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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说得云淡风轻,徐警卫悄然松了口气,提着热水壶去隔壁病房送温暖。

他先去了贺工他们那间病房,陪护已经把喝药的汤碗准备好,他一视同仁,把每个碗都灌得九分满。

药汤的温度是在最适宜喝的温度,从壶中倒出来不用再冷凉。

当陪护的警哥得到徐警卫的示意,先把药汤端给贺工。

贺工的左手也重伤,但针灸后已经好得差不多,哪怕不能用重力,端个碗是没问题的,他没让兄弟喂自己喝药,自己接过碗端着。

药并不太烫,贺工也没等,把碗递到嘴边,微微仰头,咕嘟吸了一大口。

在药入口时,他的吞咽动作顿了顿,然后才咽下去。

他没打顿儿,一口接一口,把一碗药一气喝光。

其他人看着贺工喝药,只听见“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徐警卫盯着贺工,看到他喝第一口药时仅皱了皱眉,震惊得地瞪大了眼睛,贺工……他他脸不改色的喝完了?!

他偷偷尝过药汤,那味儿……简直让人怀疑人生。

首长喝药时五官都快挤一堆去,他装傻没敢问是不是苦,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药苦。

那么苦的药,贺工竟然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贺工……超牛!

看着连表情都没变的贺工,徐警卫肃然起敬,因陪护兄弟端药给另一位警督,他帮贺工的碗里添加了点温开水。

贺工转动碗,用温开水将残留的药汤汇拢,又喝光。

与贺工挨着的刘警督,见贺工面色如常,接过药汤碗,端在手里并没有立即喝,先问了一句:“药难不难喝?”

今天下午秦主任卢教授康教授他们有空时来“探望”过他们,一个个露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从那几位教授的表情看,他是猜不出原因,但医学狂人们问过他们小姑娘送来的药好不好喝。

小姑娘中午让人送来的药很正常,所以,他怀疑医院抓的这副药有什么秘密。

“有点点小苦。”贺工面色如常地把碗放床头柜上。

徐警卫暗中翘大拇指,给贺工点了三十二个赞。

“那就好。”刘警督悬着的心落了地儿,将碗端高,放到嘴边,也咕嘟吸了一大口。

然后,他打了个激灵。

紧接着他的脸扭曲,五官差点挤到一堆去。

他差点就吐。

但是,多年的职业生涯让他死死地抿住了嘴,僵着脖子,仰高头,狠狠地把嘴里的一口汤水吞了下去。

咽下药,刘警督重重地喷气:“妈呀!”

他喊了一声,闭住呼吸,眼一闭,仰头又灌了一口药,然后又是一声“妈呀”。

他嚷了两声,后面忍着没吱声,强行将一碗药灌下去。

他也没要陪护和徐警卫说,自己拿起装开水的杯子,往碗里倒了点温开水,涮一涮碗,将涮碗水也喝了。

把碗放下,刘警督往后一躺,躺平,嘴里呼哧呼哧地直喷粗气。

还没喝药的陈警督,默默地瞅瞅贺工,又瞄瞄刘警督,再瞧瞧送到自己面前的一碗药汤,心情就很复杂。

他没问,自己端起碗,闭上眼睛就往嘴里灌。

尝了一口后,他的五官也几乎挤到一块儿开会,打了个激灵后,喊了一声“我的妈呀”。

他只喊了一声,然后闭上呼吸,一鼓作气将一碗药汤灌进去,再涮一涮碗,喝掉涮碗水。

放下碗后,陈警督紧绷的神经放松,看向贺工:“贺工啊,这就是你说的有点小苦?”

“对啊,不是说良药苦口嘛,主要是想到这是小姑娘开的特效补血药方,甜在心头,药再苦也不觉得苦。”

“说得好有道理。”

两位警督深觉有理,顿时感觉嘴里的苦味也消散了大半。

三位警督“黄连树下哼小调——苦中作乐”,陪护的警司没吱声,将碗收起来,拿去清洗。

徐警卫也笑嘻嘻地提着装药的壶去另两个病房,继续自己的送温暖之行,然后他也见证了各人喝药的反应。

除了贺工,其他警督警司们的反应差不多,喝第一口药后不是喊“妈呀”“我的妈呀”,要不就是“我的娘诶”“我的天”。

每个人表情狞厉,五官扭曲,但并无一人吐掉药汤。

送完药汤,徐警卫将装药的壶送回中药房,再回首长住的病房。

看到小徐回来,秦将问:“那些兔崽子喝药时反应如何?”

“挺……正常的。”徐警卫憨憨地笑。

“挺正常?他们喝的跟我的不一样?”秦将眼神古怪。

“有几个兄弟喝的药跟首长您喝的不一样,秦主任说因为血型不同,药也不一样。”徐警卫说有哪几个人的药汤与首长是同一锅出,哪几个人的不一样。

秦主任抓了两副药,他都尝过,另一副药虽然没有首长喝的那副补血药那么苦,但也很苦就是了。

“小贺喝药时是什么表情?”知道自己的得力爱将有几个喝的药跟自己相同,秦将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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