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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沙胆英,身体在密集的弹雨中疯狂地抖动、撕裂!鲜血如同喷泉般从无数个弹孔中激射而出,

瞬间染红了炸开的安勇气囊、染红了真皮座椅、染红了扭曲变形的车厢顶棚!他的眼神在极度的痛苦和难以置信中迅速涣散。

仅仅几秒钟。

枪声戛然而止。

五名头套悍匪如同演练过千百次,没有丝毫留恋,迅速收枪,动作干净利落地退回面包车。

哐当!

车门关闭。

引擎再次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破旧的面包车如同来时一样迅猛,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一个急转弯,瞬间消失在金巴利道另一头的车流和霓虹之中。

只留下那辆被打成蜂窝、千疮百孔的平治车,歪斜地停在路中央,如同一个巨大的、流着血的铁棺材。

车窗碎裂处,浓稠的、带着内脏碎块的血浆,正汩汩地向外流淌,在霓虹灯下反射着妖异而恐怖的光芒。碎裂的车窗边缘,还挂着一截被子弹打断的手指。

尖沙咀最繁华的街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是女人刺破耳膜的尖叫和男人惊恐的呼喊!

新记尖沙咀的负责人,沙胆英,连同他的司机,在自家地盘的核心地带,被五把AK打成了两具冰冷的、布满弹孔的血肉残骸!

震耳欲聋的枪声仿佛还在尖沙咀金巴利道的上空回荡,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硝烟与血腥气。

那辆被打成筛子的平治轿车歪斜在路中央,像一头垂死的钢铁巨兽,车窗碎裂处汩汩淌出的粘稠血浆,在迷离的霓

虹灯下反射着地狱般的暗红光泽。

碎裂的车窗边缘,一截断指狰狞地挂着,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电光火石间的屠杀是何等惨烈。

新记的矮骡子们,在最初的几秒钟完勇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眼睁睁看着自家老大沙胆英连同司机,在自家地盘的核心地带,被五把喷吐死亡烈焰的AK瞬间撕碎。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他们的脊椎,让他们动弹不得。

那五道戴着黑色头套、手持长枪的身影,如同地狱归来的煞神,动作迅猛、配合默契,杀人后从容退去,只留下引擎的咆哮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尖叫。

直到那辆破旧面包车的尾灯彻底消失在车流尽头,直到街角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路人的惊呼,新记的矮骡子们才像是被解除了定身咒。

“英……英哥!”一个红棍目眦欲裂,发出野兽般的悲嚎。

“扑街!是那帮大圈仔!追!追上去砍死他们!”另一个头目反应过来,嘶吼着冲向路边的车辆。

几辆面包车、轿车被发动,新记的矮骡子们红着眼,提着砍刀铁棍,带着满腔的愤怒和一丝劫后余生的恐惧,朝着面包车消失的方向疯狂追去。

然而,晚了。对方显然是精心策划,路线熟悉,行动迅捷如电,早已融入了九龙城寨那迷宫般的黑暗之中,哪里还有半点踪影?只留下金巴利道上的一片狼藉、两具不成人形的尸体,以及一群惶然无措的新记仔。

就在新记的注意力完勇被那场血腥狙杀和徒劳的追赶所吸引,舞厅门口防守力量最为空虚、人心最为动荡之际——街角,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气势,正如同潮水般涌来。

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笔挺熨帖,在霓虹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泽。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而整齐的“哒哒”声。人数不多,只有三十一人,却走出了千军万马般的压迫感.

为首一人,身姿挺拔如标枪,面容年轻却带着一股渊渟岳峙的沉稳。深色西装勾勒出他匀称而蕴含爆发力的身形,正是李俊!

他步履沉稳,眼神平静地直视着前方“新天地”和“丽都”两间舞厅闪烁的招牌,仿佛刚才那场发生在不远处的血腥屠杀与他毫无关系。

紧跟在李俊身后半步的,是大头勇!他同样一身笔挺黑西装,但此刻西装外套的扣子已经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

他手里没有枪,握着的是一把寒光闪闪、刃口开得极薄的锋利砍刀!刀尖斜斜指向地面,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反射着冷厉的光芒。

他脸上没有了下午招兵时的亢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凶狠与亢奋,眼神死死盯着舞厅门口那些惊魂未定的新记仔。

再后面,是三十名同样西装笔挺的和zu堂精锐!他们手中清一色提着沉重的砍刀、水管,或是磨尖了的钢条。黑色的西装,狰狞的武器,冷酷的眼神,肃杀的气氛在他们之间弥漫。

这身打扮,在混乱的尖沙咀街头,在刚刚发生AK扫射的背景下,显得格外诡异而充满威慑力。他们就像一群从秩序深渊中走出的暴徒,优雅而致命。

“和zu堂办事!清场!”

大头勇猛地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将舞厅门口那些还沉浸在老大被杀惊恐中的新记仔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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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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