还好。”

“就是腰有些酸,还有肚子……有些奇怪,酸酸涨涨的,总感觉你还在里面一样……”祝渝很直白地把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他的耳根不知道是被风吹红的还是被祝渝一番话说红的,总之他神色难得这么的不自在。

祝渝说完后又埋怨似的补充了一句:“都怪你,没事长那么大干嘛?”

柏沉:?

“嗯,都怪我。”虽说不是很理解祝渝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但他还是会顺着祝渝的话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