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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选择切掉了感染者的下巴,拔去了感染者的上牙。

在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要举着刺刀,反反复复地从感染者背后发动“偷袭”,直接从腋下刺穿它们的心脏。

除了如何杀死对手,白鸢还教了我们一些基本的急救和求生技巧,比如如何打井,如何布置机关和构建防线,以及脱臼和抽筋时该如何恢复。

那几天,我们不断做着重复抽象的交替训练,往往上一秒我们还在用反关节格斗技拧开感染者的关节,下一秒就得徒手把它们的关节复位。

在白鸢的建议下,我们还对厂区的内部进行了一些改动。

我们首先在绿化带里挖了两口井,以此解决了淡水的问题,又在行政楼的窗口布置了掩体,就连楼道和走廊里也布置了掩体,一旦遇到突发情况,随时可以做好交火准备。

在这段时间内,虽然我们每天都被这些魔鬼训练折磨得体无完肤,但日子也还算充实,就连平时最惧怕感染者的胡军,也开始跃跃欲试,天天嚷嚷着想要出去拿感染者打牙祭。

很快,我们就迎来了第一次实战机会。

在这个小小的厂区内,我们凭借着从周武灿那儿带回来的存货,也能勉强果腹。

直到这一天,我们例行盘点起了物资数量,才发现剩下的存粮已经不足一周。

虽然从数量上来说,我们的存粮再坚持两周是没问题的。

可白鸢却坚持把一些压缩饼干,矿泉水和药物划了出来,等分后让我们每人都装进了一只行军背包,她说这些是我们每个人三天的食物量,是作为个人应急物资储备的,一但遇到需要转移或者被困的突发情况时,不至于马上断水断粮陷入绝境。

如此一来,也就意味着,我们不得不外出寻找食物,并且我们所在的厂区位置偏僻,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要想寻找物资,得跑出很远一段路。

起初我提议开车去寻找物资,却遭到了白鸢的反对。

她说着现在这个世道,汽油很金贵,而且我们当中也没有专门的机修工,车辆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奢侈的消耗品。

并且这个世道,开着一辆装甲车出门,无疑是个显眼包,先不说引擎声会不会招来感染者,一旦被其他有心人觊觎,只怕会有不小的麻烦。

无奈之下,谢逸祥只能从仓库里倒腾出了他二舅留下的一辆三轮车,虽然这玩意看着土里土气,但是皮实耐用,不仅可以拉物资做人,还不烧油不耗电。

为了方便赶路,谢逸祥又从附近的公交站附近顺了几辆共享单车,然后再在后座上挂上两只大手提袋,这样一来也能带上不少东西。

一番盘算后,我们决定先就近在附近的几个厂区里搜刮一番,虽然这儿不是居民区,但平时那些工人也需要吃喝住行,所以多多少少肯定会有些物资。

此番出去的是我,白鸢,还有谢逸祥,汤婧他们三人则留守在厂区中。

按照白鸢的说法,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不怀好意的同类盯上,所以在任何情况下,都要避免出现人走楼空的情况。

谢逸祥一个人骑着三轮车,而我和白鸢则一人抄着一部共享单车跟在后面。